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看些什麼。
春瑛輕輕走近,離霍漪還有五六尺遠,就有些遲疑地停下了腳步。
霍漪手裡拿著封信在發呆,眼角隱隱有銀光閃動,眉眼間卻帶了一抹驚喜。不知她看的是誰的信?信裡又有什麼好訊息?
春瑛小心地叫了她一聲,霍漪瞬間醒過神來,飛快地拿過一本書將信壓住,背過身用帕子擦了擦眼角,才重新掛上一臉淡然,回頭問:“什麼事?”
春瑛的視線在那本書上飛快地掃過,便看向地板:“小姐,奴婢想討一日假,奴婢姐姐的孩子快到週歲了,因此想要去看望。”
霍漪有些驚訝:“原來已經週歲了?怎的沒聽人說起?”
春瑛笑了笑,秋玉離府已經有兩年多了,雖然在頭一年還時不時回來請安,但接下來懷孕生子,走動就少了,人走茶涼,加上從前與她共事的大丫頭過半嫁了人,自然很少有人提起,這其實並不是一件壞事。
霍漪微笑道:“既是這樣的喜事,你就索性回家住兩天,橫豎我這裡沒什麼事。不過今天你還要煮茶給二妹妹喝,明兒一早再走吧,後日晚飯前回來。”
雖然打了折扣,卻已經算是“兩天”了,春瑛有些驚喜地謝過霍漪,退出上房,便急急去收拾東西了。
仍舊是二等丫頭回家的排場,仍舊是趙大娘,但跟車的小丫頭已經換了人。春瑛有些慶幸,這個小丫頭比亭兒還要貪玩些,得了她塞的十文錢,便急不可待地跑了,比趙大娘還要心急。後者有些尷尬,罵了幾句,便賠笑道:“姑娘別生氣,回頭我定要好好教訓她!”
春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