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嗷,我這是做了啥傻事啊!
忙不迭的推開他,剛剛蹬掉的鞋子也不敢穿,赤著腳就往外跑,在樓梯口就被他一把攔住了腰,我巴著樓梯的欄杆,正準備跟他的力量展開一場殊死博鬥的時候,身體卻被往前送了一下,手上立馬鬆了,身體一輕被他抱起,我咬住嘴唇瞪向他,真是陰險死了!
他垂首看我,唇邊一絲淺淺的微笑,慢聲說道:“你居然咬人……很好啊,遲遲。”
“我沒咬人!”我忙大聲爭辯,隨後又在他明顯被我的音量震懾住的時候一勾唇角,“我咬的不是人!”
他開啟房門,唇邊陰冷笑意瀰漫開來:“你想死?”
我在被扔向床上的瞬間,秉持著平時摔倒時能夠快速站起的本事,立馬爬起來,拿起枕頭丟向他:“你還說我,你懂那麼多s m有關的東西!快坦白從寬,以前被誰s過還是s過誰?”
他微微一笑,坐上床,將枕頭放回原位,輕輕嘆:“永遠不要輕視別人,知道麼?”
“我知道了,國外太開放了,把你帶壞了,哎喲,資本主義的腐朽作風啊,你還我一個純潔的顧扒皮,我純潔的顧扒皮啊,你一去不復返啊啊啊啊,啊!”
不要問我為什麼啊還要分成兩次,我不是在唱戲,是因為我腳踝突然被他伸手逮住往下一拉,我摔在了床上的關係。
雖然是柔軟的床,我眼前還是一片昏花,就在瞬間我被他壓上,他抿著唇,明顯的忍俊不禁,卻要故作兇狠:“你真是想死了,路遲。”
我手繞向他脖子,眯著眼睛看他,嗲嗲的說,“是啊,我想死……你了。”
他眸間顏色一深,還沒說什麼,我卻率先破功,笑出聲來。他就這樣壓制住我手腳,微微眯縫著眼,冷冷看著我,任我笑。
我笑了一會兒,終是止住,再咬著嘴唇道:“我要在上面。”
“不行。”他這次倒是很乾脆的拒絕了。
“今天我一定要在上面,你必須將就我!”我板起臉,咬著唇瞪著他。
他微微皺著的眉緩緩舒開,含著略微有點懶散的笑,翻身躺回床上,一副聽君任君的樣子。我愕住,那麼爽快?
滅哈哈哈,真是逃跑的好時機啊,我正準備翻過身來拾掇拾掇跳下床,他懶懶的聲音就響起:“你如果要跑,等會兒……”
一盆冷水澆下,我噙著眼淚,享受我突然降臨的大餐……
噎死我吧!
約半個小時後……我猶豫良久,最後還是剋制不住恐懼,皺著眉頭想再從頭開始,重複一遍剛剛乾的事,正準備吻他脖子,他卻按著我腰貼向他,啞到不行的聲音,滿含恐嚇的:“路遲……”
我吞了口口水,顫抖著喊:“我們……洗洗睡吧……”
他翻身,將我壓在身下,猛地進入,我喉頭抑制不住的發出一聲低呼。滿是委屈的抿唇,他喃喃:“真是不能相信你……”
我認命的接受他批判,心中無聲的垂淚,哥哥,誰讓你相信我的,我就是一紙上談兵的紙老虎啊啊啊……你不夠了解我,那就自作自受吧。
前戲鋪成的太久,冗長的劇情,卻在他的掌控下,驀然到達高 潮,火花迸開,我整個人神智完全渙散在一片灰白中,身體在電流的貫穿中,不受控制的劇烈顫抖著,直至輕微的痙攣。
那一刻,靈魂都彷彿失去的我,終於忘掉了很多東西。良久之後,平靜下來,漸漸恢復意識的我睜開眼,身上粘粘黏黏的難受,心情卻難得的舒暢。想了想,我翻身坐起來,忍著身上若有若無的痠痛想去洗澡,一隻手拉住我手腕:“今晚你不是說在這住麼?”
“嗯?哦,對啊,可是也得洗澡吧……這樣睡覺很難受。”我轉而鄙視的看他,“難道你不打算洗?”
他起身:“本來準備等你睡了再去。”穿好睡衣後,他在衣櫃裡找了件T恤扔給我,“你穿這個,就用這間房裡的浴室吧。”
“不了,這間房裡的浴室都是你平時用的東西,我佔了你不方便,我去用對面那個。”說完就套上衣服往對面的浴室鑽。
他也沒有勉強,我順利的進到浴室,洗澡的時候,我對著鏡子哀聲嘆氣,今天終究還是被他看出反常了……大概反常這東西,你越是不想,做的反而越明顯。太多東西堆在腦裡,都不受控制了。
不過希望經過剛剛的事,顧扒皮不會再想偏吧,我只希望他將反常的原因想成是早上他的情話,而不是其他。
至於剛剛的事,我抿了抿唇,想起方才的無計可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