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天底下還有這樣的誤會嗎?他竟然遇到了。
“她丈夫?”
什麼意思?藍索歡有點矇頭了,目光怔怔地看著冷宴堂,難道那個女人不是冷宴堂的……
冷宴堂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女人是我朋友的妻子,和我坐了同一個航班,我朋友剛好很忙,我就代為送她回去,那是人家的老婆和孩子,我們也有一年多沒見了,如果你想見她,我打電話將他們夫妻約出來。”
“不是……”
藍索歡瞪大了眼睛,這不是開玩笑吧,為了這個錯誤,她懷著毛豆,生產差點死了,結果竟然是這樣的?
“我去英國,不是為了看什麼女人,和什麼女人結婚,是因為我媽病了,去了之後才知道她是因為我和你的傳聞,沒有辦法,我告訴她你是女人,消她別再胡思亂想了,想不到她還同意了我們的婚事,我當時很高興,原本要在英國住幾天之後,回來和你商量一下,看你能不能勉為其難嫁給我冷宴堂,想不到我媽著急,就將新聞發出去了,想澄清她的兒子不是同/性戀。”
冷宴堂懊惱極了,這能怪誰呢?他目光爍爍看著藍索歡,她就那麼走了,讓他滿心失落。
“真,真的?”藍索歡傻眼了。
“記得我說過什麼嗎?一直年底的最後一天,最後一個小時,我都會要你,那天,我一直站在蘇斯城堡的大門外等著你,可是你沒有來……。”冷宴堂梳理著藍索歡的髮絲,他一直等到了午夜的鐘聲敲響,然後因為絕望大病了一場。
“你說你真的等了我?”藍索歡鼻子酸酸的,他沒有騙人,他真的等了。
“歡歡”喃喃的叫喚,帶著被火燙傷喉嚨的沙啞,溫熱的氣息已經噴薄在臉上,唇瓣眼看就要覆來,但那臉突然變成了泰刻似笑非笑的臉龐,薄薄的兩片唇微微張開:“藍索歡,你這個淫/娃蕩/婦,我從第一眼看到你就厭惡到了極點,難道冷宴堂就會喜歡你嗎?”
心裡一陣灼傷,好像蕭南絕就站在她的身邊恥笑著她,冷宴堂是真的嗎?也許不是……畢竟現在只是說了,她什麼都沒有看到。
曾經蕭南絕也甜言蜜語過,什麼都做得周到,最後還是欺騙了她,她能再次相信另一個男人的百般呵護嗎?如果冷宴堂也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