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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繞在這陀螺的四周,放在地上,然後一揮鞭子,這陀螺就跟著轉起來了。”氣息噴在他的耳根後雖說已經歡愛過,劍瀟的臉還是忍不住紅了起來。

他的羞澀總令蕭戎歌心醉神迷,可這是在小孩面前哦,鬆開他,“來你試試。”

劍瀟於是照著他說的將陀螺放在地上。“對就這樣,然後一抽鞭子。”劍瀟照做了,陀螺是滾出去了,可滾了幾下就倒了。蕭戎歌又教了一遍,又倒了,蕭戎歌氣罵,“怎麼這麼笨啊!”

劍瀟一噘嘴不理他了。蕭戎歌卻笑了,“老大不小的一人了還耍小孩子脾氣,哎,風度風度,風度何在啊?”劍瀟忍俊不禁。

玩會了陀螺又玩蓋房子等,蕭戎歌像是要將劍瀟的童年都補回來一般,一樣一樣的教他做著遊戲,劍瀟忽然想起浮白,小時候他也是這麼教自己的。那時的自己是單純的快樂,而現在,快樂的同時還幸福著。

這天很晚他們才回去,走在山路上蕭戎歌忽然想,“以後我們便來這裡隱居如何?你當教書先生,我去陪玩。”

“我又沒你有學問,你還是你教好了,我去陪玩。”

蕭戎歌打趣,“呦呦,瀟兒什麼時候這麼謙虛了?當日和浮白討論名字的時候可是博古通今的。”

劍瀟以牙還牙,“哪及得上你整日與眉舒琴瑟合諧啊?”蕭戎歌笑了起來,蹲在劍瀟前面,“來,我揹你。”

“我又不累?”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揹他啊?

“可是我想揹你啊!來,上來。”劍瀟於是爬到他背上,手環住他脖子,“我們走嘍!”竟然猛跑了起來,嚇得劍瀟一聲尖叫,驚飛了林裡的鳥雀,蕭戎歌更加歡快,一會兒跑,一會兒跳,一會兒飛到樹梢,興起時大叫幾聲,劍瀟也跟著他肆無忌憚的玩鬧,整個山林都熱鬧起來了,劍瀟卻沉默下來了,靜靜地,痴痴地看著他的笑臉。

這個男人,如果能一生便這麼相處著該是怎樣一種幸福啊?可是真的能夠嗎?真的能夠像他說的那樣隱居山林,從此你只有我,我只有你嗎?

當然是不可能的,因為那時候他們都沒有發現,白日裡私塾的窗戶裡,有一雙眼睛正瞬也不瞬的他,恬如雲月的眼裡此時升起一種光亮,那種光亮叫——佔有慾!

第二日夜晚蕭戎歌在問鼎閣那個亭閣裡接待了一個人,陶浮白。

他開門見山的道:“數日之後我會親自攻打武夷派。這是調動問鼎閣所有的兵馬的信印,我以此換陶浮沉的人頭!”

“你不想親自報仇了?”浮白品著茶悠悠然的問。

蕭戎歌的眼神比往日平和了些,“只要他死了,死在誰的手裡我並不介意。”向陶浮沉索仇又要等上幾年,他如今都已三十二了,實在不想再浪費這麼多年。這兩天的生活已讓他深深沉淪,他就知道不能碰那個少年,一碰就會中毒。

“難得你竟能看開。”浮白也不應允也不拒絕。

“你答不答應?”蕭戎歌比較關心答案。問鼎閣半個武林的力量擺在眼前浮白卻拒絕了。“為何?”

浮白放下杯盞,淡定自若的道:“半個武林的力量於我來說,及不是你與劍瀟的力量。要對付他不是單靠這些兵馬便能完成的,需要一個能調動指揮他們的人,否則也只是一盤散沙,我要之何用?”

蕭戎歌將印信一丟,“我不會再為這仇恨耽誤生活。”

浮白眼裡冷笑,臉上神色不變,“你覺得瀟兒真的會陪你生活嗎?他能為你舍下親人?能為你舍下嬴洛?”

蕭戎歌一怔,嬴洛是他心頭的一根刺,這個女人神出鬼沒,連陳沔的暗衛都找不到她的蹤跡,何況她還有個同樣垂涎著劍瀟的師兄秦笛。“你說什麼?”

浮白淡然自若的品著茶,“嬴洛懷孕了。”

蕭戎歌猛地便是一刺,從昨日的談話他知道劍瀟雖是涼薄,卻是極重血緣的人,他若知道嬴洛懷了他的孩子一定會娶嬴洛撫養孩子的!不行!他絕不許別人從自己手裡搶走劍瀟!

“不!不會的!瀟兒是我的!他深愛著我!他離不開我!”

浮白淡悠悠的道:“戎歌,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

“賭什麼?”越是害怕偏還要知道他要賭什麼。

“他若選擇了你,我以陶浮沉的人頭為禮。”然後目光轉厲,“他若不選擇你,你便放他自由,從此以後再無瓜葛。”

“你這是何意?”劍瀟若不選擇自己也是跟嬴洛在一起,卻為何是陶浮白在這裡說?是劍瀟要求浮白助他得到自由?還是嬴洛本就是浮白的手下?或者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