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美眉回過神來,馬上回房間拿來手機要求跟陳帥虎合影,她緊緊靠著陳帥虎,我幫她左一張右一張,最後一張她撅嘴裝作親吻陳帥虎的樣子,還沒等陳帥虎躲開,我就已經幫她搶拍到了。
等陳帥虎走後,小白美眉忙著修照片發朋友圈得瑟。共帥序巴。
我問:“那個,你叫什麼名字啊?”
小白美眉說:“我叫梓萱,桑梓的梓,萱草的萱。”
我說:“梓萱,能不能看在我幫你拍照的份上,幫我一起整理一下?”
梓萱爽快地說:“沒問題,應該的!你是陳帥虎的朋友,以後他還會來看你吧?”
我哭笑不得,如今走到哪兒我都得沾陳帥虎的光了。
我們倆一起打掃我的房間,我把桃木劍ゆ八卦圖ゆ元始天尊像等掛在牆上。梓萱看到了就問我:“你是做什麼的?怎麼有這些東西?”
我哄她說:“我就是個專業捉鬼的!大鬼小鬼都逃不出我的法眼!”
梓萱崇拜地說:“原來你是大師啊!太好了,以後我睡覺再也不怕鬼了!”
我問道:“難道這屋裡有什麼異常的嗎?”
梓萱連忙擺手:“沒有沒有!只是我膽子小,在醫院裡又經常看到各種死人,所以睡覺時難免會做噩夢。我的房間沒有衛生間,上廁所還得走過客廳,挺有些慌的。不過以後你在了,我就不用怕了。”
我說:“你們經常接觸屍體嗎?”
梓萱嘆氣說:“可不是嗎?病人在醫院死了以後,我們做護士的馬上會給他做屍體護理,為了防止屍液流出,得給他耳鼻孔和肛門都塞上棉球,眼睛沒閉上的,我們還得替他合上眼皮。”
看看梓萱不過就二十歲的年紀,這麼年輕的小姑娘做這種工作,可真是怪難為她的。
我說:“那就是說,病人剛嚥氣,第一個接觸他的就是你們護士?”
梓萱有些委屈地說:“對,一般都是把家屬勸到病房外面,我們單獨相處的。”
我仔細盯著梓萱的臉看了一會,發現她隱隱透著晦色。
我問:“昨天晚上醫院死人了嗎?”
梓萱說:“昨天真倒黴,本來我只是前夜班,等到快下班的時候,接班的護士打電話來說病了,我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頂後夜班,其實我當時已經很累了,所以就暗暗祈禱後夜班不要再有事。”
我插話問道:“你在哪個科室?”
梓萱說:“我們是輪崗的,今年分配在急診科。”
我一個外行也知道急診科是最繁忙的科室了,每時每刻都處在戰鬥狀態。
梓萱繼續道:“可是越怕事越有事,到凌晨三點多的時候,救護車送來三個傷著,都是在同一起車禍中受傷的。兩男一女,經過急救後,其中一男一女重傷,送去外科手術了,另一個男的傷重不治,死在了急診室裡。我給死者做屍體護理完畢,就到下班時間了。折騰了一夜,可累死我了。”
海叔曾經跟我說過,人剛死的時候屍氣很重,陌生人靠近容易沾染,難怪梓萱臉色透著晦色,幸虧她年少血氣方剛,否則早就萎靡不振了。
我說:“你聽我的話,趕緊洗澡洗頭,然後好好睡一覺。”
梓萱說:“好,我正想睡覺呢,你和陳帥虎就進來了。那你自己接著整理,我先洗澡休息了!”
梓萱拿著睡衣就進了衛生間,我自己接著整理。
全部整理完畢後,已是中午。今天因為搬家所以又向公司請了半天的假,下午得去上班了。
晚上下班的時候,戴揚波說請同事吃飯。既然是他慶祝升職,我就不能不去捧場。去了免不了要喝酒,等飯局散去的時候,我已經有點醉了。
喝酒不能開車,我站在路邊上伸著右臂打計程車。我醉眼中看出去,好像有一輛黃顏色的車開到我身邊時慢了一下,然後又開走了。
是炎月!我腦子突然清醒了那麼一下,這時一輛計程車過來了,我趕緊上車,對計程車司機說:“師傅,跟著前面那輛黃顏色的車!”
司機趕緊發動車跟了上去,市區紅燈多又堵車,還能遠遠望見炎月的車,可是炎月的車卻突然上了四環高架。
計程車跟了一會兒就跟丟了,司機無奈地對我說:“哥們,你讓我追前面那輛車,可人家是法拉利跑車啊,我哪裡追得上呢?”
我說:“算了,下高架掉頭回去吧!”
計程車下了高架,看見有個女人在路邊撐著黑雨傘攔車,師傅懇求我道:“哥們,我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