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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浮生說道:“李兄的美意心領了,南京那邊還有一攤子事等著我回去處理,等有時間我下次來北京一定要叨擾李兄。”如今的陳浮生說話可謂滴水不漏,有了曹家這麼一座靠山顯得對上李夸父也不輸什麼。
李石柄說道:“小舅舅,讓上菜吧,吃完飯咱們帶著曹家女婿消化一下。”其中的冷嘲熱諷連傻子都能聽得出來,可陳浮生楞是一臉茫然的表情問道:“咱們吃完飯還有節目,我怎麼不知道。”李夸父一臉溫和的笑道:“這不聽說陳兄今晚就要走,我就為陳兄找點樂子踐行,要不豈不是讓別人笑話我們北京爺們。”
說完這句話,那兩個年輕人立即附和道:“確實如此,我們應該為陳兄踐行的。”陳浮生說道:“咱們不找樂子也行,我一個農村山旮旯出來的,沒那麼多講究,能吃到這麼好的飯菜已經是託李兄的福了,哪敢再勞煩大家,這份心意我領了,等各位什麼時候來南京我一定讓大家吃好喝好玩好。”
這時候曹野狐開口道:“不找就不找了,等哪天你們都有時間了再喝酒盡興。”李夸父對著曹野狐說道:“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小弟也是一片好意,怎麼能就此罷休呢。”一語雙關。曹野狐皺了皺眉頭,可最終忍住什麼也沒有說,反到是陳浮生說道:“既然李兄這麼盛情難卻,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李石柄站起身說道:“這位兄弟不是北方人吧。”言外之意就是北方爺們都這麼豪爽,你怎麼跟個娘們似的。可陳浮生繼續裝聽不懂,說道:“其實我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黑龍江一個小地方出來的。”
陳富貴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但是他的眼神每當看著那位李石柄的時候總帶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李石柄也渾然不懼,敢對著中信董事長罵一聲你懂個屁基金的男人如果沒有本事那就是天大的笑話了,而在他的帶領下中信也確實一度成為公募領域的領頭人。
一頓飯吃的不鹹不淡,等眾人都吃飽喝足,李石柄起身說道:“我包下了一家箭管,咱們去活動活動消化一下。”李夸父看著曹野狐,似乎在詢問,曹野狐說道:“我就不去了,我還有點事情,等你們完了給我打個電話,我送送浮生。”隨後對著跟來的董赤丙說道:“赤丙,你就跟著浮生吧,他們就兩個人。”
局勢瞬間明朗,曹野狐不願意參加參加陳浮生和李夸父之間的鬥爭,但是最終還是將董赤丙留下,這就足夠說明一些東西了。李夸父聽完曹野狐的最後一句話臉色變了一下,但也沒有說什麼。
陳浮生開著一輛北京jeep,是曹野狐不知道從哪弄了這麼一輛車,李夸父今天開著一輛政fu紅旗,而李石柄一輛路虎,那兩個人一個人開著雷克薩斯,另一個人開著卡宴suv,就這樣五輛車殺向北京一家箭館。
來到箭館,箭館兩層,一層是射擊競技的地方,而二層是差不多擂臺性質的場所。途中李石柄打了個電話,而眾人正在商量怎麼個玩法的時候,門口又停下一輛車,車上下來三個人,身材勻稱,個頭都在1米八左右,不知道是陳浮生的錯覺還是什麼,明顯的能感到三人身上都帶著一股陰森森的氣息,好像都是剛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
三人看到陳富貴和董赤丙的時候明顯身體頓了頓,這是一種類似動物的直覺,也只有過慣了刀口舔血生活和陳浮生兄弟兩一樣習慣了在山裡討生活的人才能有這種直覺,像中國特種部隊和一些主力部隊,都是帶著部隊進山要不出去實戰演習練出來的。
李夸父對著陳浮生說道:“你們三個人,我們這邊也派出三個人,咱們第一場比箭,第二場比武,第三場賽車,玩這些東西,難免會有受傷的情況,如果不放心,咱們點到為止,主要是盡興。”陳富貴突然開口道:“不用,如果點到為止那就玩不盡興,怎麼玩,你們隨便。”
李夸父知道這頭長白山之王的威名,所以點了點頭,指著剛來的那三個人說道:“你們出兩個,我算一個。”陳富貴搖了搖頭,指著李石柄道:“他必須得算一個,就你們三個把他帶上都可以。”
李石柄說道:“不需要,算我一個。”李夸父考慮了一會,最後說道:“好,那這樣,第一組射箭由李石柄對陳浮生,我對你,董赤丙對我帶來的人,有兩組贏就算贏。”陳富貴轉過頭徵詢了一下陳浮生和董赤丙的意見,兩人點了點頭。
陳富貴說道:“沒問題,現在就可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