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兩張鬼臉浮現在她的背後,而她卻渾然不知。
我評論了一條:“你看到照片有什麼異樣嗎?”
梓萱回評了一條:“沒有啊。難道我有眼屎?”
看來她和她朋友圈內的人都沒有發覺,難道只有在我的相機上能看得出來?
這兩張鬼臉是一男一女,男的我沒見過,滿臉絡腮鬍須,髒兮兮的,女的長髮蓋臉,正是那天在高架橋下打車的那個女鬼!
難道符咒沒起作用嗎?怎麼還會跟著梓萱呢?為什麼梓萱的手機顯示不了它們,我的手機卻能看見呢?
我發微信給梓萱:“你現在哪裡?”
梓萱說:“我剛回家。”
我說:“你再自拍一張發我!”
梓萱馬上又拍了一張撅嘴剪刀手的照片發了過來。我看到這張照片上,兩張鬼臉沒有出現。
我長吁一口氣,看來這倆異靈沒能進我們房子,總算還好。
下了公交車。我急急忙忙從站臺一直跑回銀豪築境,看到電梯在二十八樓,我就一口氣從樓梯跑上五樓。
開門進,一個雪白的身影頂著一張雪白的臉突然出現我的眼前,我大叫一聲,那張白臉也大叫一聲。聽到聲音才發覺是梓萱,原來是她身穿白大褂臉上敷著厚厚的面膜。
我罵道:“你幹什麼啊?想嚇死人嗎?”
梓萱說:“你還嚇倒我了呢。有這麼尖叫的嗎?我剛塗上面膜粉,聽到門上鑰匙聲想幫你們開門,誰知你跟見了鬼似的!”
我說:“你那樣子,鬼都沒你可怕!再說了,你敷面膜就敷面膜,穿一身白褂子算什麼意思?”
梓萱辯駁道:“這條白大褂是我淘汰下來的工作服,消毒後拿來搞衛生的時候穿,我怕敷面膜時面膜粉會沾到衣服上,所以就穿上了!有什麼問題嗎?”
我說:“沒問題,大小姐!你的符咒還在身上嗎?”
梓萱一摸身上:“糟了,不見了。什麼時候掉的?”
我搖搖頭嘆息道:“這麼重要的東西你也丟,看來你是根本不把它當回事!”
梓萱說:“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丟的,但是不戴它也沒什麼感覺啊!”
我對她簡直無語了,我說:“你把手機拿出來!”
梓萱便找手機便問:“你想幹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