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必定擁有可觀的實力扮強龍。我小霸王訊息靈通手面廣,交遊廣闊有混世的本錢,居然不知道諸位的來歷與活動情形,諸位必定不是甚麼人物,所以不會引人注意。你閣下頗有氣概,是闖出名號的大神佛嗎?貴姓?”
“等你成了咱們的人,就知道我是何人物了。”孫兄不受激,不肯亮名號:“咱們缺乏精明偵查人才,所以要你誠意合作……”
“你這雜碎是不肯露見得人的名號了,是嗎?”他盯著孫兄冷冷一笑:“怕露名號丟人現眼。有些狗養的雜種,綽號見不得人。比方說,京城內的幾個狗官暴虐陰毒鮮廉恥,號稱七狗八彪。彪,也是狗的一種,地獄的守門犬。(虎身上的斑紋;小老虎——國際標準漢字大辭典)。以狗為綽號,亮出來便讓人覺得不是東西。你老兄是以狗啦!娼婦啦!王八等等做綽號,所以不敢亮給我小霸王聽,以免汙了我的耳朵……”
連珠飛刀破空,三把飛刀幻化為急旋的光環,向他銜尾疾射,憤怒飛射勁道十分可怕。
他竟然不閃不避,左手雙指連點,急旋的飛刀逐一應指墮地,手指居然毫無損傷。
第三把飛刀剛跌落,人影乍合,兩丈空間似乎並不存在,身形一動便貼身了。
劍光乍現,一閃即沒,人影同時乍分,他出現在原地。
發射飛刀的中年人,人頭離頸斜飛三尺,鮮血一衝,無頭的屍體仰面便倒。
“殺無赦。”他的吼聲同時傳出,震耳欲聾。
變化太快,連站在那人身側不遠處的孫兄,也來不及伸手搶救,甚至很可能沒看清他是如何近身的,即使看清也來不及反應。
“咦……”孫兄三個人駭然驚叫,像是猛然甦醒,三支劍快速地出鞘。
人影再次接近,似乎速度更快,劍光一動,可怕的破風嘯吟令人毛骨悚然。
想舉劍封架,劍已舉不起來了,身體已先一剎那受到打擊,像某些地方一緊一鬆,氣漏光血流瀉,身體各器官已不受神意指揮,劍反而失手墮地。
三個人幾乎同時中劍,沒抓住出劍自保的機會。
孫兄是最幸運的一個,右脅捱了一劍,不算是真正的要害,僅入體三四寸而已,丟掉劍急退了三步,劇痛光臨,踉蹌站穩掩住右脅直不起腰來。
另兩人一個心坎中劍,一個咽喉被割斷。
“招出主使人名號,換你的命。”他像個天神,站在孫兄面前以劍支地沉聲問。
“你……你好殘……忍……”孫兄語不成聲。
“招!”
“天啊!怎……怎麼可……能?”孫兄抬頭厲叫:“你……你一個小……小蛇鼠……”
“你招不招?”
“在……下可以死……”
“哪怕把你千刀萬剮,也要把你們的根挖出來。”
“呃……”孫兄再口一張,齊根咬斷的斷舌跌出口外,口中鮮血湧流,支援不住了,仰面便倒。
他哼了一聲,收劍掉頭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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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個男女在專心地檢查四具屍體,其中有老少兩村姑,每個人的臉色皆凝重驚疑,甚至震驚出現懼容。
四個高手被殺死在一起,兵刃掉落在一旁,對手之強令人心驚,誰也弄不清是如何被殺死的。
孫兄舌頭咬斷,屍體已呈現冷僵。
顯然是事急自盡的,避免留下活口。
“沒發生猛烈的激鬥痕跡。”那位面目陰沉的中年人,終於宣佈結果:“來不及出招,甚至來不及散開立下門戶。對方出招的手法,似乎十分平常,斬首、揮割咽喉,刺中心坎左脅。如果正式交手,右體向敵,心坎與左脅被刺中的機會不多。三把絕命飛刀掉落在一起,確是可疑。絕命刀客爾老哥的絕命飛刀,確已發射已無疑問,為何掉落在一起,就令人百思莫解了。他們到底碰上了甚麼人多少人,沒有人能告訴我們了。”
“眼線堅稱只有小霸王一個人追趕。”佩了劍的年輕人語氣肯定:“眼線地頭不熟,把人追丟了,發誓沒發現其他的人,不知道以後所發生的事故。”
“沒有人敢和小霸王並肩站,所以必定只有小霸王一個人,把你們這裡的四位高手中的高手,用可怕的武功與技巧,快速地擺平了。”中年村姑冷冷地說,沒有同仇敵愾的驚怒神情流露:“你們不理會我的忠告,時機沒成熟就匆匆發動。本來我答應由我處理的,你們就是不想等機會缺乏耐心,認為對付一個京都小蛇鼠,足以易如反掌手到擒來。假使你們認為實力比鎮撫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