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也可少些寂寞!”珍珠為了讓封夜帶上自己,胡亂編著各種理由。
她原本想直接詢問這人身上到底有甚麼,轉念一想不能這樣。
前兩次就是因為輕信了他人,才總是身陷囹圃,好不容易才逃脫了虎口,這次再也不能輕信他人了,就算是救命恩人也不行!
主意打定後便看著封夜的雙眼,等著他的答覆。
“救人救到底,小弟定把恩公奉若神明!”珍珠說完後也奇怪自己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弄得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但是臉上還是笑玻Р'的。
這人怎麼這樣說話?他本就準備將『他』帶上,倒要看看這是甚麼人。
封夜輕點了下頭算是同意,留了個背影給珍珠。
見他已然同意,珍珠也不管甚麼姑娘家的矜持,跟著這男子就走,不過在他的背後仔細打量著。
“路上兩人無話,其實也就是珍珠沒有開口,她盤算著怎樣才能知道封夜身上到底有甚麼。
看這人一身勁裝身攜兵器,又孤身一人獨闖大漢一定身手了得,看來想趁他清醒時偷看他的包裹是不可能的事,那就只能等他不清醒的時候了!
封夜抬頭看天,走了幾個時辰日頭已經西斜,看來得速速找個地方歇腳,要不然夜幕降臨,這茫茫大漠還不知道藏了多少危險,也極可能又迷失方向,他牽著烏龍稍稍加快了腳步。
“喂!你走慢些呀,我跟不上!”珍珠見他加快了腳步急忙喊道,她以為封夜想甩掉她。
封夜轉過來看著珍珠,給了她一個安定的眼神,又指了下前方意為要到前面找個地方。
也不知道這人懂不懂他的意思?要是能懂就最好了,這裡也沒有紙筆可以書寫。
那讓人安心的眼神珍珠看明白了,她長呼了口氣。
這樣的眼神好像爹的眼神,好像爹為了讓娘安心時的眼神喔!有這樣眼神的人一定會像爹那樣深情。
呀!她怎麼胡思亂想起來了,笨珍珠想甚麼呀!
她俏悄吐了下香舌掩嘴笑著,跟上封夜的腳步。
兩人下了沙丘,找了個平坦些的低地,等封夜找了些枯枝幹草剛生起篝火,夜就降臨了。
今日天氣還算不錯,一彎明月掛上半空。大漢裡空氣乾燥所以火也燃燒得特別旺,『劈啪』之聲不絕於耳。
火光也映紅了珍珠的臉。
“好熱!”
她將帽子往上推了推,她對溫度特別敏感,乾燥的空氣已經讓她渾身難受,肌膚有幾處地方已有些微微發紅,再加上這火的熱力,她只覺得受不了了!
珍珠無意地翹起蘭花指,抹了下額頭,放下手才發現自己又做了個女子的動作,皺著眉頭偷著看向封夜。
封夜一轉眼就將她的動作看在眼裡,不過他也裝著沒看見,自顧自地拿著枯枝在沙地上寫字。
這人怎麼如此娘娘腔?白日裡『他』的那聲痛呼,和『他』的胸前,看樣子一定是女子!
瞬間封夜也覺得臉發燙,轉了頭去。
珍珠還在暗想他剛才沒有發現甚麼吧?水神保佑沒給他瞧見,她一定得多加小心才是!
“喂,今天都走了一天了,兄臺你怎麼一句話也沒有說?是不是一人行路很累啊!”
老悶著氣氛就愈來愈尷尬,珍珠索性先開了口。
封夜看了她一下搖了搖頭,朝珍珠扔了點乾糧和水。
這人也奇怪,平常人求的是上天各路神仙,而她卻是求水神!
“小弟是不是哪裡得罪了兄臺?為甚麼兄臺老是不回答小弟的話呢?”珍珠啃著乾糧又抱了抱拳。
怎麼回事?他該不是不會說話吧?還是真的深藏不露?看上去又有武功,而且他的雙眼好像知曉她的心事似的!
封夜知道了她的心緒,肯定了她是個女子,微微一笑後站起身,給烏龍喂些糧草。
這女子倒也可愛,可能是在外行走才假扮成男的,要不是他有讀心術還真的看不出來呢!
不過她怎麼會被全身捆綁著埋在沙下?難道遇見了搶匪?還是有人將她做餌設下的圈套?
珍珠見他還是不說話,賭氣地又喝了幾大口水,坐在一邊玩起沙子來。
待封夜喂好烏龍走回來時,見她早就閉著眼睛,蜷縮著靠著小丘似乎睡著了。
他走近,看了看她胡亂畫的東西,竟然是各種各樣的魚類,有些他從來沒有見過,也就當她是信手亂畫的。
最後給火又加了些許乾柴,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