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他以為鍾離月也是愛他的。
可惜,終歸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他只是離開雲雨宮短短几日,她便愛上了別人,不過,他那兩個如天人般的師兄,也的確有這樣的魅力。
讓他驚奇的是,他的兩個師兄也愛上了她,他卻只能苦笑,很早前他就知道,他的兩個師兄也是需要這樣的女子的。
後來,他們要成親了。
他無法淡然面對,向兩位師兄告辭之後便離開了,可是,離開之後,他卻越想越不甘心,明明,先遇到丫頭的那個人是他,為什麼,他要將自己愛的人,讓給別人。
於是,他又回去了,可是,由於師父的阻止,他白跑了一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嫁給別人。
那一夜,他的心,痛的難以平息,徹夜難眠,望月而殤………情之殤。
他離開了。
過了一段時間,卻聽說雲雨宮在找他們的夫人,頓時他便又不淡定了。
丫頭是離開雲雨宮了麼?
她那麼單純,一向都被人保護過頭,她會不會遇到危險……他也開始尋找他。
然而,他又晚了了一步,他到達威震鏢局的時候,鍾離月,已被司徒流風抱到了懷中……
一路追隨觀察,司徒兄弟,愛的真的不比他淺。
這一次,他該死心了。
於是,對付完巫王之後,他終於放下心結,與鍾離月等人告別,那時鐘離月已有了司徒兄弟的骨肉,卻中了巫王巫天的蠱,正打算去藥王谷。
他沒有跟去,因為他知道,不論鍾離月有怎樣的劫難,司徒兄弟,都會好好護著她的。
大概八個月後,算算時間,鍾離月該生產了,他便向藥王谷出發,她生孩子,他總該去祝賀一下的。
路上,撿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那時,他還沒有預料到那個額間帶著硃砂的女娃娃,會成為他以後的生命中那麼重要的人……
那是他第一次見到司徒晴雪。
把那個小小的娃娃帶在身邊照顧著,她不哭不鬧,乖巧的可愛,乖巧的讓人心疼,然後孔璉突然就發現,其實有人陪著的感覺真的很好……
可惜,孩子是鍾離月的,他不能一直養,最終還是把司徒晴雪送了回去。
第二次衝鋒,已經是十多年後。
他這些年遊走各國,滿身的滄桑和風霜,人也沉澱的多了。
那時,司徒晴雪已經是一個大姑娘,長的比她母親還美豔,額際的硃砂殷紅若滴,據說,她和她的弟弟司徒雲軒已經接手皇位,成了鳳翔新一代的明皇。
不錯,這小娃娃有前途。
他碰上她的時候,她似乎惹上了麻煩,她的身手固然不弱,對方卻是人多,他本打算冷眼旁觀,卻看到了她額際的硃砂痣,和與鍾離月相似的輪廓……
是她,司徒晴雪……認出她之後,他立即出手了。
她本他救了,卻一點都不顯弱勢,不顯狼狽。
“喂,大叔,武功不錯,你是江湖上哪位大俠?”
他只是笑:
“比你成名早的大俠。”
她咬了咬唇瓣:
“年紀比人家大多了,那是當然了……”
他含笑搖頭,對著坐在地上的她伸出手:
“地上涼,起來吧。”
她的臉突然紅了:
“大叔,人家的後腰被那些人砍了一刀,你幫我上藥好不好?”
他怔了怔,有些遲疑,雖說他是她的長輩,但她終歸是女兒家,女兒家的身體怎麼能讓別人看?
可眼下,只有他們兩人,他若不給她上藥,她看不到,豈不只能任由傷口撕裂:
“好。”
他答應了,帶她到了一個山洞,為她上了藥。
誰知,在上藥時乖的如同貓兒一樣的女子,在上完藥之後狡猾的跟只小狐狸一樣:
“大叔,你救了人家,想要人家怎麼報答?”
他挑眉:
“不必。”
“大叔,這可不行哦,爹爹們教我,受人點滴之恩當湧泉相報。”
既然她堅持,便隨她去了。
“你想怎麼報都可以。”
在他尚未防備的時候,她突然湊近他,笑靨如花:
“那好,本姑娘就以身相許好了。”
孔璉頓時石化,過了良久:
“你看不出我比你大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