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緝毒組的組員似乎將人犯跟丟了,副局長很生氣啊!這簍子捅大了。。。。。。」東尼壓低音量報告著小道訊息,桑堤雅各布吐吐舌頭,他深表同情啊!這禍若是他闖下的,只怕姬琳恩會當場插瞎他眼睛,再割開他喉嚨、拔出氣管再捅進鼻孔裡,他敢肯定她會這麼幹。
「早!咦?。。。。。。桑堤,你竟然沒遲到?」莎曼莎踩著愉快的步伐晃了進來,她還記得昨晚離開桑堤雅各布公寓時,威勒兄弟醉成什麼德性,桑堤雅各布根本是昏死在浴缸裡,派瑞斯也好不到哪去,抱著馬桶睡得天塌不驚,再怎麼帥氣的威勒兄弟檔,灌醉後說有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狠毒的女人。。。。。。」桑堤雅各布咬牙切齒的瞪了莎曼莎一眼。害得他神智不清赤身裸體和派瑞斯同床共枕一整夜的當然是她這個邪惡的女人,竟然連合所有人來灌他酒,居心何在啊?她該不是以為可以藉機侵犯吧?
「唷!兄弟,還好吧?」晚了一步進門的比爾,看來永遠是桑堤雅各布的好夥伴,開口的第一句話充滿關心,後者感激萬分的倚向他肩膀,莎曼莎佯裝思心的翻了翻白眼離開。
「威勒!安德森!有任務!」小隊長湯姆探出頭來嚴肅的命令,桑堤雅各布和比爾對看一眼,拿了車鑰匙便離開。
◇◇◇
長長嘆了口氣,派瑞斯看著課表,他從沒翹過任何一堂海瑟·喬伊森教授的課,只是他也很清楚,如果你已經遲到了,那就別想走進她的教室裡,海瑟·喬伊森絕對會讓你死的比躺在解剖臺上的那個人更加難看。
調整了一下沉重的揹包,派瑞斯嚥了咽口水,終於下定決心還是不硬著頭皮走進教室裡,只是學期中的課業實在不輕,他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做報告,最好還能有個厲害的前輩能指導,腦袋中靈光一閃,怎麼就忘了那個好地方?下定決心便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紐約市立太平間,奧尼爾·林恩正低著頭認真的解剖著,所有非自然死亡的屍體都會送到這裡來,要怎麼處理跟判斷,全都要靠這位灰髮的中年男子。這一頭,奧尼爾輕放著交響樂工作著,那一頭,彼得·柯耶夫一張嘴沒半刻停歇過的嘀嘀咕咕抱怨,一整個早上,他已經接進了十八具屍體,而且來自四面八方,這些人是串通好的嗎?這麼剛巧全都挑他值班的時候不明原因死亡?
叮鈴一聲,派瑞斯揹著包包晃進紐約市立太平間,他本來打算找個安靜的角落做報告,如果遇到不明白的地方還能順便問問奧尼爾,但在接到彼得射過來得救似的目光後,他肯定自己來錯地方了,這正是所謂的自投羅網啊!
「親愛的,你是我個人的救星啊……!」操著一口俄國腔的彼得撲上前來,熊抱式就想給派瑞斯一個熱情的擁吻,嚇得後者左閃右閃的推拒,他只是開開玩笑說自己是同性戀,拜託老天別當真。
「很忙嗎?」派瑞斯苦笑,這句算是白問了,排了一排還沒拆開的屍袋,他相信今天絕對輕鬆不起來。嘿!他在騙誰呀!這裡是紐約,啥事都有可能發生。
「你幫彼得處理一下。」奧尼爾一邊解剖、一邊指示著,派瑞斯望著他的背影很是佩服,看他下刀的手法那麼純熟,奧尼爾應該有更高的成就,但他卻願意窩在這個小小的太平間,做著沒有人願意做的事,派瑞斯真的很佩服。
「你抬頭、我拾腳!」彼得招呼著,派瑞斯點點頭,兩人合力將名高壯男子搬上解剖臺。
「這是怎麼一回事?」才剛將一名女死者的頭髮、指甲收進證物袋裡,派瑞斯抄寫著標籤,還來不及將人推進冷櫃中,彼得又推了具屍體進來。他們已經忙了一整晚,陸陸續續不斷有人被送進來,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勁。
「你問我?」彼得沒好氣,他已經累得快虛脫了,剛剛開車時眼皮差點閉上,他恐怕撐不到誰來交班就先累垮了。
「你有什麼發現?」奧尼爾動動脖子、動動肩膀,他也有些吃不消,停下手邊的工作休息一會兒。這陣子的相處下來,他們發現派瑞斯的記憶力驚人的好,不僅是記憶力,處理、分析能力更不可小看,就好像一部活生生會走路的處理器,他可以將翻看過的資料過目不忘,誇張的是他還能交叉比對,奧尼爾知道派瑞斯很細心,他會留意死者身邊的小東西,或許會有相關。
「沒有。。。。。。這些人來自不同地方,身上的物件也沒有共通性。」派瑞斯洩氣的搖搖頭,他們有的資料太少,很難做出任何推論。
「你呢?」派瑞斯一邊拉開屍袋,一邊好奇的問著奧尼爾,他在這裡還算是新人,說老實話,他也分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