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我和她走近?也不讓我來她家?我以前不知道你的良苦用心,只知道和你對抗,吵架,面對你的禁錮,脾氣暴躁。雖知你是為我好,可自尊心和自由主義讓我隨心所欲,對你也不理解。現在我理解了,你早就懷疑林曉白了是嗎?你並不是因為我由於林曉白家受傷害了才生氣,而是你懷疑了她。
想不到我沒有找到關押小明的地方,也沒有找出費東喜的訊息,倒是先摸索到了太陰這條捷徑,真是有點可笑,我為了證明自己有能力領導妖界,最後卻只證明了自己是個傻帽。我既希望能和太陰正面交鋒,找到她,又不希望她是林曉白,唉,真是矛盾呢,矛盾真是具有普遍性啊。
“璇子。”開了一扇門。林曉白從裡面走了出來,臉上帶著春風般的笑容,“璇子,你怎麼想著要來我家的?我也正想著你呢。”她走路優雅地像微風中的柳枝一般,左右輕輕搖擺,那股氣質就是從骨子裡偷出來的,我痴痴地看著她,多麼希望一些都只是我的瞎想。
“我也想你了啊,曉白姐。”我笑著說,可是心理作用真的很奇怪,我明明覺得自己的笑容和以前沒什麼兩樣,但心理發生了變化,真的能夠引起氣場的不對勁,我幾乎能感受到自己笑容的僵硬,但也許在旁人看來,我笑的還是如往常一樣,林曉白就什麼也沒發現,不,若她是太陰的話,她應該能夠看得出來,但她表現地我看不出來她是否能看得出來。我多希望林曉白不是太陰,我知道太陰的厲害,但我不知道她居然能這麼厲害,真是聞所未聞,能夠藏這麼久,還能那麼暗地裡使壞。曉白姐,你不要讓我失望。
林曉白高興地一攏我的胳膊,“我晚上啊,正好一個人在家寂寞呢,電視節目也不感興趣,爸媽都出去了,正想著要不要叫你來呢,但是又想到上次……”她聲音漸小,“上次濃墨好像不高興,我就不好意思叫你過來陪我了。我正想你呢,你就主動聯絡我了,璇子,我們真是好姐妹,心有靈犀呢。”我笑笑,她一說濃墨,我又覺得愧疚了。唉,就冒一次險吧,真的,就這一次了……
林曉白家收拾地很乾淨,她煮了一杯咖啡給我,我們倆就坐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聊天。我心不在焉地跟林曉白聊著天,她說著她工作上的趣事,我也挑著些蛇族的小事說著。突然,她說到了她的好朋友。
“璇子,濃墨讓我供出的好朋友,其實,我好幾天都聯絡不上她們一家了,我有點擔心。”林曉白說。我不知道林曉白是不是太陰,在心裡揣摩著她這句話的意思,她為什麼要告訴我呢?若她不是太陰,那是請我幫忙?若她是,那她是想打聽假太陰?我要怎麼說?當作不知道?還是裝傻?或者乾脆跟她說我們抓了她同學?
我正絞盡腦汁想著林曉白的目的時,她又溫柔地說話了,“我和她的感情很深的,璇子,我其實是想問你,你們有沒有抓了她?”她見我要說話,忙又輕輕擺手說,“我不是懷疑你,只是濃墨可能以為她和阿姨是壞人,但她們真的只是普通人,我不敢告訴聯絡方式,就是怕你們……”
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曉白姐,我們暫時不會拿她怎麼樣的,因為我們還沒確定她是不是壞人。”乾脆我就這樣,我邊說邊看著林曉白的反應。也許她會不高興,因為我們沒有直接將這個替死鬼除掉,沒有直接相信這個替死鬼。也許她會高興,高興我們沒有拿她的好朋友怎樣,但那也可能只是她表演出來的,不得做數的。反正,我現在是要步步謹慎了,不能出任何差錯。我就是要確認她是不是太陰的!
林曉白皺了皺眉眉頭,“璇子,原來真是你們,璇子,我求你了。”她說著便流下了眼淚,“璇子,她真的不是什麼壞人,阿姨更是一個很善良的人!阿姨她資助了很多貧困兒童的,她真是很有同情心的人,又怎麼會去害人呢?她們更是不可能害我媽媽的,你要相信我!”
林曉白說的情真意切的,她在為假太陰求情,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她裝出來的,但是我被打動了。一個這麼好的人,沒道理的,太陰那個暴脾氣又是怎麼藏得住的?在林曉白這柔弱的溫和的外表下,太陰那個醜陋的靈魂是不可能寄居在林曉白的軀殼之下的,我應該是想多了。
既然我們抓到的太陰不是真的,那麼真太陰一定又在尋找替死鬼,我不能再上當了,但是因為林曉白有嫌疑,我暫時不會對她太放鬆警惕,該證明的還是要證明,即使證明她不是太陰,那也要有證據。
“曉白姐。”我抽出紙巾給林曉白擦眼淚,我最見不得這樣溫柔好看的女生落淚了,感覺自己讓她落淚了這都是一種犯罪。
“我知道她們不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