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奴婢聽王妃的。”寫意點頭,“王妃這段日子還好吧?小世子有沒有鬧你?”
舒清鸞一手撫上了自己的小腹,“這小子倒是安靜,沒怎麼鬧騰。”
“小世子乖嘛,這麼小就知道心疼母妃的。以後要是出生了,定是一個很懂事的孩子。”寫意一臉認真的說著。
舒清鸞抿唇笑笑,沒再說什麼。
舒清鸞三人回到膳廳的時候,南宮樾與靳破天正一臉正色的交談著。
“那這事就按著這麼著了。”南宮樾見著舒清鸞過來,對著靳破天說了這麼句話後,朝著她露出一抹淺笑,“和九九聊完了。”
“嗯。”舒清鸞點頭,轉眸對著靳破天說道,“靳大人,放心吧,九九沒事。就是心病而已,放開了也就沒事了。剛吃了一碗粥,歇下了。”
“心病?”靳破天一臉困惑的看著她,“什麼心病?”
九兒怎麼會有心病的?
“就是青鶴世伯的事情,讓她有些放不開。總覺的她沒盡到為人子女該盡的責任,然後就鑽了牛角尖了。只是她自己也沒有理出個頭緒來而已。放心吧,我剛跟她聊過了,已經放開了。不然也不會喝完這碗粥了,靳大人要是不放心的話,就去陪陪她吧。王爺,我們也該回府了。”舒清鸞笑著對南宮樾說道。
南宮樾點了點頭,拍了拍靳破天的肩膀沉聲道,“去看看她吧,看你也沒心情再跟本王繼續談著了。”
“下官謝過王妃。”靳破天對著舒清鸞作揖答謝。
“行了,你的謝意我收下了。去看看九九吧,寫意還是先留下來照顧著九九。”
靳破天拔腿便是大步的離開了。
“看他這急的樣子。”舒清鸞有些好笑的看著靳破天,對著南宮樾說道。
“看來,也沒我們什麼事了,那就回府吧。”南宮樾同樣笑了笑,其實很是能夠理解靳破天的心情。
若是這會換成是他的鸞兒生病,他也會這般的心急如焚。
“奴婢送王爺和王妃。”寫意對著二人說道。
“念恩也送王……送表哥和嫂嫂。”見著舒清鸞看過來的眼神,念恩趕緊改口。
南宮樾與舒清鸞不是坐轎來尚書府,也不是乘馬車來的,而是南宮樾騎車帶著舒清來的。
當然,這是舒清鸞要求的。
開始,南宮樾自然是不答應的。她是有身子的人,又怎麼可以騎馬呢?
但是,舒清鸞的意思是,騎馬,那也沒說要讓馬兒跑的飛快吧?只是坐在馬背上,讓馬慢慢的踱步,那有什麼關係?再說了,難得的大地一片銀裝,天空放晴,她只是想跟他一起透透空氣而已。
於是,南宮樾也就沒再拒絕了。
這會,同樣的,還是舒清鸞坐著面前,南宮樾雙手緊緊的圈箍著她,坐在馬背上,用著很慢很慢的速度朝著安逸王府回去。
天儘管已經放晴,也掛著大太陽,但依舊無法改變寒冷的現實。所以,這會舒清鸞坐在馬背上,南宮樾給她在外面罩了一件厚厚的貂絨彼風,又在她的脖子上圍了一條貂絨圍帛,幾乎將她整個人圍的密不透風,僅剩下眼睛與額頭露在外面。
他的大掌拉著韁繩,也是握著她那略有些涼的小手。
他的掌心因為常年拿劍,有著一層厚厚的劍繭。但是,她卻很喜歡用自己的掌心去摩擦他那粗糙的掌心。
此刻,坐於馬背上,馬兒緩緩的踱步於厚厚的白白的積雪上。她靠於他寬厚的胸膛上,是這般的舒心又帶給她濃濃的安全感,還有一份愜意與溫暖在她的全身漫延開來。
想著,不禁的唇角揚起一抹彎彎的淺笑,那淺淺的笑聲就那麼從她的唇角發出。
“想什麼,笑的這麼開心,嗯?”他醇厚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握著她的手緊了緊,“冷嗎?”
在他的胸膛輕微的蹭了蹭,“不冷,挺曖的。身體曖,心裡也曖。這樣的感覺很舒服,我也很喜歡。你呢?”彎以他掌心裡那纖細的手指頭,很是俏皮的在他那粗糲的掌心撓了撓,有一絲絲的惡作趣的成份。
他的下巴在她的頭頂輕輕的磨了磨,“你不冷我就不冷,你喜歡我就喜歡。”
“呵呵。”她如鈴鐺般的一聲脆笑,微微的仰頭,如杏般的美目與他那墨玉一般的雙眸對視,“我們家王爺現在是越來越會說話了呢。”
他微微的低頭,拿自己的額頭跟她那除了眼睛之外唯一露在外面的額頭輕輕的抵了抵,“那鸞兒喜歡嗎?”
她有些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