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怪不得你說這場爭鬥也許開始的更早呢。那啥,既然是老相識了,再做一件以前做過的事情也不是難事吧?”
無色卻也是沉默了,學著沈亦雄摸了摸下巴,又摸了摸鼻子,才開口:“總不能做對我自己沒有好處的事情,你且說說看吧!”
“就做我們見面那次你做的事情。”
“那沒有難度,這次是誰?”
“一個孩子,八歲的小女孩。”
“哦,那個女孩?”
“是。”
“有些意外!”
“怎麼說?”
“說來話長,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就那個案子,你覺得Y博士有沒有冤枉那一家子,那怕是一點點?”
“一點都沒有!”
“為什麼?”
“很簡單,20年前,我們國家的刑法還不是疑罪從無,就當時的情況看所有的現象都指向了那個女人,按著當時的辦案習慣,那女人顯然是死刑的。可是卻無罪,根本連逮捕都沒進行,唯一的可能就是被更大的權利擁有者干涉了。既然他干涉了,那麼就絕對不是無辜者,所以Y博士一點都沒有冤枉他。”
無色露出了些微恍然大悟的神色,沈亦雄便知道無色以前跟著Y博士的時候是完全按照命令列事,根本沒有思考以及發問的機會。“但是你卻不認為他們有罪?”
“自然!算起來也不過是女人下毒殺人,父親包庇女兒罷了。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在我的時間法則裡,弱肉強食是最基本的法則,被殺死了那是活該。”
“咳咳……”無色聽不下去了,咳嗽聲打斷了沈亦雄。
“你真純情,你難道不在繼續想想那女人為什麼呀下毒殺害那個受害者?”沈亦雄才不會停下了,於是換了一種更具誘惑的說話方式來讓自己的話說完。
“是嫉妒吧!”
“嗯!嫉妒是一個因素,這世上優秀的人多了去了,為什麼有些優秀的人身邊會聚集很多跟隨者,而有些優秀的人卻是孤獨終老?”
“哦,你是說受害者本人自作孽,遭來了嫉妒,所以並不值得同情。”
“真是可愛的孩子,在說一件事對錯的時候,同情這種情愫是絕對不可以考慮的。我說的是,這個受害者恃才傲物。當然恃才傲物本身沒什麼值得非議的,我覺得他自作孽的是他自己才不夠強大,就開始傲物。後來遭致被毒害,也算是活該,誰讓他對自己沒有正確的估量呢,不知道藝高人才可以膽大啊!”
“你果真是如此冷漠的存在。”無色苦笑一下,雖然這都是意料也是已經對沈亦雄的定論,可是如此真實的展現出來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哎呀,我都回答了你的問題了,你快說你怎麼個意外——”還沒問出來,沈亦雄自己就明白了,於是笑著捏了捏對面正在嘴角淺笑,一幅得逞樣子的無色的臉,自然被無色嫌棄的開啟。“確實,在我的世間法則裡,小女孩做了這等事情,不算是錯。不過那也攔不住我看他不順眼,你就說這件事幫還是不幫!”
“雄哥哥吩咐下來的是,小弟我自然是不幫!”
“你……”
“我怎麼?看在雄哥哥剛才多少解了我疑惑的份兒上,我倒是可以給提個醒。今日之果,前事之因!”
“你這不是廢話麼!你別說這因和你我都有關係!”沈亦雄一口喝了一杯茶,需要平息一下,不能和小孩子一般見識。
“說不準呢!”說了這話無色伸個懶腰,“好累,終於能歇息了。”就那樣脫去了沉重的冬衣,鑽到了暖和的被窩裡。
對於如此的不客氣,沈亦雄倒是沒覺得什麼,他喜歡這型別的人。當然即便介意沈亦雄此時也沒有時間表達不滿,此時沈亦雄在思考,思考這個因究竟和他自己有怎樣的關聯。
無數種可能從腦海裡閃過,排除了無數種可能,還剩下無數種可能,幾個小時過去了,沈亦雄長長吁出一口氣,看著此時正在床上酣睡的無色,沈亦雄無奈地搖搖頭,竟然被騙了。
當然,無色說的話都是真話,可是沈亦雄還是被騙了,因為還缺少一些實質性的事情沒被瞭解到,所以任憑腦海裡假設無數種可能,還是無法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可能。
自己被算計,沈亦雄自然不惱火,反倒是隱隱有一種快|感,前所未有。這是遇到了真正對手才會有的感覺,這個年頭註定是一個舒爽的日子,先是李浩峰,現在又來一個無色,日子可是要時分精彩了。
至於這個和自己有關係的因,沈亦雄暫時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