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蒞陽長公主,梅長蘇心懷愧疚,畢竟是他讓長公主沒了夫君成為寡婦。
這幾年,梅長蘇總想找蒞陽長公主聊聊,但是蒞陽長公主似乎有些抗拒,她對梅長蘇很冷淡。
梅長蘇能理解蒞陽長公主。
她雖然貴為長公主,卻命運坎坷,半生淒涼。
金陵蒞陽長公主府。
一壺酒、一口杯。
蒞陽長公主最近心情不錯。
長生老王爺的死,又讓她的計劃前進了一步。
接下來就是萊陽王。
蒞陽長公主舉杯一飲而盡。
兩腮酡紅,嬌豔欲滴。
蒞陽長公主拿著酒杯踉踉蹌蹌的來到銅鏡面前。
“敬你一杯。”蒞陽長公主對著銅鏡舉杯相邀。
紅顏醉了銅鏡。
蒞陽長公主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會。
這些年她一直在壓抑著自己。
有時候她甚至衝動的想給自己調理一杯鶴頂紅。
可是她不甘心。
壓在心底的怨恨已經深入骨髓。
鬼皇來了。
他悄然出現在蒞陽長公主身後。
“喝這麼多酒作甚?”鬼皇憐惜的看著醉酒的蒞陽長公主。
“本宮高興,自然就喝了,幹你何事!”蒞陽長公主沒好聲氣道。
“真不干我的事麼?為何你說話如此絕情。”鬼皇有些不高興。
“絕情!哈哈…絕情…”蒞陽長公主笑著笑著突然哭泣起來。
“唉!”鬼皇嘆息一聲。
“蕭長生死了,我高興。”蒞陽長公主說道。
“可是還有一個人,他可比蕭長生厲害多了,也難對付多了。”鬼皇說道。
“萊陽王對麼?你不是正在引他入彀!”蒞陽長公主說道。
“萊陽王算什麼,我說的是梅長蘇,有梅長蘇在,你永遠沒有機會。”鬼皇冷冷說道。
“鬼皇,你莫不是被梅長蘇嚇破了膽,有這麼怕梅長蘇麼?”蒞陽長公主嘲笑起來。
“呵呵,對於梅長蘇的可怕,難道你沒有領教過麼?”鬼皇譏笑道。
蒞陽長公主被激怒了。
她拿起酒杯就向鬼皇砸過去。
鬼皇輕輕一擋。
蒞陽長公主癱倒在鬼皇懷裡。
“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蒞陽長公主喘著粗氣。
美人在懷,鬼皇頓時意亂情迷。
一番巫山雲雨。
一切歸復平靜。
“你還是那麼迷人。”鬼皇感嘆道。
“梅長蘇應該是什麼樣的死法?”蒞陽長公主突然冷冷的問道。
真是大煞風景。
鬼皇搖搖頭。
這女人吶,真是好奇怪!
“利用梅長蘇對你的愧疚,從這裡下手。”鬼皇撫摸著蒞陽長公主的秀髮。
“將你的髒手拿開。”蒞陽長公主一把推開鬼皇。
剛才還你儂我儂,瞬間就翻臉。
鬼皇披上衣服起身走開。
“如果還有人能夠對付梅長蘇,那一定是你,蒞陽長公主。”鬼皇沉聲道。
蒞陽長公主眼中閃過一絲得色。
“你走吧!讓本宮冷靜一會,本宮自會安排,有了計劃會通知你。”蒞陽長公主秀髮披肩更加嫵媚。
“哼!”鬼皇拂袖而去。
“梅長蘇,本宮要你不得好死。”蒞陽長公主喃喃自語。
蕭景睿下朝歸來。
長公主坐在大堂等候。
“母親?”蕭景睿詫異的看著蒞陽長公主。
平時,蒞陽長公主從來不在大堂等蕭景睿。
“景睿,過來坐。”蒞陽長公主柔聲道。
“母親有何事儘管吩咐。”蕭景睿抱拳致意。
“景睿,最近與蘇先生有來往麼?”蒞陽長公主問道。
“蘇先生很忙,孩兒有些日子沒有見到他了。”蕭景睿回道。
“景睿,你能有今日之成就,蘇先生居功至偉,咱們是不是應該有所表示才對?”蒞陽長公主說道。
“母親,您真這麼想?”蕭景睿知道母親和梅長蘇一直有隔閡。
“景睿,母親只是喜歡清靜,並非不通情理之人,你找個日子將蘇先生和豫津一起請來府中,母親親自下廚,咱們一起吃一頓家宴。”蒞陽長公主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