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說讓你回來就去見他。”綠茶點點頭,站在窗邊看了對面的小紅樓一眼,見秦之翦書房的燈還亮著,轉身望向孤卡,“王爺屋子裡的燈還亮著,說不定就是在等嬤嬤呢,嬤嬤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孤卡沒有說話,只搖了搖頭道:“我去見王爺!”
綠茶覺得必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她雖然和孤卡相處的時間不長,卻也知道孤卡只是性情冷了一些,並不是好擺臉色給人看的,今日這樣陰沉著臉,必定是發生什麼事了,可是秦之翦和金鎏的婚事就在眼前,她可不想這個時候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也不多問,喚了小丫鬟來打上燈籠,就領著孤卡朝小紅樓秦之翦的書房走去。
秦之翦果然還沒有睡,聽下人說孤卡來了揚聲讓她進來,順手把看了半宿的兵書放下了,抬眼望著孤卡正要說話,卻見她臉色蒼白的往地上一跪,忙問道:“怎麼了?”
“王爺,那詔書詔書找不到了!”孤卡不敢抬頭看秦之翦,遲疑了一下,要是咬牙說了出來。
“什麼?”秦之翦一下子站了起來,“怎麼會找不到,你不是說藏的好好的嗎?”
他之所以會在這裡等著孤卡,就是料定她一定是去找詔書了,沒想到他猜中了前面,卻沒猜到後面的結果,孤卡是去找詔書,可是詔書卻沒有找到。
“老奴該死!”孤卡悔恨的罵了自己一句,道:“老奴以為那地方很隱秘,可是沒想到還是被人發現了,不過看痕跡好像是才被拿走的,只是不曉得是誰發現了這個秘密。”
“竟然有這回事!”秦之翦負手從書桌後面走了出來,慢慢的往窗子邊走。
那份詔書是先帝寫給賢妃的,當初先帝寫的時候無非是想給賢妃一個安心,畢竟那時候先帝還年輕,秦之翦又年幼,能不能活到成年或者有沒有當皇帝的才智誰也不曉得,所以先帝會不會傳位給他還沒有一個定數,可是現在先帝駕崩,按理應該要讓先帝的兒子繼位,只不過幾位藩王都沒有足夠的才智與端王爺抗衡,只能讓端王爺奪了皇位,可若是有先帝的詔書在手,加上又是一個人人敬仰,保衛了大秦安寧的皇子,那事情便不好說了!
這麼看來這份先帝的詔書對當今皇帝是最有用的了,可是今早進宮的時候,秦之翦沒有感覺皇帝有什麼異樣啊,難不成詔書是其他人拿走了,那個人到底是誰呢?若不是與皇權有干係的人,那份詔書放在手上也只是個燙手山芋吧,誰會沒事拿那個呢!
“王爺,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孤卡都快恨死自己當年沒有把詔書再藏的自己點了,可是卻半點辦法都沒有,現在她不想讓秦之翦當什麼皇帝了,反正秦之翦不想,關鍵是她也相通了,看過秦之翦和金鎏之間平淡的幸福以後,她覺得這樣活著也沒有什麼不好的,而且她還找不到詔書了,可是那份詔書畢竟是秦之翦有關的東西,就算不怕有心人拿著詔書對秦之翦不利,秦之翦不是還要用詔書來跟皇帝談條件的嗎?
秦之翦緊鎖著眉頭依然沒有說話,半晌才眉頭一皺,朝外面揚聲喚道:“夜隼,進來!”
秦之翦話音一落,夜隼便推門走了進來,拱手而立,“王爺找屬下有何吩咐!”
“老王府那邊可有派人去盯著?”秦之翦沉聲問道。
夜隼愣了一下,搖頭道:“王爺沒有回過老王府,所以那邊並沒有人!”
秦之翦的臉色難看了一分,道:“那就是說,這些日子有什麼人出入過老王府也沒有人曉得?”
夜隼好像意識到事情有些嚴重了,想了想道:“老王府有專人看守,問問他們應該曉得!”
“那就去問問,看這段時間什麼人去過!”秦之翦雖然知道若是拿走詔書的人是偷偷進去的,那看守老王府的人也未必能知道,畢竟那些人都是老王府的下人,並不是侍衛之類的,平日裡就收拾收拾屋子打理打理花園罷了,只是他不想放過任何機會而已。
“是!”夜隼拱手應了一聲,又如來時一樣靜靜的消失了。
“王爺,這都是老奴的錯!”孤卡低頭說道。
“你起來吧!”秦之翦沒有怪罪孤卡的意思,畢竟是那麼多年前的事了,當年孤卡沒有把詔書交給明非師太,而是找地方藏了起來,便已經是夠謹慎的了,所以他不會怪她,況且就算沒有那份詔書,他也能皇帝答應他提出的條件,只不過是麻煩一些罷了,一想到金鎏很快便要和自己成親,這樣他們就能天天在一起,自己也能護得金鎏的周全,秦之翦的眉頭稍稍舒展了一些,“這個月十八鎏兒便要嫁進我王府,這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