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才用了鋒針。系統自動判定陳籽念接受療傷,沈木又換了心法,讀了長針,陳籽念滿血復活,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也隨之消失。
不過,系統早已說明,即使傷痕消失,痛感還是會存在一段時間的。
沈木看著陳籽念躺在地上半天不動彈,自己出了口氣,對方除了身受疼痛之外也沒什麼毛病,便拉著祁源深走了。
他一開始氣急的時候,還想著藉著鋒針,把人來來回回多打幾次,不行的話就上個握針打,但是這一通拳打腳踢下來,他自個出了一身汗爽快了不少,便放過了陳籽念。
走之前,還居高臨下的看著陳籽念道:“自討苦吃。”
到了車上,祁源深看著沈木還有點兒分神,心下納悶,裝作不在意道:“怎麼了?不舒服?”
沈木:“沒有。”
祁源深想了想方才沈木的表現,心下好笑,只道伴侶心思還是有些良善。他也不在意,若是沈木好不心虛的把人打成那樣,他反倒要懷疑自己識人不清了。
祁源深若無其事的轉移沈木的注意力,提起陳家最近的事。
“才訂婚不久,陳家兩個少爺便藉著喝酒的名義想忽悠祁源牧讓股。源牧那裡我一直派人盯著,他們沒找著機會。”
沈木也有些好奇,心神不由自主的轉移:“然後呢?”
要是沒有後續,陳家怎麼也不至於元氣大傷了。
祁源深:“然後他們從一個小秘書那裡知道,源牧自己開的一家公司簽了筆大生意,說不定公司業績能翻幾番。”
沈木看祁源深這態度,那個小秘書顯然有文章,可是他本身就不記得幾個人,其中當秘書的……
沈木眼神一亮:“眠九?”
如果訊息是眠九那裡出來的就說得通了,眠九是祁源深的專屬秘書,手裡管著幾家公司呢,她的訊息不說百分之百正確,但百分之九十還是能肯定的。
祁源深讚賞的眼神讓沈木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心下有些高興,又馬上反應過來,這跟哄小孩有什麼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