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消失了一些,安靜的等待接下來的發展。
那人又說了一串什麼話,手裡拿著什麼東西磨蹭呂哲曝露面板的手臂,那種粗糙的感覺分明是一種石頭。
持續不斷的“咔吧”響聲,房間閃過一道道光亮。
這次,呂哲看到那人瞪大眼睛盯著自己,那人好像是錯愕還是有些生氣,一邊玩著手裡面能發出“咔吧”響聲的石頭,一邊大吼大叫,還很不爽的伸腳踢了一下。
“呃……”被踢一腳的呂哲總算痛哼出聲,不由自主心情又開始變得緊張了,他很擔心這人是個瘋子,要不誰會在普通話普及的年代對陌生人說一些別人根本聽不懂的方言,又是大吼大叫又是拿著石頭“咔吧——咔吧——”敲著玩?
過了一會,這人總算不再“咔吧”著石頭玩了,不過房間也完全暗了下來,他語氣又是氣憤又是無奈說了一句什麼,最終好像挺屍一樣隨意躺在旁邊的草堆,不一會竟然打起了呼嚕!
發覺那人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呂哲緊張的心情慢慢平復下來,他完全沒搞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人不點燈只會“咔吧”石頭玩,期間還伸腳踢了幾下,踹到的地方有些麻,這算什麼?
除了捱了一下踢,似乎沒有要發生什麼命案的意思,呂哲的膽氣恢復了一些。
“咔吧,咔吧的!老兄,你到底要拿我怎麼樣啊?”
“……呼嚕、嚕。”
“不是吧?要贖金,您也要說個數兒。”
“呼嚕……噓……呼。”
虛弱的說話聲,打呼嚕的聲音交映成輝,演繹著怪誕的鬧劇。
時間還在繼續流逝,嘗試無果的呂哲也不說話了,他以前極其討厭有人睡覺打呼嚕,而現在卻是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