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這?”再次遇見紫鵑,清秋也很意外。
“我有事來這裡向主子彙報。”不知道為什麼,她並不想告訴他,她是特意等候在這裡的。
這一年多,她私自動用了粘杆處的情報部,時時關注著他的動向,所以他的大致情況她都知道,才能在他回京城的第一時間找了過來。
當然,紫鵑自以為隱秘的小動作,胤禛都清楚,甚至還特意命令其他的人裝作不知,樂見她的小動作,甚至巴不得紫鵑自此纏上清秋。
“那你忙。”清秋知道她的身份,覺得在這裡碰巧遇見也很正常。
“哎,你等等……”
清秋停下腳步,疑惑的看著紫鵑,“你有什麼事嗎?”
“我……”對呀!自己為什麼會在聽到他歸京的那一刻,想也不想的便跑了來?又為什麼要叫住他呢?為什麼這些行為在自己反應過來時,已經做出了出來呢?
看著月下迷茫的女子,清秋有那麼一刻的觸動,孤寂、落寞和相似的迷茫不解,那一刻,他有著深切的體會,不禁開口說道:“我陪你走走吧。”
“啊,哦!”
月光下兩人的身影越拉越長。
屋內。
宛如剛被某個霸道的男人抱進屋,便覺得一陣天翻地覆,下一刻,人已經到了床上,某四緊緊的壓在她的身上,幽邃的眸子閃著幽光。
“丫頭”嘶啞的聲音中透著魅惑,帶著隱忍。
“喂,胤禛…嗚嗚……”有著不祥預感的宛如話還未說完,便被某四咬上唇瓣,將她未出口的話堵了回去。
手指熟練而輕巧的挑開礙事的紐扣,在宛如身上游走,猶如輕羽的碰觸,使得宛如如同被細小的電流擊到,朱唇、脖頸、鎖骨、脊背、全身都為這碰觸而灼熱、顫慄。
難以自禁的****,迅速蔓延全身,難受又不禁想要****。
赤誠相對,緊密相貼的兩人,彼此的呼吸清晰可聞。
抵死糾纏的唇舌,仿若交織在一起的黑髮,不分彼此,恨不得交融在一起。
不知何時,床幔已經被放下,隔絕了任何的畫面,只剩下其內傳出的一絲絲若有若無的低泣****聲。
翌日,當耀眼的陽光刺到眼睛時,宛如才不滿的睜開眼睛,入目的便是某個不知道節制是何物的男人,看著害得自己全身痠疼的罪魁禍首,宛如生氣的背對某人。
“呵呵,小豬該起來了。”
哼,她起不來還不是某人害的,聽著某個男人戲謔的輕笑,宛如氣得牙癢癢。
“哎,可惜啊,我特意沐休一天,本想陪著某人去外面看看,散散心,看來……”嘆息遺憾的聲音。
“去,自然要去,我這就起來。”雖然她也曾偷偷的溜出去過,不過時間很短,每次都是在藥膳堂呆一會兒便不得不回來了,這次有機會光明正大的出去說什麼也不能錯過。
宛如鬱悶不滿盡散,精神抖擻的坐了起來,卻忘了自己此時還是****未著,傲人的**,隨著滑落的錦被,被人盡收眼底。
霎那間,宛如的臉噌的一下緋紅似火,連忙拉扯著錦被包裹著自己,聽著某四的低笑聲,耳垂更是要滴出血來,鳳眸裡卻閃爍著憤怒的火焰。
再笑,姑奶奶要你好看!
“好了,我不笑了。”胤禛忍住笑意,將衣服遞至宛如的面前,見宛如未接,而是死死地盯著自己,無奈的嘆口氣,“行了,我知道了,馬上出去。”真可惜,少了一個偷香竊玉的機會,不過丫頭的身子又豐滿了不少啊!想到剛才的一瞥,心裡劃過火熱,嗯,回來再補上。
等宛如收拾好,用過早膳,已經是半個多時辰之後。
胤禛帶著宛如避開眾人,出了王府,一身馬伕裝扮的清茗等兩人上了馬車,便輕揚馬鞭載著兩人離開。
此時,宛如的臥室,弘晱看著空蕩蕩的房間,精緻絕美的臉上透著不滿,嗅著空氣裡自己阿瑪那熟悉的氣息,包子更是不開心。
他可是算著時間,覺得額娘該起了,立刻跑了過來,就是想第一個送上自己特意準備的生辰禮物,沒想到竟然被那個男人捷足先登了。
哼,竟然敢把額娘藏起來,越來越適應自己新身份的弘晱,傲嬌的朝院子裡走去,要不是蘇培盛一直呆在院子裡,讓他誤以為阿瑪也還在,怎麼也不會那麼容易的被甩開。
蘇培盛看著越來越靠近自己的弘晱,內牛滿面,主子,您可害苦奴才了,為什麼由他來當迷霧彈呢?想到自己以往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