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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滅口的吧?”

我:“你連這點膽子都沒有,還在外面混?”

“白蓮不是花”:“來就來,老孃還沒怕過誰!不過不能上你家,要去咖啡屋,!”

我知道她還是心存戒備,所以選擇人多的地方。

其實我也巴不得去人多的地方,對這樣的人我也有防備心,她給我留了電話,我選了個兩人過來都方便的咖啡屋,等我趕到的時候,看到靠窗的位置上單獨坐著個女人,長髮挽起,面容清秀,披著白色外套,宛然一個淑女。

我想這個絕對不會是“白蓮不是花”,就視而不見地走過她身邊,到隔壁的位置上坐下。

我等了一會,看“白蓮不是花”還沒到,怕被放了鴿子,就撥打她電話。

不料我這裡電話剛撥通,隔壁位置的淑女手機就響了,然後我們四目相對,都感到很驚訝。

我走過去坐下,我驚訝於“白蓮不是花”在網路上這麼豪放露骨,看起來確實淑女一樣。而她說她驚訝的是我是個這麼年輕的男孩子,她以為我是林媚的客人或相好的,至少是個中年人。

我們叫了兩杯咖啡,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是一對都市白領在約會。我忍不住說:“看你的樣子,真不象做那個的。”

“白蓮不是花”不屑地說:“落伍了吧?做哪一行都要有自己的特色和優勢,古代婊子還有青樓和妓院之分呢,人有高低貴賤之分,做婊子的也有。”

我看她神色自若,一口一個“婊子”的毫不羞恥,就知道遇到真正的綠茶婊了。

我也不跟她扯了,這些廢話,等下都是要我按時間買單的。

為了聊得方便,我問:“怎麼稱呼你?”

我不問她的姓名,而問怎麼稱呼,是因為林媚說過,做這行的人,是不配用父母給的名字的,這大概是她們給自己留的最後一點尊嚴了。

“白蓮不是花”說:“叫我安娜吧!”

我一怔,第一次聽到小姐還取這麼高貴的名字的。這個女人,要麼就是沒文化,要麼就是太有文化。

安娜看我的反應,說:“這是我以前的英文名字,叫習慣了。”

我說:“好吧,安娜,跟我說說小蓮的事情吧!”

安娜說:“我們去吸菸區坐吧?沒煙抽我腦子就犯渾。”

為了順利問到小蓮的事情,我只好遷就她。

安娜到了吸菸區坐下後,點了一根菸,深深吸了一口,吐著菸圈。

我偷偷看著時間,等著她快點開口。

安娜過了煙癮,話就多了:“我不管你是林媚的朋友,或者真是關心小蓮的老鄉,反正我也不認識你,我也不怕對你說,小蓮就是林媚這個小婊子害死的!罪魁禍首就是林媚!”

雖然我對這個這個定論有思想準備,但從安娜口中斬釘截鐵地說出來,還是有點小小的吃驚。

我說:“我聽林媚說過,那天原本客人點的是她,但她那天恰巧身上不方便,就求小蓮替她去了,小蓮的事雖然跟林媚有關係,但也不至於說是林媚害死她的啊!”

安娜把菸頭往菸灰缸狠狠一掐,恨恨地說:“呸!這小婊子說謊從不帶眨眼的,她騙鬼呢!”

我問:“究竟是怎麼回事?”

安娜說:“那三個畜生嫖客中,其中一個就是林媚的老相好,夜總會的人都認識他,叫他彪哥,開遊戲廳的。他們倆的關係,剛開始我們都不知道!彪哥和另外兩個嫖客是賭友,也一起放高利貸,不知怎麼地彪哥就欠了那兩人一筆錢,三個人關係崩裂,彪哥就被另外兩個追債了。彪哥還不出錢,就想把林媚送給他們抵債,但那兩人看不上林媚,於是彪哥就打起了小蓮的主意!”

還有這麼複雜的關係!我聽著就感到心驚肉跳的。我問:“為什麼要打小蓮的主意?是她長得比林媚漂亮嗎?”

安娜說:“林媚這婊子怎麼能和小蓮比?這根本不是漂亮不漂亮的問題!林媚是婊子窩裡長大的,十幾歲就出來做,夜總會做了不夠,還上酒店去拉客,早就爛了!小蓮跟她不一樣,人家是大學生,實在沒辦法了才來夜總會做,她只陪酒不出臺,一直還是個處!”

我更吃驚了:“那小蓮怎麼會去替林媚接客?”

安娜:“全是林媚那婊子和彪哥設的圈套!利用小蓮心地善良!彪哥見那兩個嫖客對林媚不感興趣,就對他們說,想辦法把小蓮弄給他們嫖,那兩個嫖客早就對小蓮垂涎三尺,聽彪哥這麼說,就答應彪哥,只要把小蓮弄到手,這筆賬利息就收了,本金可以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