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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系,匯合一處。二人來到一山,因為爭鬥之時心神緊張,此時鬆懈下來,頗為勞累。下了坐騎,倚松靠石。

少息片時,楊文輝恨恨道:“今日之敗,大辱我九龍島聲名。如今往哪裡去覓一道友,來報我等今日之恨?”

話猶未了,只聽得腦後有人唱歌而來。

歌曰:煙霞深處隱吾軀,修天皇訪道機;一點真元破漏,易拖白虎過橋磨天地須臾入。稱我全真客;伴龍虎。守茅廬。過幾世固守男兒。

呂嶽聽罷,回頭一看,就見一人非俗非道,頭戴一頂盔,身穿道服。手執降魔杵,緩緩而來。

呂嶽心中警慢,起身問道:“那來的道者是誰?”其人答道:“我非別人,乃是金庭山玉屋洞道行天尊門下韋護是也。今奉師命下山,輔佐師叔子牙東進五關伐紂,今先往西歧,擒拿呂嶽,以為覲見之。”

楊文輝聞言大怒,大喝一聲道:“你這好大膽字,敢說這欺心大話。”縱步執劍來取韋護,韋護笑道:“事有湊巧,原來此處正與呂嶽相逢。”

二人輕移虎步,大殺山前,只三五回合,韋護祭起降魔杵。

其一端為金網杵的樣子,另一端為三稜帶尖之狀,中段有三個佛像頭為柄,一作笑狀、一作怒狀、一作罵狀。

卻是韋護被燃燈暗中盅惑,參悟佛法。自己煉製的寶物,已經有沙門之象。

說此寶拿在手中,輕如灰草,打在人身上,重似泰山;楊文輝見此寶落將下來,方要脫身,怎免此厄,正中頂上,可憐打的腦漿迸出,一道靈魂進封神臺去了。

呂嶽見又折了門人,心中大怒,大喝道:“好孽障,敢如此大膽,欺侮於我。”提著手中劍,飛來直取,韋護展開寶杵。變化無窮。

兩家來往五七回合,韋護又祭起寶杵。呂嶽觀之,料不能破此寶。隨借士遁駕黃光而去。韋讓見走了呂嶽,收了降魔杵,逞往西歧來。門官通報:“有一道人求見。”

子牙聽得是道者,忙道:“請來。”韋護來到簷前倒身下拜,口稱:“師叔!弟子是金庭山玉屋洞道行天尊門下韋護是也。今奉師命來佐師叔,共輔西歧,弟子中途曾遇呂嶽,兩下交鋒,被弟子用降魔杵。打死了一個道者,不知何名,單走了呂嶽。”

子牙聞言大喜。而呂嶽見死了門徒,心中大恨,回島煉製瘟瘴傘不提。

且言太華山雲霄赤精子閒坐洞府。運轉元神,調龍坎虎,靜候封神。突然見有玉虛宮白鶴童子持玉扎從天而降,赤精子連忙接見白鶴童子。開讀御札。

謝恩畢,方知姜子牙即將登臺拜將,赤精子打發白鶴童子回宮。

忽然見門人殷洪在旁,赤精子吩咐道:“徒弟!你今在此,非是了道成仙之人;如今武王乃有道之君。肩負天下興衰,弔民伐罪;你美師叔合當封拜,東進五關,會諸侯於孟津,滅獨夫於牧野。你可即下山。助子牙一臂之力;只是你有一件事掣肘。”

殷洪疑惑道:“老師!弟子有事掣肘?”

赤精子看了他一眼,這才掌握好分寸,說得:“你乃是紂王親子,怕是不肯輔佐的周。”

殷洪一聽此言,將口中鋼牙牙一挫,二目圖睜道:“老師在上。弟子雖是紂王親子,我與妞己,有百世之仇,父不慈,子不孝,他聽姐己之言,剜我母之目,烙我母二手。西宮死於非命,弟子時時飲恨,刻刻痛心,怎能得此機會,拿住姐己以報我母沉冤,弟子雖死無恨。”

赤精子聽罷大悅:“你雖有此意。不可把念頭改了。”

殷洪振振有詞道:“弟子怎敢有負師命。”

赤精子連忙取來紫綬仙衣、陰陽鏡、水火鋒,拿在手中吩咐道:“殷洪!你若是東進時,路過佳夢關,有一火靈聖母,她有金霞冠,戴在頭上,放金霞三四十丈,罩著她渾身上下,使得她能看得見你,你卻看不見他;你執意穿上紫綬仙衣,才可救你免於刀劍之災。”

又取陰陽鏡,付與殷洪道:“徒弟!此鏡半邊白半邊紅,把白的一晃。便是死路,水火鋒可以隨身護體。你不可遲留,快收拾去罷,為師不久也會到西歧。”殷洪收拾一番,辭了師父下山。

赤精子心中卻是暗思:我為了襄助子牙,故將洞中之寶,盡數賜予殷洪去了,他終究是紂王之子,倘若中途心變,怕是禍事一場,道那時節反為不美。

想到這裡,赤精子忙叫道:“殷洪!你且回來!”

殷洪聽到身後呼喊聲,連忙回來,問道:“老師有何吩咐?”

赤精子眼眸之中精光熠熠,緊盯殷洪臉色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