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鬼!”
潮笙納悶嚴澤這是替她報仇呢嗎?
“從現在開始不得連名帶姓的叫為夫,相公,澤,海梧,任選其一。”
癲癇,倒是像那症狀。對他來說那都是便宜了。
“你還沒說為什麼----”潮笙覺得叫嚴澤順口,相公,惡寒,澤,寒毛倒豎,海梧,將就一些。
“先選好。”
“嚴哥哥-----”潮笙學著那假聲假氣,吳儂軟語的聲音,自己都掉了一地的米粒。
“呵呵,你喜歡這樣叫也行。”惡作劇的丫頭。就是嘴硬。
“我更喜歡叫你閻羅王。”
“那是別人送我的愛稱。阿笙喜歡也好。”
“哎呀,快說,那個匡長明究竟怎麼了?”
“思想目的不純,想了他不該想的,當然要付出代價。”
“你是說-----”潮笙明白了。那匡長明對她的態度讓嚴澤厭惡了。這傢伙居然下手啦!
“就是這樣。”匡長明從看見潮笙開始,眼睛就盯上了。恨不得吞下腹中。他的女人豈容的那渣人玷汙。嚴澤的眼裡閃過寒光。
“那小人也不能把我怎麼樣?你那麼做萬一讓人察覺怎麼辦?”
“阿笙放心,為夫的修為和人品一樣的靠譜。”嚴澤忍不住又逗他。
“自大狂。對了,嚴澤,你有沒有發現我大表哥哪裡不對?”潮笙又想起這茬來了。
“斯文有禮,舉止有度。倒像是收斂了很多。潮笙也發現了?”
“是啊,看慣了他的花花公子樣,這樣子很不喜歡,還以為換人了呢。不過後來他倒是又變回來點,可是,還是覺得彆扭-----”嚴澤聽者在心。他確實感覺今天的閔祥均不同。在萬隆外見面有些許的不自然。說話的客套多了幾分。舉手投足之間不見市井的隨意,盡顯世家的風範。與之前差異頗大。在京城那邊也不是這樣的,莫非要轉變形象了?不然作何解釋?
“他的家庭情況較為複雜,性情方面不定也不無可能。”
“呵呵,是啊,我還說呢。怕是被正人君子俯身了。這個傢伙!”
嚴澤心中一動。卻並未與潮笙說出心中所想。
“別胡思亂想了。好好完成工作吧。為夫有事,先回去。晚些時候再來看你。”
“嚴澤,可以說說你每天都在忙些什麼嗎?”不是潮笙不關心嚴澤,而是她與前世一樣,不習慣問這些。覺得兩個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