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深閨裡的小姐,怎能擔此重任!”
“是啊,這麼一個清秀的小姑娘,去了泛瘟疫的地方,還不是送”下面的嬪妃們也議論紛紛的說道,都很驚訝慕容勝雪竟然會想出一個這樣的辦法,這不是讓金鎏去送死嗎?還說親如姐妹,這又是哪門子的姐妹了?都不約而同的朝金鎏投去了同情的眼神,只有容貴妃一言不發的眉頭微蹙,像是在想著什麼,視線直直的落在金鎏的身上。
聽慕容勝雪這麼說,金鎏無疑是最驚訝的一個,富源縣的瘟疫之嚴重,她從大老爺和老夫人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已經得知一二,整個太醫院人心惶惶,唯恐皇帝派自己去富源縣,醫術高明的稍有些門路的都想著法子要留在京中,就算是醫術一般的也哥各個心驚膽戰,生怕成了這件事的犧牲品。這個時候慕容勝雪卻讓她去富源縣,這是想讓她是送死嗎?若真是這樣金鎏倒是不怕,反正凡事必定有個解決的辦法,只是她不明白慕容勝雪為何要讓她去富源縣,或者說,是想讓她去死!
“皇上!”四周議論紛紛,慕容勝雪卻只當做沒有聽見一般,看了容貴妃一眼,嘴角一揚揚聲喚了秦政一聲,待四周都安靜下來,才開口,道:“皇上可別小看了鎏兒,鎏兒如今可是京城的名醫,女神醫的這個名號,可是從鎏兒九歲的時候便得了的,有這麼一位京城知名的女神醫去救治瘟疫,難不成地方上還有什麼話好說嗎?”
秦政眉頭一抬,金鎏的事他倒是也聽說了不少,若是讓這樣的人去富源縣,相比那些百姓也的確說不出什麼來,只是他畢竟沒有親眼見識過金鎏的本事,看她一副瘦瘦小小的樣子,實在很難想象她能擔此重任。
在秦政看來,既然要派人去,派一個能治好瘟疫的人去才是最好的。
慕容勝雪好像是看出了皇帝的心思,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淡了下來,道:“臣妾明白皇上想救百姓於水火的心思,可是眼下富源縣的瘟疫皇上心裡應該也很清楚,是很難治癒的,若是能控制的住便邊是最好不過的了,況且臣妾又怎麼能不曉得讓鎏兒去富源縣有多危險,很可能因為這一去而感染瘟疫命喪富源縣,所以臣妾讓鎏兒去,並不是真的要她去治療瘟疫,而是想借著她的女神醫名號解了皇上眼前的難題!”
慕容勝雪這麼一說,所有人都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讓金鎏去,只不過是走個過場,堵住富源縣縣民的嘴,讓他們不能說朝廷不管他們,而金鎏回京後,因為為朝廷解決了大問題,自然有被封賞的權利,雖然賞個郡主噹噹是有些過了,可是帶著皇帝的封賞嫁進白家,對金鎏來說怎麼也是件很風光的事情,單憑著這一點,至少能讓她在白府不受到輕視。
這個辦法可說是兩全其美,一來解決皇帝眼下的問題,二來又讓金鎏名正言順的得了皇帝的賞賜。
在座的嬪妃想明白這一點後,都深覺慕容勝雪的算盤打的精,既幫了皇帝,又抬舉了自己身邊的人,可謂是一舉兩得,就連容貴妃好像也都很滿意她的這個辦法,微蹙的眉頭不知何時已經鬆了開來。
“這個法子倒是可行。”皇帝深知富源縣的瘟疫難治,放棄了這一頭後,也預設了慕容勝雪的辦法,點了點頭望著金鎏道:“金鎏,方才寧妃的話你也聽到了,你可願意去富源縣?”
秦政的一問,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金鎏的身上,金鎏下意識的看了容貴妃一眼,見她也只望著自己,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心裡有所瞭然,唇角一揚輕笑了一下,跪了下來,道:“臣女能為皇上分憂自然是求之不得,況且寧妃娘娘已經為金鎏打算好,金鎏自然也不能拂了娘娘的好意,不過”
金鎏滿口答應,話中的不滿也很明顯,眾人聞言都朝慕容勝雪看了一眼,慕容勝雪雖然有些不悅,見皇帝的臉上並沒有什麼異樣,只得輕抿了抿唇瓣沒有開口說話。
倒是容貴妃臉上有了些笑意,道:“不過什麼,但說無妨。”
金鎏這才接著道:“臣女雖然是大秦子民,理當為大秦皇上分憂解難,不過臣女上有祖母和父母,自然也要為他們分憂,眼下臣女家中正為一事相煩,可否請皇上幫臣女解決此時,若是皇上應允,臣女自當立即啟程去富源縣,為皇上分憂。”
金鎏的話說的在情在理,她一個小小的姑娘家,在憂心國家之前,首先憂心的自然是自己家裡的事,如今朝廷用的上她,理應也要為她解決家中的小事的。
秦政對於這樣的要求無法回絕,況且在他也並不覺得金鎏會有什麼大事相求,爽快的開口道:“這個朕自然能答應你,你說說看,要朕怎麼幫你。”
得到秦政的應允,金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