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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憤憤難平，突然聽到王小秘的聲音，不過葉凝素長得是真好看，尤其是那雙眼睛，又大又亮，我戴美瞳都戴不出那個效果，羨慕她啊。

然後就有個姑娘搭話，人家那是天生麗質，羨慕也沒用，就是不知道她人怎麼樣。

有點傻，不知道是真的還是裝的，但笨肯定是真的，老總讓她做什麼都辦不利索。王小秘的概括讓我很憂傷。

隨後又聽她說，不過我倒是看她挺順眼的，不騷不妖不強勢，上次在茶水間，我走道不小心，一杯熱水全撒她身上了，結果她還笑眯眯地問我有沒有燙到。

我也覺得她人挺好的，又聽一姑娘說，雖然平時不怎麼打交道，但每次碰到都會和我打招呼，挺客氣的。還有還有，聽說她前陣子工作特別賣力，那天都在辦公室暈倒了。

不過我說她也真是的，長成那樣還當什麼小助理，整天累死累活苦哈哈的，要是換了我，隨便找個土豪就嫁了，當富太太多爽多自在。所以說這姑娘是真笨，老闆那麼極品那麼帥也不知道勾搭，現在人結婚了吧。

“行了行了，別聊了，妝補完就趕緊出去忙。”王小秘突然壓低聲音：“老總雖然不在，李姐也不是省油的燈，走走走。”

一會兒功夫外頭便沒了動靜，我依然坐在馬桶上。

忽略掉說我裝傻犯笨的部分，這可是第一次聽到女同事背地裡誇我的，說看我順眼說我人挺好還說我工作賣力，這實在是意料之外，我心裡一陣亂開心，終於有人識貨了哈哈！

回到辦公室，我忍不住和李姐分享我的廁所遭遇。

我將一枚話梅扔進嘴裡：“今天實在太開心了！”

“人隨便誇幾句就樂呵成這樣，你也太沒追求了。”李姐鄙夷道。

“對了李姐，你覺得我這人怎麼樣？除了沒追求外。”我興致勃勃，眼神熱切示意，來嘛來嘛，快誇我兩句。

“手腳很笨，有點白痴，沒事就瞎樂呵。”

要不要這麼打擊我，我用可憐的眼神哀求：“就沒個優點？比如講文明懂禮貌什麼的。”

她停下手中的活計，頓了頓開口道：“仔細想想，你也不是一無是處。”

“我就知道，快說快說！”我激動。

“你能逗總經理開心。”

納尼？這算哪門子優點？我捋了捋額前碎髮，很憂傷：“這也算優點？逗楚慕凡開心？我怎麼沒發覺自己有這功能……”

“你沒看出來？”李姐睜大眼反問。

“看出來什麼？”我再反問。

她一翻白眼，突然朝我大吼：“所以說你傻呀，這麼明顯的事兒都看不出來！我說你長那麼大眼睛幹嘛用的？到底會不會察言觀色呀，還出來混什麼社會，趁早回家種地去吧！”

又罵我，我一臉黑線聽她娓娓道來。

“眾所周知，楚總冷酷帥氣多金。這樣的成功人士，自然會招來很多追求者，但沒一個能近得了他的身，我也從沒見過他對誰特別在意的，沒女朋友，也沒有男朋友，導致我一直連他性取向都搞不清。”

“So？”

“So你一來，我就察覺到了異樣呀。”

李姐蔑視一瞥：“這前赴後繼的，招了多少私人助理，沒一個能待夠一個月的，偏偏就你例外。當然了，你也確實和她們不一樣，那些姑娘一個比一個能打扮能浪嗲，都巴巴想攀上上司，他很反感，有次就因為一姑娘身上的香水味太濃，他就把人給辭了。”

“所以說我還是有優點的，安分守己。”我洋洋自得。

“有優點個屁！你看看你這身打扮，永遠是單調職業裝，你也學學人王小秘，穿回裙子亮亮大家的眼球，還能勾搭勾搭總經理什麼的，真是埋汰了這身好曲線！”

“上班當然要正裝了，再說人經理都結婚了，我要是穿成騷包勾引他，指不定老闆娘來揭了我的皮。”我反駁。

“起碼你穿好看點兒，自己心裡爽嘛。而且老總是比較看重能力的，任人唯賢。所以即使王小秘每天都穿得花枝招展，只要不去招惹他，工作勉強也算出色，老總自然會看重她。不過你嘛，簡直是我見過的最差勁的助理，比那些鶯鶯燕燕還不如，卻待到現在。”

“我真有那麼差勁麼……”我忍不住插話。

“別打岔！聽我說，如果犯錯，楚總從不給人改過自新的機會，他懲罰人的方式只有一個，炒魷魚。而你呢，哪件事辦利索過？”

“可他老罰我幹這個，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