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駕崩後動手怎樣,時機成熟動手又怎樣?”
“前者,我會讓聖上提前駕崩,後者,則要看王爺準備的怎樣?”寂青苔雲淡風輕道,絲毫不懼怕他的眼神。
言一隻給了他三年時間,而聖上身子骨極好,三年之內駕崩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況且,言一等不等得了三年還是一個未知數。
亭錦憶捏住杯子的手慢慢握緊,突然笑一聲,“以前我真是小看寂樓主了。”
能把這樣大逆不道的話說得如此理所當然,確實讓人心驚。
寂青苔轉身不看他,只是淡淡道:“世王爺只需籠絡好朝中大臣,特別是禁軍指揮使王將軍。”
亭錦憶聽在耳裡,卻不答話,繞過桌子直身立在寂青苔身後。
屋內只有一扇窗戶,簾幕半卷,清明的月色融融照進來,籠了他大半個身子。
亭錦憶微抬手,把玩他一縷髮絲,漫不經心道:“我有些煩了,不要再說這些。”
“那王爺想說什麼?”寂青苔側了身,問道。
亭錦憶把髮絲放到鼻尖輕嗅,依舊是那種令人心顫的梅香,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道:“對了,你們疏狂一醉裡的藥膏藥效應該不錯,寂樓主可有用過?”
寂青苔一愣,臉立刻黑了下來。
說起那藥膏,還是言一閒暇時自己配置出來的,原是傷藥,生肌活血,藥效極佳,偶一次被紅袖見到,不知怎地就被她用在了那方面事兒上。
為此,言一不止一次吹鬍子瞪眼,大呼他的東西被生生糟蹋了。
寂青苔沉默半晌,這半晌裡亭錦憶表現出極好的耐性,把那一縷青絲纏在手指上,又看著它一圈圈彈開。
終於,寂青苔實話而道:“沒有。”
他雖在疏狂一醉長大,但十歲就接管事務,於情愛一事不過懵懵懂懂,也並未想過太多。後來得紅袖看似無意地在旁邊唸叨了一些,才略懂了。而第一次做那種事,乃是被亭錦憶所迫,記憶中除了疼還是疼,怎麼可能會用過。
亭錦憶俯在他身後,一手撫上寂青苔腰間衣帶,聲音平緩,“那你身上的傷,恢復的如何?”
寂青苔知他是指他墜崖時所受的傷,於是道:“已經大好。”
亭錦憶疑惑,“不用藥也能大好?”
聞言,寂青苔突然反應過來,亭錦憶所指的乃是他墜崖之後所用的傷藥,並非情*藥。轉過身,便看見亭錦憶唇角微翹,一副得逞的表情。
微眯了眼正要說話,就感覺到衣帶被解開,頭頂的聲音壓的極柔,“我倒要看看,你這所謂的‘大好’是個什麼程度?”
說罷順勢拉開他的衣領,一大片肌膚暴露在月光之下,和著清輝無瑕,似有光暈泛起,又生出幾分虛幻。寂青苔還未回神,那人已經滿意笑道:“看來果真大好,如此,本王也就放心了。”
也不知道這放的是什麼心,寂青苔隱隱覺的他沒安好心。
☆、第五十三章
看完傷勢卻不幫他把衣服拉好,亭錦憶一手滑入衣中攬住他的腰,另一隻手則惡意襲上他胸前的茱萸。
寂青苔長眉微擰,拽緊亭錦憶袖口,輕聲道:“你,做什麼?”
亭錦憶直接而乾脆,“調戲你。”
寂青苔啞然失笑,揚起頸子主動吻上他的喉結,唇邊只留一抹笑意,“想做便直說。”
“何必說,想做便做了。”亭錦憶低笑,食指與中指帶著微許涼意輕夾著他胸前的紅果揉捏,手法嫻熟。
寂青苔低吟一聲,攬緊他的肩,感覺有若有若無的風一絲絲滲進屋內,道:“有些冷。”
亭錦憶體貼嗯了一聲,抱他上*床。
被窩是冷的,青紗帳幔薄薄一層,透進些許光亮,可看見寂青苔眼睛極其明亮,像是在燃燒生命力一般璀璨,頭枕在瓷枕上,長髮浸了湖水一般,從榻上逶迤瀉下,泛著沉沉的光澤。
亭錦憶拉上被子,攬緊他的腰,俯身吻他的唇。亭錦憶的唇很薄,唇齒間還殘留著茶香,舌尖頗具技巧地探進他口中,滑過齒列,纏著他的舌逗弄。
寂青苔只穿了的一件的單衣,此時被撥得極開,鬆鬆掛在手臂上,他輕拽著他肩上的衣料,指尖微微泛白,半闔著的眼裡泛著輕霧,乃是生澀地回應著。
一路順著光滑的面板舔*弄而下,亭錦憶輕咬他的乳*尖,感覺到懷裡的人身子一僵,故意笑道:“寂樓主覺得如何?”
寂青苔已是滿面羞紅,好在夜色濛濛,也不怕被他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