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一臉被疼痛扭曲的陳浮生一聽喬麥要談正事就恢復一本正經的表情,想了想道:“這附近還真沒什麼可以落腳的地方,反正我也準備去看望一趟乾媽,要不一起去?”
喬麥點了點頭,拋給陳浮生一串鑰匙道:“那開我的車走吧,邊走邊說。”
“我給你的資料你應該都研究過了,本來還以為你不會錯過這次火中取栗的機會再去搏一把呢,沒想到一趟學校進的還縮手縮腳了起來,怎麼?轉性了?”喬麥甩了甩波浪式的頭髮,帶起一股淡淡的清香。
正在聚精會神開車的陳浮生頭也不回的說道:“萬一在政策全面頒佈之前沒有撤出來,豈不是葷吃不到,白白給老爺子惹一堆麻煩麼。”
“嘖嘖,呦,呦,還真是轉性了,當初投資山西那會怎麼就沒見你考慮這麼多呢!還真是越有錢越膽小了。”
陳浮生也不管喬麥的冷嘲熱諷,雖然說男人不應該拒絕人生的每一次豪賭,可現在的他還真經不起這麼一次投資失敗,當初那會大有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勇氣,可現在混的越久,牽涉的越廣,需要考慮的就更多,更何況他有自己實在不能去冒這趟風險的理由。
看著將開車似乎當做一場戰爭謹慎對待的陳浮生,喬麥微不可察的嘴角翹了翹,神色凝重的問道:“你怎麼和洛陽李家有瓜葛的?”
陳浮生握著方向盤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喬麥自顧自的開口道:“之前我就很好奇是什麼事情讓你那麼急迫,將自己逼入死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