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是我的小胖豬。”江瀾越寵溺的捏了捏她的臉頰。
梵安小臉被捏紅了一塊,翻了個白眼,語氣也沒之前好了:“別動手動腳的,沒事做就想想要怎麼秘密招募人手。”
提到這個話題,他目光沉了下來:“朝廷的兵將,我們無法接觸到。除了官方人員,就只剩下普通百姓了。我之前有想過招募一些粗通武藝的壯丁,並逐步請師傅進行指導。不過,他們這種學起來太慢,最好還是能找到一些本身就有武功基礎的人。”
梵安想了想:“有武功基礎的,那就是武林中人。他們習慣了刀光劍影,時而是以鏢局維生,時而是以幫派為紐帶。培養一名出色的武士,或許需要長時間的錘鍊。但若是他們,想必速度會快得多。”
江瀾越身為貴族之後,自幼在權貴階層中生活,對所謂的“江湖武林人士”抱有輕蔑態度,認為他們不過是些不法之徒,聚集在一起,為害社會。
所以,當梵安提出建議後,他微微皺起了眉頭。
梵安補充道:“我家住京城城郊,周圍幾戶人家都有子弟在鏢局學習走鏢,他們從小就開始練武,憑藉著武藝來維持生計。我爺爺說,武林人士多數武功高強,有些開設鏢局,有些有錢的則經營山莊或幫派。”
江瀾越聽後,態度才有所轉變。
“那到時候往這方面去找找。我記得何鈺在外面,結交了不少武林人士,我下次找他談談。”
“嗯嗯。”梵安點點頭,瞥了眼外面明亮的地方,“差不多中午了吧?我已經餓了。”
“那我們回去。”江瀾越帶著梵安走了另外一條回去的路。
這條路和原來通道不同的是,需要爬一道梯子上去,上去後有個密室,推開門就是房內的書櫃。
江瀾越笑著說道:“這別莊別的沒有,就有個特色,野味做得極好,我讓他們準備一隻烤雞,給你嚐嚐鮮。”
“好啊!”梵安欣喜地笑了起來,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
雖然是新年,別莊內還是有留守的廚子,沒一會,野味就端了上來。
兩人在小房間裡用膳。
邊吃著,梵安想到一個問題:“常言道,富家公子偏愛佳人美酒。江瀾越,你以前有沒有帶其他女子來這別莊?”
江瀾越未加思索,直言:“那是自然。宴會之上,肯定少不了佳釀與歌女。”
梵安聞言,面色微沉,“那你豈不是在騙我?你說那些都是你的護衛……在……在……”
江瀾越聽後,這才懂了她話中的意思,隨即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他們替我在……在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可以說清楚一點嗎?”
梵安冷哼一聲:“你明明知道我說的什麼。江瀾越,我告訴你,不管你以前怎麼樣做了什麼,我都不會過問。但現在你是我的夫君,如果你還借‘放縱’之名行胡來之事,我決不輕饒。”
“哦?那你打算如何?”他露出邪氣的笑容。
她舉起拳頭,輕輕擊打他的胳膊,語氣堅定地說:“要是你胡來,那我就跟你解除婚約!”
江瀾越:“……”
自古以來,休妻之事屢見不鮮,卻從未聽聞過“休夫”這一說法。而提出這一大膽想法的人,竟是他的世子妃。
說實話,梵安對他的不信任,讓他是有些傷心的,“小胖子,你現在收回這句話,我可以當做沒聽到。”
梵安不以為意:“我為什麼要收回?我不僅敢說,更敢做。”
江瀾越臉色慢慢黑了下去,咬牙切齒地問道:“男子休妻有‘七出’之規,你想要休夫,有何依據?”
她輕鬆地聳了聳肩,回答道:“我已經說過了,無需重複。你現在已經有我了,不能再招惹其他女人,否則我就會休掉你。”
她停頓了一下,又不怕死的問道:“所以,以前你有沒有亂來過?我心中已經有了隔閡……”
江瀾越聽完,氣得渾身發抖,猛地戳了戳她的腦袋,罵道:“你真是蠢!你也不想想,我堂堂世子爺,怎麼可能去碰那些低賤的女人!我是想噁心自己嗎?”
梵安難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問:“不會吧?一個都沒有?你沒有騙我吧?”
他生活中有著嚴重的潔癖,而且清風閣裡連貼身服侍的傭人都沒有。
“你真是……真是豬!”江瀾越憤然拂袖,不再理睬她,氣沖沖地離開了房間。
“江瀾越!”梵安手上還握著沒吃完的烤雞,“江瀾越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