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靦腆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柔順的跟在蕭磊身邊,漂亮的小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微笑,讓人見了就很喜歡。
可是四年前的那場意外,已經奪走了她的生命,她不可能再出現在他們面前。葉小舫堅信這一點。那麼眼前這個叫林燕羽的女人,只是一個和慕晴有著相似外表的人,她根本不是,也不可能是死而復生的慕晴。
林燕羽和秦雋耳語一句之後,離席而去。蕭磊的目光下意識的追隨著她,走路的步態有點像,又不是很像,哪裡不像,他也說不出,慕晴的腳步很輕,像是踩著雲端的仙女,她的步履要重的多。
眾人邊喝邊聊,始終不見林燕羽回來,蕭磊有點意外,卻又不好表現出來。忽然間,包間外一陣女人的爭吵聲傳進來,包間裡忽然安靜下來。
像是有林燕羽的聲音,秦雋好奇的站起來走出包間,果然看到兩個穿著時尚的妖豔女子正囂張的對著林燕羽指指點點。
“怎麼了,吵什麼?”秦雋走過去摟著林燕羽。林燕羽委屈的告訴他:“我在洗手間裡多呆了一會兒,她們拍門拍的很大聲,嫌我開門太慢,耽誤她們進去補妝。”
原來就是為這麼點小事,秦雋掃了那兩個女人一眼,很年輕、很漂亮、很狂,俊朗的眉目間些微有了些笑意:“不好意思,我女朋友身體不大好,多用了一會兒洗手間。這事兒很大嗎?值當你們這麼罵她?公共場所本就是先來後到,前面的人不出來,後面的人就不能進去,這道理小學生都明白。”
兩位美女原本囂張的氣焰在見到秦雋時頓時被滅了一半,這麼帥的男人,態度溫和卻又半句不讓人,讓她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是好,其中一人訕笑:“呦,這話說得,我倆在門口等了十多分鐘,夠有耐心了,是她在裡面呆的時間太長,影響了別人,我們才拍門。”
美女們很有眼力見兒,看著林燕羽好欺負,就罵了幾句髒話,等這群男人從包間出來,頓時轉了態度。這女的來頭不小嘛,一群男人跟著護駕,要說,可真養眼,秦雋身後跟著的幾位,哪一個不是出眾的品貌,帥哥當前,美女暈菜。
林燕羽抬頭看了秦雋一眼,見他表情未變,嘴角卻抿的緊緊的,知道他這是蠻生氣,把他的手握得更緊一點,暗示他不必動怒。他要是生起氣來,這倆美女得倒大黴。
秦雋又掃了那兩女人一眼,態度輕蔑:“她愛在裡面呆多久就呆多久,有本事你倆把尿撒門口去,就這德行,妝化的再濃再豔,也不過是一對小丑。”
話說得慢條斯理,而且張狂,這男人連生氣都能這麼好看,然而好看歸好看,兩位美女仍是火冒三丈,淑女範兒也不要了,破口大罵。她倆傍的男人來頭不小,平時橫慣了,並不把這群帥哥放在眼裡。光帥有什麼用,沒背景就是吃虧。
跟他們同來的男人此時也從包間裡出來,其中一人看到秦雋和葉小舫他們,趕緊上前道歉:“幾位爺,幸會幸會,想不到會在這裡遇到,女人不懂事,一場誤會,我給各位賠禮,今兒這場全算我的。”
他謙卑的態度讓秦雋消了不少氣,摟著林燕羽的腰回包間,抬眼看到那倆美女滿臉不自在,似乎憤憤不平,停下來道:“你倆不是想上洗手間嗎,在裡面呆一宿得了。”說完,揚長而去。其他人看夠了熱鬧,也沒逗留,紛紛回包間去了。
蕭磊注意到,林燕羽表情的細微變化,眼神幽深,眼角始終帶著一絲輕蔑和不屑,表情看起來深不可測。
他們走了以後,兩美女才抱怨身邊的男人:“你們怎麼那麼慫啊,見了他們話都不敢說,沒見過你們這麼窩囊的男人。”
男人劈頭蓋臉扇了她們一人四五個耳光,剋制住暴怒,儘量壓低了聲音:“你們知道他們是誰麼,借你們幾個膽子敢跟他們橫,老子今兒算是栽你們這倆潑貨手裡了。”說罷,男人開啟洗手間的門,把她倆塞洗手間裡去了,還跟服務員要了鑰匙,吩咐把她倆鎖在裡頭,過了夜再放出來。
進了包間以後,其餘幾人才問:“我說你夠狠的啊,耳刮子打的嘴都流血了,還真給關洗手間一夜啊。”
那男人道:“她倆就是我親妹妹,也得打也得關。那幾位你們是不知道,得罪了誰也不能得罪他們。說話的那位是秦雋,秦鶴安的兒子,他後面那倆兒是葉家兄弟,葉小舫和葉小航,穿白襯衣那位是小太子謝羽楊,小太子旁邊的是蕭磊,蕭梓樺的兒子。”
這幾位公子哥兒,在京城高幹圈裡誰不是大名如雷貫耳,平時難得一見的,誰知道他們會在這裡聚會,為點女人間的芝麻事還起了衝突。說話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