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致太過刁難。
“我剛才聽見了,你想離開貝勒府是嗎?”老總管頭髮花白,笑起來滿臉皺紋,像個慈祥的老爺爺。
“我……”她低首,無奈的點頭。
“真要走?”
“你也瞧見他是如何蠻橫的對待我,我能不走嗎?”她幽然的說,可想起額孃的病,肩上又彷彿有著千斤重,實在不知如何是好。
老總管搖著頭。“我瞧見的是好潔的貝勒爺在沒有確認女子的潔淨前,就情不自禁的吻了人,這是前所未有的事。”他正色說。
“情不自禁?!”
“不是嗎?若非如此,他怎可能隨便就吻一個女人?”
她一呆。“可是……其實……我與他在秦淮樓時,他就曾在沒有淨身的情況下,就……就……”因為太羞恥,她說不下去,只留下滿臉酡紅。
老總管也知曉這件事。“這事德興告訴我時,我也嚇了一大跳,原是不信的,可今兒個貝勒爺又吻了你,眼見為憑,我不得不信了,只能說貝勒爺能接受你,你……應當很特別。”他斟酌著字眼。
“特別?老總管恐怕少說了幾個字,我是特別,特別倒楣!你家主子特別喜歡見我發怒,好像我一火大,他就高興,拚命惹我,說盡狠話激怒我,我真不知道他到底想如何!”她氣呼呼的告狀。
他聽了皺眉。“是嗎?”貝勒爺調皮,鐵定是把人家當成整鬧的物件了,只是他很詫異,貝勒爺怎會突然對一名姑娘用上心整治?
而且還出乎意料的不顧厭惡,在第一次見面時就要了人家,這著實反常,這會就連他這個老東西也猜不透小王子在想什麼了。
不過由貝勒爺肯輕易吻人這點來看,怕是在不知不覺中性子有了轉變,而這轉變……他樂見其成!
“別在意貝勒爺的所作所為了,你現在該擔憂的是你額孃的病體,此時不是你逞強的時候,萬一你額娘跟著你離開,發生了什麼不幸,你定會後悔莫及。”他私心想為主子留下她,故意說重話。
聞言,恭卉果然垂下頭,雙手不斷絞著袖口,悲涼的嘆了口氣。“你說得對,現在不是顧及自個的時候,該想的是如何幫助額娘活下去……請你去告訴那男人,我……我認錯,我願意……聽從他的規矩辦事。”她再次妥協,可悲切無奈的模樣落入老人眼底,還是心生不忍。
“丫頭,我瞧你與我有緣,若想長久又有尊嚴的待在這座宅子,老總管我告訴你一個法子,別讓自個只是貝勒爺身下玩物,你得想辦法讓他需要你,若在其他地方幫得了他,自然你也能蛻變,就算受制於他,也不至於讓自個太難受。”
“想辦法讓他在床上以外的地方需要我?”她怔然咀嚼著老總管的話。
“嗯,相信我,你若幫得了貝勒爺,我也會試著幫你的。”
第四章
這樣一個長相俊美、氣質邪魅的男子,世上少有女人會不心動的吧?倘若不是被傷得如此徹底,她應該也會沉醉在他的魅力之下。
這男人有時候對女人表現得很熱情,有時候卻又極為冷酷決絕,對自己所喜愛的事物可以玩上好久,可一旦失了興趣,就會讓對方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五年來,這府邸供他玩樂的女人來來去去,就她不曾離開,始終在他身邊為他處理府務;躺在他床上,為他暖床,她是他惟一毋需經過淨身就隨時會要的女人。
闔上眼,恭卉招架不住的輕喘。這日,他已在她身上肆虐已久,可似乎還沒厭倦,而且這回,他要她要得既霸道又逼人,彷彿要將她整個人吞噬一般。這男人又想激怒她了嗎?
她輕笑。這些年她不再那麼容易被激怒了,可他總是不放棄任何機會挑釁,只要能見到她皺眉,一天的心情肯定都不錯,這變態的傢伙,對待她的方式跟五年前一樣,就連歡愛程度也不曾稍減。
可說真格的,與他交手真的好累,不是常人能做到的,在性格方面得有過人的耐力,還要有隨機應變的智慧;在肉體方面,又得應付他挑剔又無度的索求,惟有這樣,才能承受得了他旺盛的虐人精神,以及追求極限歡愉的變態熱情。
“睜開眼,我要你看著我!”永璘強悍的要求。
真霸道!她輕輕睜開雙睫,映入眼簾的是他滲著薄汗的俊臉,以及一雙充滿邪欲的黑眸。
“您……又想做什麼?”她身子都不知被他激烈的折騰抽搐過幾次,夜也過了泰半,可這傢伙還精力旺盛的不放過她,她的背以及胸前早溼濡了一大片。
他一個強而有力的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