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少爺現在來不了。”去叫人的小廝回來報告。
“嗯?在幹什麼來不了?”
“呃,這個,這個。。。”小廝感覺有點猶豫。
“什麼這個那個的,說!”蔣道德有暴走的趨勢。
“哦,少爺在和夏美躲貓貓呢,我,我喊他了,可是他說沒找到他的藏身處,他不出來。”小廝鼓足勇氣說出真相,結果換來了蔣道德的一個狠瞪。
“呃,這個,單主席,你稍坐,我去把這個小畜生揪出來。”誰都看得出來,突然變得兇狠的蔣總鏢頭在努力用怒火掩蓋那掩蓋不了的尷尬。
反正不知道蔣總鏢頭用的什麼法子,或者說他的躲貓貓水平遠遠超過自己的兒子,蔣以期同學是被他老子踢著屁股趕到客廳的。
看著蔣以期那非常不爽的眼神,單雲淡定地對蔣道德說:“蔣總鏢頭請暫時迴避,我們與貴公子單獨談幾句。”
蔣道德雖然極不情願,也不得不退出了客廳,還機智地帶上了門,不過江城惡意地猜想此君關門的唯一目的肯定是方便自己躲在門後偷聽,事實正是如此。
“喲,是你們啊,怎麼?想通了要把房子賣給我了?”蔣以期見老父迴避,立馬從乖兒變身紈絝。
“蔣公子,我們來呢,就想問你兩個問題,希望你如實回答。”單雲撈出牌子在蔣以期面前晃了一下。
“我為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我可是新鮮出爐的武狀元,我可是即將參加全國武林大會的大俠,我可是。。。”蔣以期的自我介紹可能讓他老父都聽的難為情,於是蔣道德很是刻意的兩聲大咳打斷了蔣以期。
“二月初八那天下午,你在哪?”單雲見蔣以期老實下來,直接問道。
“誰他嗎記得那天。。。哦,我不說可以不?”本來準備飆髒話的蔣公子在咳嗽聲中轉變了態度。
“這對你很重要!”單雲嚴肅起來、冷酷起來還是很有霸氣的。
“哦,我在麗春院裡喝酒。”
“和誰喝酒,有人證明嗎?”
“靠,這是紅果果的鄙視,我去那喝酒會是一個人嗎?姑娘們搶著跟我喝,這是原則問題,沒有花的花酒小爺絕對不喝!”蔣以期是真的怒了,可能對於他來說,對他一個人喝花酒的汙衊是極其嚴重的。
“好,這個我們會去查證,那麼第二個問題,二月二十三那天你在哪裡?”單雲懶得在聽下去。
“那天啊,跟吳少一起遛街,要人證不,那天小爺幾人調惜了趙寡婦,這個應該夠了吧?”蔣以期完全沒有感受到張二蛋那扭曲的臉和散發出來猶如實質的殺氣。
“但是沒成功,那娘們真是潑辣,看見沒,我臉上的指甲印就是證據,當然,我不會告訴你吳少被她拎著菜刀追砍的事。”蔣以期再次無視了張二蛋的如釋重負,暫時熄滅了張二蛋的殺氣。
“今天上午你在哪?幹什麼?”
“上午,上午我一直在家啊,一直跟夏美躲貓貓呢,哈哈,找到一次脫一件衣服,現在夏美只剩肚兜了,哇哈哈哈。。還有事沒,沒有我得去為最後一件衣服奮鬥了。”蔣以期說起躲貓貓來眉飛色舞。
“暫時沒了,有需要我們還會找你,感謝你的配合。”單雲做了總結陳辭。
江城雖然很好奇這個蔣以期少爺所說的那個夏美究竟輸成什麼樣子,但也不好意思突兀地請求參與進去,難道跟蔣少爺說“我對躲貓貓很有研究,不如切磋切磋”?
單雲悄悄地對著江城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人類的表達方式千奇百怪,這個搖頭又點頭就屬於其中的高大上,沒有一定的領悟能力,絕對看不懂。
“我搖頭的意思是說應該可以排除這傢伙的作案懸疑,點頭的意思是我也贊同你參與躲貓貓的想法。”走出蔣府單雲這樣解釋。
“艹,我表現的有那麼明顯嗎?話說誰告訴你我想參與進去了,這個絕對沒有!”江城再次感覺智商被侮辱了,有這麼猥瑣的讀心術嗎?
蔣總鏢頭熱枕地送四人出門,那是一種怎樣的表情呢,略顯尷尬,是因為自己的少爺有點小猥瑣,丟了自己臉面;面帶笑容,是因為自己兒子完全洗清了懸疑,免了官司,總之很是豐富。
“吳大人,我想找一下二少,瞭解一點情況。”知府大人倒是沒有安排別墅居住,就住在府衙後面的院落。
不過始終是官面上的人,對於其他部門調查自己的兒子,始終是不高興的,而且這種不高興寫在了臉上。
所幸監察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