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哭的更加厲害,身子不由自主的抽泣。
“你別在這裡做了,好嗎?”看著戴孝萱小心奕奕的樣子,一些重話陳光明卻是說不出口了,只是開口小聲的勸慰了一句,希望這個困在迷途上的女孩能夠迷途知返。
戴孝萱慌忙的點了點頭,陳光明微微鬆了一口氣,這個女人還算有救,但是很快戴孝萱卻是讓陳光明失望,戴孝萱搖了搖頭道:“我必須要在這裡。”
看著戴孝萱堅定的眼神,陳光明不來由的一股怒氣湧了上來,“啪。”這一巴掌打的結結實實,在場的幾人看向陳光明的目光有疑惑,有吃驚,還有些茫然和好奇,此刻戴孝萱的臉上的五個手指印卻是清晰可見。
“對不起,陳總我去補個妝。”捱了陳光明一巴掌後,戴孝萱反而顯的異常的平靜,眼角落寞的笑容似乎有種讓人心碎的錯覺,似乎在這雙眼睛裡透露出無限的滄桑。
看著戴孝萱淡定的走出包廂,陳光明的心裡真的好難受,那種感覺彷彿無數的刀子在陳光明心裡劃開傷痕一般。
“其實萱萱挺不容易的,他爸爸生病住院了,需要一大筆的醫藥費,萱萱也是沒有辦法才會來這裡幹活的。”看著戴孝萱離開的身影,坐在陳光明另外一旁的一個女孩子嘆了口氣說道。
“你說什麼?戴孝萱的爸爸生病了?”陳光明慌忙問道,這個事情,陳光明還真沒有聽說過上輩子和這輩子陳光明都沒有什麼印象。
那個女孩顯然被陳光明的舉動嚇了一跳,小心翼翼的看著陳光明,陳光明顯然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
“這些錢給你,你給我說說怎麼回事,萱萱的爸爸生病了,生什麼病,具體是一個什麼情況。”陳光明伸手從兜裡掏出四五張百元大鈔,全部當作小費塞給了這個女人,當時客人給小費最多一百塊頂天了,對於陳光明這麼大方,女孩子顯然被嚇了一跳。
“我也是聽萱萱說的,萱萱的爸爸腦中風,全身癱瘓了,現在還在臨江第一醫院躺著呢,萱萱逼不得已才來這裡的,而且來的時候就和李總說好,只陪客人喝酒,其實萱萱也挺不容易的,說是大學畢業,結果還跑到這裡來幹活,真是……。”女孩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道,顯然對於戴孝萱的事情有些同情。
生病?陳光明微微一呆,上輩子戴孝萱離開陳光明也就是一個月後的時間,那麼上輩子戴孝萱離開陳光明的時候,戴孝萱的父親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陳光明想起上輩子戴孝萱轉身離開的時候,眼角似乎有那麼一滴晶瑩,只是陳光明傷心欲絕,沒有特別注意而已,或許在陳光明的心裡早就認為戴孝萱為了錢才離開自己,那裡會相信戴孝萱在離開自己的時候,落下的那一滴淚珠,那一抹淚水仿若一道明珠劃過陳光明的心。
一幕幕一幅幅美麗的畫卷,陳光明和戴孝萱在一起嬉笑玩鬧的畫面通通浮現在陳光明的眼前,那麼的甜蜜美好。
“傻瓜,如果有一天我一無所有,你還會不會愛我啊?”陳光明記得在一片小樹林裡,當時微風拂過,頭頂的陽光是那麼燦爛,陳光明緊緊的擁著戴孝萱,靜靜的看著天空的藍天白雲,陳光明開口問戴孝萱。
“傻瓜,就算你一無所有了,你還有我呢。”陳光明清晰的記得戴孝萱的話,陳光明一直都將戴孝萱當成自己最重要的一部分,即使陳光明一無所有,還有戴孝萱的存在,所以當戴孝萱離開陳光明的時候,陳光明會那麼的恨她,會萬念俱灰連尋死的念頭都有了。
那一天晚上,陳光明和戴孝萱完成了他們的第一次,當陳光明擁著戴孝萱的時候,彷彿擁著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點滴落紅和戴孝萱皺著眉頭呼疼的聲音。
戴孝萱在陳光明心裡一直都很柔弱,那麼這個柔弱的女人上輩子是不是自己一個人承擔著所有的痛苦,甚至陳光明的痛恨,而且陳光明將這種延續到了這輩子,毫無理由的分手,對於這個柔弱的女人,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打擊,將全身心都給了陳光明,可是陳光明卻義無反顧的說分手,或許那個時候戴孝萱的心都仿若碎了吧,呆滯痛苦,甚至埋怨,陳光明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怎麼做。
傻瓜,你為什麼要為我擔負這麼多呢,陳光明內心升起了一種負罪感,這種負罪感讓陳光明有些透不過氣來。
“陳總,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我敬你一杯吧。”戴孝萱的眼睛有些紅腫,或許剛剛出去的時間,戴孝萱真的痛哭了一場,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居然這麼不理解自己,戴孝萱的心那一刻已經再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了,冰冷的好像死人。
“你爸病了,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