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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外的李松濤、樓臨溪等數十人也在大廳內就座下來,飲著下人端來的好茶,在外人看來彷彿顯示出池觀崖對朝廷派來人的尊重。

“咦!這位將爺是誰?”唐蘊兒將目光投到蕭徑亭臉上,滿臉好奇朝池觀崖問道。蕭徑亭身上擁有八張不同的面具,其中的是一張年輕英俊,但是卻又威武凌人,非常符合軍人的氣質。而蕭徑亭此時的這張臉,便是蕭莫莫按照那張面具自己親手為蕭徑亭易容出來的,修長雄壯的身軀配上筆挺的武士服,更加有股勾人心絃的魅力。

但是此時的唐蘊兒也只是稍稍望了一眼,眼楮也恰如其分地對蕭徑亭的人品便是欣賞。而當目光瞧向池觀崖的時候,卻是如同貓兒見到主人一般的柔順,甚至還有一絲女兒面對慈父的乖巧和崇拜,顯得既是大方懂禮,又是嬌柔可人。蕭徑亭頓時知道了在幾年前,唐蘊兒是怎樣征服池觀崖的了。

“這是‘鍛造司’派來日後押送兵器的蕭將軍!”聽到池觀崖的介紹,唐蘊兒那對彷彿會說話的美眸中對著池觀崖輕輕閃過一絲抱怨,那意思自然是為自己的老爺感到不滿,兵器還未鍛造,朝廷竟然已經派人過來了。

“孩兒見過爹爹!”直待過了良久後,池井日方過來行禮問號,只是在拜倒下的那一剎那,趁著池觀崖沒有見到,目光曖昧而又不滿地瞧了邊上的唐蘊兒一眼,可能剛才唐蘊兒沒有給他佔到什麼便宜。

“你妹妹和兩位師兄呢?”池觀崖見池井月遲遲不來見禮,不由微微有些奇怪。

池井日一陣訕訕,說不出所以然來。邊上的唐蘊兒連忙解釋道:“恪衝知道老爺回來後,便要開工鍛造兵器了,所以便在老爺到家之前去安排人事去了。而井月幾天前病得厲害,而昨天蕭先生過來給她瞧過後,氣色便好得多,今天好像有人送了件東西進來,她中午的時候便出去了,橫流不放心,便也隨著她一起去了!”

“哦?”這下不但池觀崖面上微微一變,便是蕭徑亭也是心中一陣狐疑,但是此時的他,應該是個外人,所以面上不能有任何的一丁點兒變化。

“這丫頭!”池觀崖面上的擔心很快變成了深深的憐愛,口上輕柔地抱怨了一句。接下來便是幾聲和蕭徑亭幾人客氣的寒暄,池觀崖便客氣說道:“蕭將軍幾位車馬勞頓,便請去廂房歇息,今天夜裡老夫大擺筵席,為幾位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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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廂房的途中,蕭徑亭心神稍稍一注意,便立刻感到投在身上的幾道目光不怎麼對勁了,那是一股狐疑外加思索的目光,蕭徑亭忽然拿眼瞪去,頓時發現在不遠處的長廊下,幾個顯得不怎麼光明正大的身影,忽地閃進花叢的暗角,緊接著又重新走出身來,裝作只是走過剛來的那處隱身之處而已,索性又裝模作樣地觀察了蕭徑亭幾人一眼,想必是意識到自己此時是池府的家臣,沒有必要這麼閃閃躲躲的。

“有唐蘊兒和任恪衝這兩個內奸在,而池井月又在病中,江橫流又是外細內粗,敵人自然早一步滲透進池府了!”蕭徑亭心中暗暗一嘆,便隨著前面引路的下人走到了自己的廂房。

進入廂房後,幾人便派出一人在門口守候不讓別人進來,個人便獨自找到一處地方暗自調息。而蕭徑亭扮作將軍,身份高貴自然自己擁有一間房子,接下來的時候蕭徑亭便是最無所事事的時候了,彷彿恢復到了先前清閒,便只調息了柱香的功夫便站立起身朝外頭走去。

剛剛走到大門口,池觀崖便趕了上來,招呼道:“蕭將軍怎麼不好好休息,今天晚上的筵席可是難應付得很啊!”雖然一張威猛的臉上滿是笑意,但是炯炯的雙目中卻馬時憂色,走近幾步朝蕭徑亭低聲道:“事情麻煩得很,我府上的人大都都被任恪衝調走了,剩下的這些我也認不全,恐怕任恪衝此時已經和我撕破臉了。”

蕭徑亭望了一眼天邊的紅霞,夕陽西下,一道光芒彷彿將天邊割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流出了腥紅的鮮血。而此時池府門外的寬闊平地上,一陣寒風吹過,竟然捲起幾片葉子,使得此時應該是晚春的池府,拂過一縷涼涼萋萋的秋意。

“啊!”蕭徑亭心中正在抒發感慨,忽然一陣淒厲的號叫響徹天邊,便彷彿是從地底下傳來一般的幽寒,使得空氣中的秋意猛地一下變得更加的淒涼凌厲。

“啊!”見到池觀崖身軀微微一顫,蕭徑亭心中一陣驚駭,暗道:“這便開戰了嗎?我可還沒有準備好啊!他們也沒有準備好啊!”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便飛一般躍出,朝發聲處飛快馳去。

蕭徑亭耳朵一凝,那複雜的呼喝聲,以及刀劍的撞擊聲一下子頓時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