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內心裡面,很寂寞,很空虛,也很需要有人陪著。
那不同於性器官長期以來下崗待業,一直找不到“工作”的寂寞。
而是身在人群中,身在烈日炎炎的夏季,卻赫然發覺自己全身發冷的寂寞。
是的!
這種寂寞,深入骨髓,如影隨形,不破不滅,無處不在。
葉飄覺得在那些歡笑的背後,自己依然忘不掉那個曾經傷害過他的女人。
那不是愛,也不是恨。
更不是惱羞成怒。
也許僅僅是因為,那一絲惋惜和無奈。
也許人生就是如此。
猶如,——女子的月經。
——你明明以為它會一帆風順來的時候,它卻偏偏改變了軌跡。而且痛的時候,也會讓你麻木不仁,甚至,撕心裂肺,苦不堪言。
葉飄發現自己真的有些變了。變的更加淫蕩了。
就連這麼好的比喻都能想得出來。他真的不能不佩服自己。可是,為什麼視線,會有一些模糊的感覺呢?是什麼,在向外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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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葉飄完全恢復過來,向另一張“震”字臺走去。
擂臺上兩個書生打扮的玩家正在對對子。
葉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職業,難免又動了好奇心,駐足聽了一會兒。
只聽左面那個穿黑衣的道:“一里書齋,半里煙村半里市!”
右面穿白衣的很快回道:“十年心學,五年煉氣五年神!”
穿黑衣服的笑道:“二月春風,八月秋風,晝夜不長不短!”
白衣道:“三年一閏,五年再閏,陰陽無錯無差!”
黑衣思考了一會兒,道:“一葉孤舟,坐著兩三騷客,啟動四槳五帆,經過六灘七彎,歷經八顛九簸,可嘆十分來遲!”
白衣同樣思考片刻,道:“十年寒窗,進過九八學院,拋卸七情六慾,苦讀五經四書,考了三番兩次,今年一定要中!”
葉飄:“……”
黑衣用手敲著腦門道:“水中凍冰冰種雪雪上加霜!”
白衣不甘示弱的道:“空中騰霧霧成云云開見日!”
黑衣抓狂道:“先生先生,後生後生,先生生後生,後生生先生,先先後後,生生不已!”
白衣喘息道:“我說我說,你說你說,我說說你說,你說說我說,我我你你,說說何妨!”
“笑古笑今,笑東笑西,笑南笑北,笑來笑去,笑自己原來無知無識!”
“觀事觀物,觀天觀地,觀日觀月,觀上觀下,觀他人總是有高有低!”
“我去你媽逼!“
“俺操爾爺卵!”
“我…我…我!”
“你…你…你!”
“……”葉飄再也忍受不住,終於“嘔”的一聲吐了一地。又向另一張“兌”字臺走去。
這時耳邊突然傳來悠揚悅耳的琴聲。
感情這張臺上的兩名玩家正在比琴。
葉飄隱隱約約聽到臺上的NPC說什麼〖十面埋伏〗、〖霸王卸甲〗、〖漢宮秋月〗、以及〖高山流水〗之類的古曲名,連忙掩耳繞行。
他還不想再被刺激的嘔吐一次。
來到下一張“艮”字臺,葉飄看到兩個人正在聚精會神的畫畫。
一人道:“你看我這副唐伯虎的〖春山拌路圖〗怎麼樣?”
另一人哂道:“恐怕及不上小弟的〖看泉聽風圖〗吧?”
原先那人又道:“那這一副邊文進的〖竹鶴雙清圖〗又如何呢?”
另一人依舊笑容不減道:“還是比不上小弟的〖春花三喜圖〗啊!”
“……”葉飄又一次繞開。
終於一口氣跑到最後一張擂臺。還未走近,就看到擂臺上火星四濺,臺下正準備參賽的選手都躲得遠遠的,生怕沾到了自己。
葉飄環目一掃,身子一震,失聲道:“心靈手巧?”
臺上的人正是心靈手巧。
此刻正在和另一人較量打造之術。
葉飄只看了一會兒就完全失去了興趣。
大喊了一聲“心靈手巧,加油!”後,轉身頭也不回的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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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原來的那張擂臺時,劍十三走過來表情複雜的道:“你剛剛乾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