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他的身後,跟隨著數名相同擁有著相同氣韻的武者,但都對這名男子尤為恭敬。可見他們應該是主僕的關係。
“碧海凌公子,你一向隱世不出的碧落海也對這迷蹤花海感興趣?”羽奎開口,他手搖銘刻有星辰的羽扇,雅量非凡,溫文爾雅,給人一種如沐春風般的感覺。
“大長老有令,這次碧落海必要在迷蹤花海中有所收穫。”凌公子回答。
“我魔淵倒是覺得,迷蹤花海所出土的寶物數量定會有限,但去的人數卻是有些過多了。”一位魔淵的武者冷聲道。他眸光攝人,開闔間,有屍山血海的景象浮現,分外詭異。
“所以呢?”凌公子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我建議將一些弱者抹除掉,必須螻蟻就算是去了也不過是拖我們的後腿罷了。”魔淵的武者陰測測的說道。
此言一出,醉心閣中的許多武者心中皆是凜然,他們能看的出,魔淵的武者所說絕不是兒戲,為了讓自己的利益得到最大化,這些人絕對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世人皆知,梵界與古國的領域相比要混亂的許多,而其中許多臭名昭著,殺人如麻的盜匪集團就是出自魔淵。
所以說,對於魔淵,許多武者都是懼怕三分,萬萬不敢招惹。
“噗!”突然間,血光迸現,一顆大好的人頭滾落,而後砸落在了地面上。
事情發生的實在是太快了,以至於當一位武者的無頭軀體重重栽倒在地上,許多人才反應過來。
“魔淵,竟然敢在這種地方動手。”有武者雙股顫顫,渾身上下都在哆嗦個不停。
魔淵的手段果然狠辣,讓許多人都陷進了沉默中。先前,人們還在交談,但轉瞬間而已就有一位武者斃命,被一名魔淵武者抹殺。
“敢對我魔淵的人流露出敵意,找死!”為首那名武者低語,話語間不帶有絲毫的感情,彷彿只是隨手殺掉了一頭畜牲般。
羽門,天目宗,碧落海的幾位領頭人見狀並沒有多說什麼,他們只是眯縫著眼睛,平淡的看待魔淵所做的一切。
畢竟魔淵的武者雖然心性殘忍,但水平卻和他們相當,任何一方都不能方言可以壓制對方。更何況,死去的武者對於他們來說沒有任何的價值,按照魔淵領頭人的話來說,不過是一隻螻蟻罷了,即便整間醉心閣的武者死光又和他們有什麼關係呢?
“魔淵。。。很想在迷蹤花海與他們交手啊。”洛茗自語,晃動著手中的白玉酒杯。
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他都看在了眼中,由於魔淵的的霸道與殘暴,洛茗對其印象也一落千丈。但現在身處醉心閣,周圍又有天目宗,羽門這樣的勢力,他的確不好發作,只能將自己當成無事人,自顧自的飲酒。
醉心閣中,落針可聞,許多武者心中顫慄,被魔淵的手段所震懾,一時間竟連交談的心思都全無,只能硬著頭皮僵在了那裡。
“諸位朋友,根據情報得知,迷蹤花海將會在今晚的寧清界最中心處所開啟,我們各方皆持有圖紙,可以聯手共探一段時間。”羽奎突然開口,打破了這場僵局。
“好,就按羽兄所說。”凌公子微微一笑。
魔淵的武者聞言只是重重的冷哼了一聲,並沒有多說什麼。他們周身的虛空扭曲,而自身的軀體更是化成詭異的黑霧,而後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我相信,這次迷蹤花海之行必定極為有趣。”羽奎微笑,手中的分星羽扇一展,與身後羽門的眾武者一同消失在了這裡。
很快,天目宗,魔淵,羽門,碧落海這五大勢力的武者皆是離開了這裡,許多人鬆了一口氣,像是心中有一塊大石頭落地了一般。
“看來,事情變得有些棘手了。”藺涯低語,神色有些凝重。如此多的古教都有派遣高手,而他與洛茗勢單力薄,應該很難在迷蹤花海中分上一杯羹。
“無妨,試過便知。”洛茗淡淡的說道,再度飲下一杯酒。
“嗯,據說迷蹤花海可能蘊有關於神祗的秘辛,如果真的能夠有所收穫,那造化可大了。”藺涯點頭。
“與哪位神祗有關?”洛茗問道。
“不清楚,但古史有記載,在一千年前迷蹤花海開啟的那次,曾有大能在一座禁地發現過一根千丈長的角。”藺涯說道。
“迷蹤花海。。。希望不要讓我失望啊!”洛茗自語,看向白玉杯中盪漾的酒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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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日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寧清界也在此刻迎來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