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彌樹識趣的皺著眉頭往邊上走,一邊走一邊還說:“我說的是實話,雖然難聽了一點。”
而王曉磊則是一臉委屈的說道:“我說的也是實話。”
看見我一副要揍他的樣子,王曉磊才悻悻的往邊上走去。
這個時候馬小嵐也走了過來了,蹲下身子將上官蘭兒擁在了懷裡之後說道:“你爺爺,既然這樣選擇,想來你爺爺也是開心的。你也別太傷心了,人死不能復生,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死了之後還是有輪迴的。你爺爺現在死了,完成了他這一生的使命,他沒有走,只不過是去下一生了,只是重新開始而已。即便你爺爺不在了,你的身邊,不是還有我們嗎?”
這才說的像點了人話, 到底還是女人細膩,馬小嵐溫柔的時候其實是特別討人喜歡的。
我很喜歡馬小嵐, 她從來都是個嘴硬心軟的人,該溫柔的時候就會溫柔。
這樣的女子,放到哪裡都是討人喜歡的,如從聰慧大方,又如此堅強自立。
上官蘭兒在馬小嵐的勸說之下,漸漸的哭的沒有那麼厲害了,哭泣聲轉為抽噎聲。
馬小嵐繼續說道:“想來你爺爺也不希望你太過於傷心的。這地方一下變成平地,可能是也是你爺爺早就準備好的,你也不用太在意了。你應該知道你爺爺也不是一個普通人不是嗎?”
上官蘭兒點了點頭,淚眼汪汪的看著馬小嵐說道:“謝謝你小嵐姐姐,我沒事了。”
說著兩個人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了,這邊是不能呆人了,多數人晚上也沒睡好,我們讓吳媽,張伯,李叔幾個人自己回家,工錢什麼的,我說我回頭給他們打在卡上,他們都說不用了。所以連卡號都沒有留下,只是走的時候,一直囑咐我幫忙照顧好他們的小姐。
看著空蕩蕩的地方,劉毅剛說道:“先回鎮上找個旅館住下,剩下的事情回頭再說吧。”
我們一群人都沒有什麼意見,走到了邊上的公路上,這邊的公交車很早,剛走到路邊就看到了公交車,見到我們一大幫人招手,公車停在了我們的邊上。
車上沒有別的乘客,只有一個司機。
司機看了我們幾眼之後,問我們,是不是在這裡野營,然後又覺得不對,發現我們沒有帶東西。
我跟司機說,我們走的迷路了,找不到自己的東西了,所以才會這樣。
司機也沒有多說什麼。
我們一群人的面色都很凝重,畢竟是死人了。紅衣也在公車上,不斷的問我要鎮鬼符,看看是不是真的鎮鬼符。
我知道身邊的人多般是看不見紅衣的,只有彌樹一直在盯著紅衣看,看出了我認識紅衣之後,他也沒有點明,只是眯著眼睛看著紅衣,聽著紅衣說話,看來回頭我肯定還要跟他好好的解釋一下。
我們在汽車站下了車,然後還是回到了星光旅社要了幾間房,看見我們的時候,老闆可樂呵了,一直要跟我們聊天,見我們人又多了,就好奇的不得了。
只是我們誰也沒有心情跟老闆聊天,劉毅剛說改天再好好跟他說,然後開了房間,我們上了二樓,還是那幾個房間。
馬小嵐將上官蘭兒安頓在了個房間裡,哄的睡著了之後,我們幾個人就聚集在了一起。
王曉磊跟宋玉被我們特地給支開去買早飯了。
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了一個房間裡之後,我將具體的情況給講了一下,當然沒有講關於七星連環墓的事情,只是講了關於鬼街的事情,然後掏出了鎮鬼符給幾個人看了一下。
紅衣說:“應該是這個東西沒錯了,我聽說過鎮鬼符是用玉做的。但是,現在這種情況看來,好像鎮鬼符的符咒還沒有解開,龍醉夢,你不要告訴我,你不會解這個東西。”
我皺著眉頭說道:“說實話,我確實不會。我沒見過這樣的東西。”
“是日本陰陽師的封印之術,如果能有封印者的血的話,我應該能解。”彌樹說道。
“等等, 你們在水說話?”在場的唯一看不見鬼的劉毅剛問道。
我這才想起來忘記告訴劉毅剛了,紅衣就在房間裡。
馬小嵐拿出了一瓶牛眼淚在劉毅剛的眼睛上噴了一點之後說道:“你也可以看見了。”
然後劉毅剛就吃驚的看著紅衣跟龍非凡,嘴巴張張合合的說不出話來。
“你不用說什麼,他們兩個就是鬼。”我說著,問彌樹,“你真的能解開鎮鬼符嗎?”
“如果有血的話。”彌樹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