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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式, “收拾收拾出來”咦 ?我也要去?還沒待我想為什麼突然又讓我去的時候,顧扒皮又開口: “先送你去打針。”TT老孃不怕打針,我只是恨打針,恨它是我生命中不能承受之痛。我連忙狗腿的搓著手,笑眯眯的說,“我肚子完全好了。”

“那就跟我一起去吃飯,”顧扒皮目光順著我臉往下移,正當我滿是戒備的擋住自己胸口的時候,卻發現他目光流連在了我大腿處。色狼!我正在想我該憤怒的甩他一個巴掌還是為避免撕破臉皮羞羞答答遮遮掩掩欲拒還迎再法然欲泣的說一聲“總經理,別這樣”時,就聽他淡淡開口; “出門前別忘了把你的短裙給正回來。”清冷的聲音帶來電閃雷鳴般的效果,我低下頭一看,立時大窘, “啪”地將門關上。孃的,多半是我剛剛在床上憤 的翻滾時,短裙也跟著翻了個個,背面變到正面來了,還並不完全,位於右腰側的拉鍊,作為最直接的證據,此時正在我左大腿的前方貼著。嗷嗷嗷,我不要活了,再在顧扒皮面前丟臉,我在他面前還有所謂的形象麼? (死心吧,孩子,你從來就沒有過,何談失去喃?)晚上的晚餐安排的正宗的和風餐,出於某種歧視女性或者是歧視低階級勞動人民的考慮,顧扒皮他和一群日本人,從老總到經理在裡面喝酒吃飯,而我,和麵前不同年齡不同國籍的三位司機大叔一起坐在外間的一張小桌子上,其中有兩個日本人,還有就是下午來接我們的馮哥。我本能的覺得其實這次生意並不好談,如果好談輪不到顧扒皮親自出馬,而且下午在飛機場,僅派了一個司機來接我們,也能說明這一點。我以我被辛酸血淚澆的血淋淋的教訓,很負責任的說,奶奶滴,想欺負顧扒皮,你們就等著後悔莫及吧……

不過看顧扒皮那年輕英俊的樣子;處在一群幾乎都比他低了半個頭的 瑣日本大叔的中間,我不免還是為他的清白有些擔憂。想著想著,我就會扭頭往包間裡瞅一下,凝神聽一下包廂裡的動靜,不過隱約除了嘰裡呱啦我半個字都沒聽懂的日文,什麼情況我都發現不了。馮哥估計看我扭脖子頻率太大,便出聲干預, “小路啊,別看了,你總經理能的很,我聽說啊,本來我們總經理沒打算親自迎接的,結果下午不知道你們總經理花了什麼招,晚上我們總經理就興沖沖的來了。”這還用問,因為你們總經理被我們總經理的美色吸引朵了 。難怪顧扒皮沒帶騷男過來,原來是為了避免這種情況下騷男吃醋,他沒帶尹助理,想必也是怕騷男懷疑他和尹助理有什麼,顧扒皮為了騷男,真是體貼入微。“小路,你要嚐嚐這裡的清酒麼?”馮哥突然又問, “我請你喝!” “清酒容易醉麼?”我的酒量是典型的三杯倒,雖然聽到清酒兩字,我眼前一亮,內心也是蠢蠢欲動,但我還是要問清楚,想當初我就是在表姐的婚宴上一不小心喝醉了,犯下了滔天大錯,調戲了睚眥必報的顧扒皮。在我本就汙點無數的人生中,這件事依然可以成為其中最閃耀的一點。

“就甜酒,醉什麼!”馮哥豪氣萬千的揮手。我心裡也是激情萬丈,幾乎沒有猶豫便說, “那好!謝謝馮哥了。”“謝啥,你說我一個憤青,在日本活的容易麼!好難得見到一個像你這麼意氣相投的,我能不憤慨麼……” 隨後馮哥又搖著頭,哼起了 ,“我不做憤青,許多年……”我不得不說,自下午見面,我就被這馮哥時不時來的霹 巨雷雷的風中凌亂。但,馮哥,其實我不是憤青,我是“文青”,文藝小青年的簡稱。想著下午在飛機上,顧扒皮難得的被我文藝悲情的一面震住了,我心情那個愉悅啊,喝起酒來也分外暢快。隱約聽見馮哥問我, “小路,你是顧先生的……小蜜?”你才是他小蜜,你全家都是他小蜜……我指著自己鼻子: “我?你看我像麼?”他慎重的搖頭: “就是不像我才問你的。”

“是不像吧,”我搖著頭看了他一眼, “你看酒店裡我們都住兩個房間。”“就算是小蜜也該住兩個房間,”馮哥小聲 咕了一句,仍然面露疑惑, “可如果你不是他小蜜,他為什麼會帶你過來?’'為什麼不能帶我過來?我長嘆一聲萬般哀怨的坦言; “因為我便宜。”馮哥皺緊眉頭,倐爾又鬆開,恍然大悟般一拍桌子, “沒想到顧先生看著挺闊綽的,結果還這麼捨不得!”“就是!”顧扒皮就是一鐵公雞!我也義憤填 ,一口悶酒喝下。馮哥繼續憤慨: “都不知道一分錢一分貨!”這話我有點茫然,難道是說出一分錢我就多貢獻一分力氣?馮哥對上我的目光,口氣轉為安慰:“嗨,沒事,別想這些,小蜜錢拿得多還不自由,你錢拿得少點,還自由點是不?來,喝!”為什麼我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