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種能夠在合理範圍內撈錢的方式,他從來不會拒絕。
還有兩天就是奈哲爾大人規定的時間了,非常好,到現在為止他都非常滿意這次交易。
因為對方非常配合,而且每次通話的內容都是籌集錢。
並且還特意叮囑不要擴散訊息,不要求援。
“再來幾個這樣的生意,我就可以提前退休了啊。”考伯特心情舒暢的吸了一口香菸。
就在這時,他腰間的通訊響了,一看是三級警司諾基德。
“喂?”
剛剛一個字說出口,他面前的大廳後玻璃門轟然炸裂,一道人影直接橫著從裡面飛了出來,掉落到地上的時候發出哎呦的痛楚聲。
“警官,緊急情況,有一名聯邦少校闖入……”
“好了,我想你不用說了……”
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那名掐著一個警員脖子從後門走出的青年,在看到自己的時候隨手將手裡快憋死的警員扔到一旁。
沐凡眯起眼睛,看著對面那呆呆站立任由手中香菸滑落的考伯特,肩章上的警長徽記鮮明而耀眼。
每一步邁出都是同樣的距離,沐凡在對方驚恐的眼神中一步步走到身前半米處。
居高臨下的俯視這名個子不高的警長,他甚至能看到對方額頭上滲出的細密汗珠。
“警長,不用緊張,你看你都出汗了。”
從對方的側口袋中取出一副白色手帕,然後在對方顫慄而恐懼的目光中,輕輕給他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領帶也歪了。”
隨手扔掉那副白手帕,然後看著這名西服革履的警長大人,一手拉住領帶前端,一手輕輕往上提。
“謝謝,不用了。”
“有些緊了,朋友鬆手好麼?”
“我……呃……呃。”
沐凡漠然注視著對方,右手依然在向上推動那個結釦,如同一個套索,越勒越緊。
偏偏考伯特的身體在對方的力量控制之下除了徒勞的蹬腿,根本做不出半點有效的反擊。
臉色越憋越紅,然後開始發紫。
考伯特大腦甚至開始出現暈眩,那是嚴重缺氧的前兆。
恍惚中他甚至以為就要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
但是,突然一個朦朧的聲音不徐不疾的從耳邊響起:
“如果想活,就點點頭,然後我問,你答。”
即將閉上的雙眼猛然瞪圓,考伯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拼命點頭。
沐凡看著面前這垂死之人的掙扎,那推動結釦的右手終於停下,然後反手一拉。
領帶終於鬆開。
“呼!咳咳、咳咳咳!”
鼻涕和眼淚一同流出來,考伯特直接癱軟在地上。
不過下一秒他的衣領就被一隻手攥住毫不費力的提起。
他整個人被懸在空中,也終於看清了對面那年輕的過分的臉龐,以及那雙……漠然平靜的眸子。
“我來自聯邦,我的朋友也來自聯邦,她是一個漂亮的女孩。我想說到這裡,你應該明白了吧?”
沐凡輕輕歪頭說道。
而考伯特的背心瞬間蒙上一層冷汗,然後整個臉上汗如漿出,一片煞白。
“警長,警長您沒事吧,有人闖進來,警……長。”
諾基德警司的聲音由遠及近,在從後門衝出看清這一幕後,戛然而止。
“人呢?”惡魔般的聲音輕輕響起。
“在裡面,在裡面。”考伯特警長哆哆嗦嗦的說道,一隻手慌忙指向身後的大廳。
面前這人身上的血腥味,幾乎快把他衝暈了。
在寶貴的生命面前,所有的他都可以不要。
什麼加列家族、什麼職權、尊嚴,統統被他丟到腦後。
他只希望能從面前這恐怖的青年手裡活下來。
在聽到對方的回答後,沐凡眼角餘光掃了一眼那四四方方處處壓抑的建築物,眼中的森寒下降數十度。
暴烈的殺機毫不掩飾的勃發,極度恐懼中的考伯特幾乎昏死過去。
但是下一句在他聽來卻彷彿天籟,哪怕這是一句威脅。
沐凡將考伯特提到自己眼前,平靜的注視著對方,用同樣沒有起伏的語調說道:
“如果、她哪怕受了半根頭髮絲粗細的傷害,那麼今天你一定會死的很慘。”
聽到這句話,考伯特喜極而泣,他拼命的喊道:“我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