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淡淡的說道:“我可以理解為李兄這是在威脅?”李虎冷哼一聲,道:“我們走!”隨著李虎離開,陳浮生笑著說道:“老貓兄弟現在是不是怪我攪了你的生意?”老貓撓了撓頭,臉一紅道:“沒有!”陳浮生輕輕的笑道:“20萬呀,確實不少了,換成我是你,我也一樣會答應他,我能理解你的想法,就是現在他給我幾十個億,讓我立馬去綁塊石頭跳黃浦江也不是什麼問題,不過話說回來,你要給李虎幾十個億,讓他去綁塊石頭跳黃浦江他絕對不願意,是不是這麼個理?”老貓點了點頭,陳浮生笑了笑繼續道:“這也就是我不讓老貓兄弟要這份錢的原因,良心不能拿來論斤賣,但有些東西卻可以用錢來衡量,如果你今天收了這20萬,那你這輩子就只值這20萬了,老一輩不常說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嗎,一個男人要是連想都不敢想那這輩子就算廢了,我家瘋癲老頭常唸叨一句窮人窮的不是命,而是笨,我活到現在才算明白!”
老貓沒念過書,但也明白了陳浮生在說什麼,眼神閃過一絲堅定,沉聲道:“陳哥,謝謝!”這句話沒有半點水分,一個男人的成熟蛻變,除了征服女人外,那就是在正確的時間正確的地點找到了一個正確的榜樣,以此作為奮鬥目標,而這個榜樣就活生生的就站在老貓面前,這也是老貓在多年以後身家過億時一直和自己老婆孩子嘮叨的一件事。
陳浮生拍了拍老貓的肩膀,輕輕一笑,陳浮生說這番話的目的有為了自己拿下西鎖簧煤礦的私心,但也確實有真實的感情在裡面,因為現在的老貓在某些地方像極了年輕時的他。半個小時後,老貓和他的十一個兄弟全部辦理了出院手續,陳浮生對著老貓說道:“你今晚就留在陽泉市,我帶你去見個人,讓我的人和你的兄弟先回西鎖簧村,我不會和你保證什麼,但事成之後你和你的幾個兄弟至少都會有個工作!”
老貓感激的點了點頭,轉過去和自己的兄弟們一番交流,陳浮生對著樊叔溫和劉孔尤說道:“你們兩先和這群年輕人回西鎖簧村,我們明天過去。”交代完畢,陳浮生一行人離開市醫院,趕回旅館!
而此時,李虎帶著他的保鏢已經坐在了陽泉市煤炭管理局局長的辦公室,桌子上一個黑色的大塑膠袋,坐在李虎對面的局長眉頭輕輕皺著,李虎也一言不發,最終,那個局長抬起頭點了點頭,李虎咧開嘴一笑,道:“張局長,這是二百萬,事成之後我還有重謝!”局長模樣的男人點了點頭,道:“李老弟的事情我盡力去辦。”
李虎是山西人,多年經營煤礦更是人脈廣泛,黑白兩道不能胡說呼風喚雨,但要做點什麼事情還真不至於沒有關係,這年頭不怕有錢,就怕有錢都沒有地方花,李虎顯然不存在這層顧慮,和張姓局長客套完畢,李虎嘴角帶著笑意離開煤炭管理局,坐進自己的賓士,掏出電話撥通一個電話,道:“認不認識陽泉道上的什麼大哥級人物,錢不是問題,但一定要能黑白通吃的人物!”電話那頭說道:“晚上給你答覆!”
陳浮生一行人回到旅館的時候,孔道德正和一個造型堪比樊老鼠的人在房間內喝茶,看到陳浮生進來,孔道德指著那個一身長布衫,只能用賊眉鼠眼來形容的男人道:“這是閻老西,你的事情找他應該沒問題!”陳浮生不得不感嘆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也虧孔道德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這種人,不過有王虎剩大將軍和樊老鼠珠玉在前,陳浮生也就愛屋及烏的對眼前這個造型獨特名字拉風的男人有了一定好感,當然不是男人跟男人的那種,而是男人跟男人之間的那種(哈哈),陳浮生堆起一臉笑容伸出手道:“你好!”
男人造型獨特是獨特了點,但相當的好說話,可沒有當初樊老鼠的牛逼勁頭,一臉諂媚的看著陳浮生,道:“說吧,要傳播什麼訊息,價位嗎,念在你是孔道德老闆的份上,我就給你打個五折。”陳浮生一聽五折,心下一喜,立即說道:“我要傳播一則關於水達公司背景的問題,不要全部提及,但一定要隱隱的提到一個名字,納蘭經緯,傳播的越快越好,越真越好!”男人點了點頭,道:“懂了,只是先付錢,這是規矩!”陳浮生問道:“多少?”
男人喝了口水,伸出五個指頭,陳浮生笑嘻嘻的道:“五千?”一旁的狀元抽著一根菸撲哧一聲笑出聲,男人到是很淡定,擺了擺手,陳浮生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五萬!”說完已經從自己口袋掏出一張卡,只是男人繼續搖了搖頭,陳浮生張大嘴巴,拿著卡的手拿回來也不是,放出去也不是,說道:“不會是五十萬吧?”男人露出一絲笑容,點了點頭,陳浮生目瞪口呆,傳播一則訊息五十萬?這還是打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