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分析,死者應該是在死前撲到在地造成的傷口。骨縫延伸得比較長,由此可見死者不是自自己摔倒的,而是被人推倒在地,並且這股力量應該比較強大!”
唐若琳聞言,淡淡的笑了笑,拍了拍法醫的肩膀說:“很好,謝謝你的分析了!”說完,她又側過頭對李瀟說道:“事實證明這人確實是張志要找的那個證人,現在你沒有話說了吧?”不過她說的時候,神色裡卻沒有一絲得意,因為這預示著張志已經陷入了更可怕的陰謀之中,處境可以說是危險非常。
李瀟本來聽了法醫的回答也感到挺高興的,但見唐若琳這麼一說,心裡又不痛快了。他木了一會兒說道:“事情都是很複雜的,很多東西我們甚至不能想像和預測,所以不要妄下結論!”然後他又上前問法醫道:“死亡時間確認了嗎?”
張志搖搖頭,冷冷的掃了一眼李瀟,暗想你丫的不知道本大爺現在已經是極度鬱悶了啊,也不曉得你是什麼腦子,儘想些亂七八糟的。
但聞得法醫答道:“已經確認了,死亡時間大約在今天早上七點三十分。只是和花雞死法一樣離奇的是,從死者的傷口來看,也是被一刀所致的,而且案現場我們沒有看到任何可疑的兇手鞋印。你們看看,這裡離房屋都比較遠,很少有人在這一帶活動,算是比較僻靜的地方,這人是如何死的真讓人不解。”
李瀟聽完,點頭笑著對唐若琳說道:“你聽到了吧,死亡時間是在七點半左右,是在我們打電話聯絡張志之前十幾分鍾……”
聽到這裡,唐若琳似乎猜到了李瀟要說什麼,不由有些激動的上前說道:“李瀟,你這麼說,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是什麼意思,還不清楚嗎?很明顯,這個矮冬瓜是張志在七點半的時候殺的,他剛才正是已經清楚這個人死了,才故意把他列為證人,來個死無對證!你們別以為我在胡說八道,我這個推斷也是有依據的,因為昨天晚上,這胖子想佔陳嫣茹的便宜,張志氣憤不過,已經打了他,殺他自然也有可能。”
“老孃對你感到無語了,也不知道張志是不是得罪了你的哪個老祖人,值得你這樣針對他!那我問你一句,誰都知道證人的死會讓嫌疑人,陷入更不好的境地,難道張志有這麼傻嗎,竟然把證人也殺了?或者說他故意拿自己殺死的人做證人,這就更讓人無法理解了!”
李瀟搖了搖頭,歪過頭說:“總之這個胖子的死法和花雞是一樣的,張志是殺花雞的嫌疑人,自然也是殺這個胖子的嫌疑人。”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這時張志卻忽然神秘的笑了起來。他有些欣喜的說道:“或許事情已經變得越來越複雜了,但反過來想,其實事情是在越來越簡單化。李刑警,我想只要我能找出證據證明,這胖子不是我殺的,應該就可以卸下殺花雞的嫌疑了吧?”
唐若琳聞言,馬上就歡喜的跳了起來說:“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呢!”
李瀟愣了愣,笑了笑說:“當然如此,因為這胖子的死法和花雞哥的死法是一樣的,只要你能找到證據證明,這胖子不是你殺的,自然也就說明花雞也不是你殺的!趕緊說哪裡有證據吧,我們馬上就去搜集起來!”
張志掃視了一遍四周,只怕有人在暗處盯著他。最後他想了想說:“還是在剛才那家賓館,你們先等等我,人有三急,隨後就跟你們一起去!”言罷,他便向附近的一家廁所奔了過去。
走進廁所,他正準備鑽進一間去方便,心裡卻忽然莫明其妙的有一種不安,這種不安告訴他現在每一秒鐘都得非常小心。他遲疑了半天,直到一個來現場辦案的警察也進了廁所,那種不安感才終於消失。
張志看了那警察一會兒,對他打了個招呼說道:“你是特別案件組,還是警察局的兄弟?嘿嘿,我忘了帶紙了,你能給我一點嗎?”
警察點頭應了一聲道:“我是警察局裡的,我認識你,你就是張志吧,我聽林楓吹過你的故事,特別牛叉!還好我剛剛去買了一包,來,這給你!”說完,他便抽出兩張紙遞給了張志。
張志一邊笑著說謝,一邊接過了紙巾,好好的放在了衣袋裡。其實他自己本來帶有紙的,他剛才那種不安感,就是覺得李瀟或許會以他上廁所為藉口,說他利用瞬移去製造偽證據!這也是剛才他沒有說真實地點,而說那賓館的原因。
大約過了十分鐘的樣子,張志終於方便完,一臉輕鬆的走了回來。李瀟似乎是等得不耐煩了,感到很不爽的埋怨起來:“還以為你掉進廁所裡去了呢,等了半天才回來!”
唐若琳聞言,不由搖搖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