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的後衣領,將她一把提到潭水上方。“現在,你求我也沒用了!哈哈哈哈……”裘威殘破的嗓音迴盪在山洞裡。
宛長歌扒著領口,不住的掙扎。“放開,放,開我!”
她拼命的抓撓著裘威的手,卻只能感到自己離水面越來越近。“帝姬,你就安心的去吧!哈哈……”裘威抓著宛長歌的手慢慢鬆開,雲斷暮攥緊著雙手,若是他的眼睛能射出火來,此時裘威怕是早就化為灰燼了。
“噗!”的一聲,宛長歌被扔進了水中,濺起了大大的浪花。“救我!”宛長歌掙扎著探出頭,朝著雲斷暮所在的方向瑟瑟呼救。
雲斷暮臉色發青,毒氣沿著經脈遊走在他的四肢,要不是他用真氣強行壓制住毒,現在怕已是廢人一個。他看著宛長歌慢慢沉下去的頭,卻無法使出一分氣力。
“雲斷暮,感覺如何?”裘威緊裹著身上的黑袍,陰冷的話語就像一把利劍戳在了雲斷暮的身上。
“哈哈哈哈……”裘威冷笑著,閃身消失在雲斷暮的視線裡。
“什麼?”聽快馬回來報信計程車兵講完後,楚燮眉頭緊皺,眼神中的擔憂滿的都快要溢位來了。此時天色已是發青,縱然昨夜帝姬和小婕相安無事,不過長時間處在低溫的環境裡,難免不會出事!
“暫時不能把訊息透露出去,我們走!”楚燮手心直冒冷汗,心就像墜到了冰窟窿裡。主上的病情才剛剛好轉,我定要救出帝姬!
天色開始慢慢亮起來,拓跋驍吹熄了桌上的燈燭。他站起身,從容的走到窗前,推開了高窄的窗葉,“春天……”他低語著,難得的笑了起來,笑的卻有些悲涼。
窗外一棵玉蘭枝葉繁茂,數朵玉蘭綻開花苞,綿軟的花瓣在日光下,透亮如玉。一陣微風吹得香味四散,挺拔的明黃身姿長久的站立窗邊,眼神有些晦暗。
“召裘冽。”拓跋驍緊盯著窗外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