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我卻不能!”
“形昱,你——”若不是蘭薇的生死大權操縱在他手上,凌澈鐵定會送他幾拳。
“別急,我倒想出一個法子,雖不是頂好,但尚可一用。”
“那快說呀!”一向以冷靜著稱的凌澈首次感覺自己思緒已呈雜亂無章狀態。
“以你為媒介,我可將功力輸送至你身上,再由你轉送到蘭薇體內,如此一來,我便可避嫌了。唯一的缺點即是你便成了首當其衝之人,在形物騰雲的內力攻擊下,你可能會受重傷。”形昱不得不提醒他,即使櫻木凌澈內力深厚,也會因為排擠效果而產生相互牴觸的傷害。
凌澈失笑了,“要我的命都行,誰又會在乎受些小傷呢?”
“有勇氣,那我們現在就進行吧!”
形昱眼露讚賞的顏色,不再猶豫,馬上允諾了櫻木凌澈。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不就是這樣的一種境界嗎?
在蘭薇的閨房中的床榻上,她背牆而坐,櫻木凌澈居中,芙蓉羅帳外則坐著形昱。凌澈雙掌印上蘭薇的胸前,形昱則隔帳將形物騰雲的真氣輸入凌澈體內,由此以一傳一,漸漸化解開蘭薇積壓在體內長達十年之久的瘀氣。
“形物騰雲”是種極強悍犀利的內功,它可破解滯瘀之氣,當然也可破壞正常人之內力,這也是形昱當初猶豫該不該讓櫻木凌澈嘗試的原因。
然而,在內力不斷輸出之際,形昱卻意外的發現櫻木凌澈不僅不會被他所傷,反倒會汲取精華!難道他的武學已臻如此精湛地步,收發自如!形昱當真不得不佩服櫻木花盜了。
一天一夜已過,蘭薇的臉色已逐漸好轉,形昱也慢慢收回了真氣。
“我想,應該是成功了。”凌澈開口,與形昱一樣是汗水涔涔。
他為蘭薇著衣,並扶她躺下蓋被後,出了羅帳。
“現在就只能等她清醒了。”形昱看著蘭薇的臉色說。而後轉首向他,“有件事,我想向櫻木兄請教。”
“你儘管開口無妨,我還沒謝謝你的幫忙呢”
“這是什麼話!她也算是我的親戚,這本就是我應該做的。我只是想問,為何蘭薇會和形物騰雲扯上關係,這是家父從不曾公開過的武學,而且她年紀那麼輕,這讓我想不透。”
“形兄可聽過牧雲草?”凌澈未答反問。
“當然。牧雲草與形物騰雲是屬相輔相成之物,聽說能治百病,只可惜牧雲草傳至我這輩就已失去蹤跡。”
“其實真正的原因我也不解其詳,只知當初家父與令尊為至交,而家父手中便有一瓶牧雲草丸,十一年前……”凌澈徐徐道出了那段與蘭薇初識的往事,雖已事隔十一年,卻依舊曆歷在目。
“原來你倆的緣分就此天定,而我和你更是冥冥中註定要相識的,或許這正是他們兩老在天上的安排。我現在終於明白,你為何對形物騰雲會如此相融,說不定令尊早在你們身上注入這種功夫而不自知。”形昱笑說。
“是嗎?”凌澈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又飄向蘭薇的臉上,“但為何我每次想打通她的血脈,總是被一陣猛力擊回?”
“那極可能是方法錯誤。它只能單獨使用,無法與其他功夫併發。”
“原來如此,如今我只求小薇能儘快轉醒。”
“形物騰雲”果真不同凡響,蘭薇身受其氣薰陶之後,當晚便已清醒。
不僅櫻木凌澈欣喜若狂,蘭家上下也全都籠罩在喜悅之中,蘭默丞當下進廟宇還願,並宴謮蘭府所有人在後花圔慶祝大小姐重生。
當外頭燈火通明,笑聲不斷之際,櫻木凌澈正在房裡陪伴著蘭薇。
“你怎麼不到外頭陪大夥喝兩杯?”蘭薇頰露可愛甜窩,笑看凌澈正望蓍她出神的臉龐。
“我怕你寂寞。”凌澈斜靠床畔,眼瞳似火沸騰,語氣是縱容的柔情。
“才怪。”她巧笑倩兮,別過頭掩飾自己的動容情愫。
“咦……你不信?”他欺近她,兩人距離不及盈寸;他聲音輕輕地,卻透著實實在在的挑逗。
“你可以找爹和形昱聊天,陪我這個病人有啥益處?”蘭薇死不承認她雀躍的心情早已飛上了枝頭。
“陪伴自己老婆是天經地義之事,你好像不太喜歡我在這裡?”他佯裝深鎖愁眉,一副失落萬分的模樣。
“我才不是你老婆呢!”
“你怎能出爾反爾?這就是你不對囉!”這回他當真在意了!以惡魔般的激烈眼神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