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多:“還有花語,就是花代表的意思。”
薄伽:“藍色勿忘我是永恆不變的真心。”
南多:“厲害啊,我都記不住這些。”
薄伽攤手:“我在集市上賣過各種各樣的花給那些情侶,老本行了。”
祭司手拍頭,無助地原地轉圈:“讓我冷靜一下。”
冷靜了半晌,祭司開口道:“我們還能不能再遇到卡洛那樣的人,我也需要一個那樣的能力塊……”
南多的頭毛差點被他嚇炸:“我看你還是再冷靜一下吧!”
第二天,瑞雅醒來後看到信,懵了。
“我昨天做什麼了?”
“勇士,你撕了愛德華的通緝令。”南多說。
“之後被拉曼公爵邀請用餐,你再次醉了,向拉曼公爵保證,你絕對能在國慶日前帶回茜小姐。”薄伽說。
祭司加了一句:“於是愛德華髮來了應戰書。”
瑞雅雙手碰頭,撕扯著自己的頭髮:“……我能跟他商量,用劍比試嗎?”
三位男士攤手,這我們又怎會知道。
祭司問:“你知道藍色勿忘我嗎?”
瑞雅搜尋了知識庫,唔了一聲:“一種花。”
祭司:“我忽然感到不公平。”
瑞雅忐忑了一個白天加一個下午後,她灌了自己一大杯啤酒,拿起劍,昂首闊步走向月灣港。
薄伽:“原來你是醉了就有膽量的那種?”
瑞雅抽了抽鼻子,說道:“別出聲,我現在還沒醉,不要提醒我,不然我可拿不穩劍。”
他們沿著岸邊尋找藍色的勿忘我,包括藍色的船隻。
可日暮降臨,卻依然找不到應戰書上的藍色勿忘我。
“到底在哪?”公主自言自語道。
一艘黑船緩緩靠岸。
小公主看向那艘不大的破船。
這艘漁船是用蒸汽發動,很破舊的船,蒸汽機的聲音震耳欲聾,像垂暮的老人,咳著嗓子裡的濃痰,聲音令人十分不舒服。
船靠岸後,一隻雪白的少女之手伸出船艙,緩緩放了一株藍色的勿忘我花。
小公主精神振奮了。
“是那個!”
她想也沒想,跳了上去。
太陽被海水吞沒,只餘霞光燒著晚雲。
一個男人掀起遮蓋船艙的帆布,慢慢走出。
他正了正牛仔帽,抬起頭,悠閒地站在甲板上。
他身形高大,胸背厚實,挽起的襯衫衣袖露出線條結實的手臂。
他穿著深棕色的牛仔褲,佈滿了灰塵和油漬,腳上蹬著一雙厚重的靴子。
“你好啊,小貓咪。”他用左…輪…槍支起寬大的帽簷,火紅色的長卷發,一部分紮在腦後,還有一部分垂在他的肩頭。
這個人的下巴上滿是胡茬,但卻意外的有一雙乾淨清澈的眼睛,儘管他的臉上帶著邪氣的笑,可瑞雅感覺,這個人並不“危險”。
不,她的意思是——應該還有得商量。
瑞雅說:“你就是愛德華?”
“我本人和通緝令相差很大嗎?”他笑問。
“……通緝令又沒上色。”小公主嘟囔著。
愛德華哈哈大笑,下巴努了努岸邊的祭司他們。
“他們是你的保鏢嗎?小貓咪。”
“我叫瑞雅。”小公主說,“是個公主,我只允許你叫我公主。”
愛德華:“哈哈哈哈哈,有意思的貴族小姐。是正義感,還是家族榮譽感給了你勇氣,讓你敢來挑戰我?”
瑞雅拿出劍,答:“是命運。”
愛德華頗感興趣地看著她手中的劍:“你不和我比槍法?”
“我不會用槍。”
愛德華把槍收進槍匣,不知從何處摸出一把匕首,在手心挽了個花,道:“那大叔就陪你練練劍,瑞雅小姐。”
瑞雅整劍刺了過去,愛德華一邊搖著手指頭,一邊如同跳舞,一個閃身,抱住了瑞雅的腰,匕首挑起她手中的劍,劍旋轉著飛了出去,他躬身道:“這可不行……這世界比你想象的艱難得多,可憐的貴族小姐。”
然而,劍再次回到瑞雅的手中,對於愛德華近距離的挑逗,瑞雅一點反應都沒有,她拿過劍,再次刺了出去。
在岸邊的祭司說:“我忽然覺得她能贏。”
南多:“……不錯呢。”
薄伽:“畢竟是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