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讓她坐著。
“等等,寧兒,我怎麼覺得你臉上這裡沾上什麼東西了?”玉容歌忽然一本正經地指了指安寧嘴角邊上的位置道。
安寧呢,趕緊抬手摸了摸,隨後盯著銅鏡左右望了望。“玉容歌,哪有什麼東西啊,什麼都沒有啊,你又在忽悠我。”氣惱的安寧抬腳就要踹過去,玉容歌呢,立即伸手往安寧的嘴角一抹,然後將他手指上沾染的一顆飯粒遞過去給安寧看。
“你瞧,寧兒,我可沒忽悠你,你嘴角邊真是沾了顆飯粒了。”安寧看著玉容歌指腹上的那顆飯粒,納悶道:“怎麼可能呢?明明剛才沒有沾上什麼飯粒過啊,若是有的話,青枝她們幾個早該提醒我了啊。”安寧有些自言自語地喃喃著,玉容歌呢,一雙桃花眼中滿是得逞的笑容。
當然是他眼疾手快,看到桌子上還留有一顆飯粒,趕緊趁此機會給安寧來了這麼一手啊。不單單如此,他還煞有其事地說著。“寧兒,那肯定是她們幾個沒仔細看啊,不像我啊,寧兒臉上哪怕多了一點點灰塵,我也是看得出來的。”
“行了,別貧嘴了。這次就算你沒有忽悠我,我也不太想看到你,你知道的,最近發生的事可全跟你有關係,你說,我看到你這張臉就想起那麼多不順的事,我的心能好嗎?”安寧語氣裡滿是對玉容歌的不滿,尤其是玉容歌惹來安青柔這個瘋子,讓她最為氣憤,你說安青柔就這麼便宜地死了,被皇上派人的人給收屍了,她呢,什麼都沒做,那麼多怒火無處發洩,她能不氣玉容歌嗎?
這一切,可都是玉容歌的桃花債惹出來的,她這會兒可真要懷疑玉容歌是不是跟安青柔真有什麼過往了,若不然,玉容歌真跟安青柔什麼瓜葛都沒有的話,安青柔也不至於瘋狂到這個地步吧。
“玉容歌,趁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你就老實地告訴你,你真的跟安青柔什麼關係都沒有?”
“寧兒,你怎麼又懷疑我了呢?上次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訴過你,我跟安青柔過去從未見過面,兩次見面,寧兒你都在場啊,我可真的跟她什麼關係都沒有,寧兒你這麼不相信我,我可真是太冤了,比竇娥都冤啊。”玉容歌也很納悶的,他也不明白安青柔為何表現出一副跟他很有關係的樣子,他明明從未跟她有過什麼交涉啊,這也太奇怪了。
想不通的玉容歌,好看的雙眉皺得死死的,而安寧呢,聽玉容歌說這番話的時候,一直都盯著他的眼睛,想要看一看他究竟有沒有在撒謊,而結果呢,玉容歌顯然說得是實話,安寧從玉容歌的眼睛裡壓根看不到說謊的跡象。
如此,倒是奇怪了。
“難道是安青柔認錯人了嗎?莫非這個世上還有一個人跟你長得很像很像?”安寧喃喃自語著,猜測著這種可能。
而玉容歌呢,一聽安寧這話,頓時一震。“寧兒,有可能你說的是真的,你記得桃花村蕭家那個發瘋的女人嗎?她可是說過,黑衣人抱走了一個孩子,莫非,莫非安青柔認識的那個所謂的我,其實是跟我一母雙胞的兄弟?”
“這個,恐怕就只有安青柔自個兒知道了。可她眼下已經成了死人了,恐怕再也無法給你答案了。當然,我記得,上次她跟你還打過暗號的,叫什麼鳳凰山,龍鳳佩。”安寧回憶道。
“對,沒錯,也許我該派人去鳳凰山找找痕跡,也有可能真能找到當年那個孩子,那個跟我有著血緣關係的哥哥。”說話間,玉容歌的語氣裡帶著幾絲興奮,幾絲激動,顧不得什麼,他竟是抱著安寧道:“寧兒,你說,當年那個孩子還活著的,是不是?是不是?”
“若是安青柔真的認識另外一個你的話,這個可能就非常大,那個孩子定然是還活在這個世間的。”安寧也不想打擊玉容歌,聽他的意思,安寧知道此時的玉容歌有多麼渴望當年那個孩子還活著,因而她順著玉容歌的意思說著,不管現在她生不生玉容歌的氣,她都不忍心在這件事上打擊他。
而玉容歌呢,聽到安寧這麼說,眼裡的笑意越發濃厚了。“寧兒說得對,那個孩子應該是活著的。我相信,那個孩子一定還活著,我父母在天有靈一定會護著那個孩子平安長大的,就像我這樣,連我這樣的都能遇見寧兒這麼一個貴人,都能擺脫了二十年來的病痛,那麼那個孩子也一定會活得好好的。”
“嗯,會活得好好的,而且我會幫你的,幫你醫好錦繡的瘋病,到時候你一定能夠找到那個孩子的。”鬼醫出現在桃花村這一帶,這樣的事肯定會引來各方關注的,到時候錦繡就藏不住了,所以此一時彼一時,該是好好地安排錦繡,給她醫治瘋病了。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