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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實,陳帥虎那麼年輕,難以體會到這種內含滄桑情緒的歌曲,所以唱得有點蒼白,幸虧他音色好,所以掩飾過去了。

我邊和文思睿聊天,邊偷偷打量酒吧裡的客人,我心想,這麼神秘的會所,說不定能看到幾個名人或高官也不一定呢。但看了一圈後很失望,都是陌生面孔。我仔細想想也釋然了,如果真是高檔會所,怎麼可能會請陳帥虎這種檔次的歌手來表演呢?

從和文思睿的聊天中得知,文思睿是土生土長的北京姑娘,某藝術學院音樂系在讀,瞞著家人偷偷出來駐唱的。

她說:“其實家裡也不缺我這幾個錢,我就是喜歡唱歌,反正能唱歌就高興。”

我們聊得很投機,臨別時我們互留了電話,也互加了微信。

第195章 傷心之人

文思睿上臺,陳帥虎就下來了,他招招手。一個小服務生應聲過來:“請問您想喝點什麼?”

陳帥虎說:“給我調一杯血腥瑪麗。”

我不太上酒吧,不知道血腥瑪麗是什麼,等小服務生端上來,我看到杯子裡鮮血一樣的液體,頓時感到不適。

我問服務生:“小帥哥,這裡面血紅的是什麼玩意?”

服務生低聲說:“先生,是蕃茄醬調的。”

服務生放下酒杯,抬起頭的一剎那,我感覺這張臉似曾相識。

服務生看我盯著他看,他靦腆地笑笑,就走開了。貞歡腸扛。

陳帥虎端著他的“血腥瑪麗”。對我說:“小魏哥,你知道這酒為什麼叫這個名嗎?”

我搖搖頭,並且心裡感嘆,一個農村青年來北京短短這麼幾天,就馬上見多識廣了。

陳帥虎說:“血腥瑪麗原來是一個鬼魂的名字,也是西方一種通靈遊戲,非常受少女們的歡迎。想要作這種通靈遊戲,只需要獨自走進一間黑暗的浴室,在鏡子與自己之間點燃蠟燭。然後對著鏡子默唸三遍‘ibelievebloodymary’(我信仰血腥瑪麗)就能召喚到血腥瑪麗。據說。召喚者無一例外地追隨血腥瑪麗到了那一個世界,沒有人知道召喚當時的情況究竟是怎樣的,血腥瑪麗又究竟是個什麼樣子的。”

在這種環境下,看著他手裡血一樣的雞尾酒,再聽他說血腥瑪麗的來源,我差點噁心得吐出來,可是陳帥虎卻淡定地捧著酒杯,淺淺抿上一口,他的嘴唇頓時象吸血鬼一樣鮮紅,我扯了張紙巾給他。示意他趕緊擦掉。

臺上的文思睿唱完她今晚最後一首歌,就下臺準備回家了,經過我身邊的時候,她跟我道了別:“拜拜!”

陳帥虎一口喝完杯中酒,擦擦嘴巴,又上臺接著唱。

我一個人百無聊賴地聽陳帥虎演唱,心裡盼望著早點結束一起回家。

這個外表神秘的酒吧,裡面也不過如此,完全沒達到我的心理預期,我早就沒了來時的興奮,已經興致索然了。

我看到旁邊桌上有個男人在獨自喝酒,看他年紀跟我表哥差不多,我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走過去和他拼桌。

我在他那座坐下,他警惕地看著我,說:“哦不。我不是那個……”

我笑笑說:“別誤會,我也不是那個,我是臺上歌手的助理,看你一個人,過來聊聊,如果不方便,那我回去了。”

他鬆了口氣道:“請坐。”

我說:“一個人來嗎?”

他眼裡充滿了憂傷,緩緩說道:“對,一個人。”

我勸慰道:“酒是不能消愁的,喝多了無益。”

他說:“我不是借酒消愁,我只有喝了酒,才可以看到我的妻子。”

我訝異道:“你的妻子?”

他黯然道:“對,我的妻子,我們已經陰陽兩隔。”

原來真是一個傷人的人!我覺得面對這麼一個心痛欲絕的男人,什麼勸慰的話都是蒼白的,我只能默默給他倒酒,然後和他一乾而盡。

我們默默地喝了很多酒,然後他就自己開口說話了:“我和我的妻子,原本馬上就要舉行婚禮,都怪我不小心……”

從他斷斷續續的話語中,我瞭解了他們的故事。這位不幸的男青年叫呂京,和妻子蘇蘇是大學同學,他們相戀七年後,結束了愛情長跑後準備結婚。婚禮場地酒店都選好了,這天呂京開車陪蘇蘇去選婚紗,因為低頭看了一眼手機,就撞上了迎面開來的工程車。他們倆都飛了出去,等他醒來,發覺妻子已經死了。

他說:“別人都說兩個人在一起有七年之癢,我們偏不信邪,我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