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盡皆殺死,而且其中還包括我?他究竟如何才能做到?”
行雲的武功之強,註定蕭壽臣不可能動用武力,更何況山中還有千餘殘派,如此一來,只能是暗中行事,可偏就這暗裡才最是難防,更何況是出自蕭壽臣的計策?行雲怎也不會相信那計策會普通。
越是如此,越是讓人心有不安,便總覺得四下裡都可能是蕭壽臣的佈置。
焉清涵聞言也是搖頭到:“計策太多,清涵也難做判斷,不過事無鉅細,我們都要注意也就是了。”
指了指窗外,焉清涵言到:“不過有一個危險,卻是在明處。安樂谷地勢險要,易守難攻,這是優點,可換了話說,只要有人將那入口封上,便又立成困局,到時任誰都出不去這安樂谷。當然,以宗主的武功,到也不是全無可能,只不過這與直下華山又有不同罷了。”
行雲聞言到:“這確實是最明顯地,也是最危險的一招,不過我們將柴賢他們帶了在身旁,這一計到也能防範。”
焉清涵聞言微是一頓,隨即搖頭到:“這話雖是不錯,可如果蕭壽臣下了決心連那柴賢一起除去呢?”
行雲一怔!
便見焉清涵沉吟到:“清涵來此,就是有關於他的要事來稟。”
行雲見焉清涵面色沉重,知這事的重要可不一般,當下也是一肅到:“什麼要事?”
就聽焉清涵沉吟到:“清涵這一路上,總覺得在太室山上的商議缺了些什麼,直到了這安樂谷中,才是省起,那柴賢的處境很是微妙。
宗主且想想看,柴賢的智計足夠,來替蕭壽臣行事,至宗主於不利,這最合理,常人均是如此來想。”
行雲點了點頭,不過心下卻知焉清涵既然這麼說,其意定是這中間大有文章,當下也不答話,只等她的下文。
果然,便聽焉清涵再是言到:“宗主回了太室後應是知曉,原本由清涵所掌的內務已經全歸了蕭壽臣,再加上之前水仙妹妹的玄機堂,可說除了那些外令,朝劍門上下地權利,無分大小,已經盡歸蕭壽臣的手中。”
行雲終是聽出了焉清涵話中之意,當下接到:“那這時地柴賢就是蕭壽臣外,唯一有實權的人,在蕭壽臣看來,怕是要礙眼了。”
焉清涵聞言點頭到:“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