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子學了整整一年拳,生死搏擊也經歷了多次的王解放身手確實上了不止一個檔次,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曲臂成肘,直接橫擺砸向平頭男人腦袋。
膝撞還未完全擋下,頭部就隨即迎來重擊的平頭男只能藉著王解放單膝的硬頂之力向後退去,堪堪避開王解放的肘擊,卻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小爺隨著車廂熱鬧的人群進入另一個車廂。
亂哄哄的車廂已經鬧成一團,平頭男人身後的六個身手矯健的男子也剛好趕到,王解放沒有乘勝追擊,而是緩緩後撤一步,如一堵大山般擋在過道中間,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陣勢。
過道太過狹窄,容不下六個人一起動手,就只能一對一單打獨鬥。王解放盯著剛才出手偷襲的平頭男,眼睛一眯,根本沒有半句廢話的再次悍然發動攻勢,幾乎是瞬間發力,一記擺拳橫擺砸向平頭男。
平頭男雖然剛才是在王解放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偷襲得手,可等王解放回過神來之後也還能擋下王解放的兩記凌厲反擊,就足以管中窺豹知道平頭男的實力並不會弱到哪去。
看著王解放悍然發動攻勢,平頭男似乎吃了一驚,放佛根本沒想過這種情況下對方還會率先發動攻勢,作為軍人的他自然不會示弱,雖然上邊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拿到這兩個人和他們手裡的東西,可現在明擺著要是不能將王解放幹趴下就不可能過去抓到小爺。
電光火石間,下了決定的平頭男神色凝重的瞬間出拳,硬碰硬的砸向王解放的拳頭,嘎嘣一聲,耳朵清晰能聽到的骨頭斷裂聲響起,平頭男頭上滲出一圈密密茫茫的汗珠,後發力道本來就不足的他根本沒想到王解放剛硬扛下他的兩記攻擊,手臂居然還有著如此剛猛的力量,幾乎是一照面就吃了個暗虧。
王解放一擊得手,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腿踹向平頭男,平頭男身後的兩個男人同時架住平頭男,硬生生將平頭男拽後,王解放一擊落空。
一擊落空的同時王解放沒有絲毫戀戰,隨手拉過車廂內一人推向前方的幾個男人,拔腿就撤。前一刻氣勢還大開大合,下一刻就毫不留戀的撤,巨大的落差加上王解放設定的障礙,讓王解放撤向另一節車廂的時間相對充裕。
等到幾個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只看到王解放跑動的身影,手骨被折斷的平頭男壓著疼痛低沉道:“追!”
已經跑過兩個車廂的小爺氣喘吁吁的剛站定,手機“滴答”一聲,開啟一看,簡訊內容只有寥寥數字,“我這邊出事!”署名白馬探花。
小爺倒吸一口氣!
山西太原,杏花嶺小區的一棟居民樓內,一身陽剛儒雅氣息十足的陳慶之站在溫婉安靜的陳象爻身後道:“沒事,你跟著王胖子去北京找浮生,我在這邊再辦點事情。”陳象爻恬淡安靜的臉上閃過一絲擔憂的表情道:“哥,警察不會找到你吧。”
經過歲月洗禮,身材本就修長儒雅的陳慶之笑了笑,這樣的男人輕聲說話,真就如陳年釀造的衡水老白乾一樣有味道。“要抓早就抓到了,哪能等到今天,哥沒事,以後還要等著看你結婚呢!”說完還摸了摸象夭的腦袋。
“砰、砰、砰”敲門聲突兀的響起,前一刻還靜止站立的白馬探花瞬間轉身,如狸貓般躍到門口,沒有發出一點聲響。聲音依舊淡定的問道:“誰?”
“我!”陳慶之轉頭對著安靜的象爻點了點頭,道:“胖子!”
王胖子推門而進,看著陳慶之道:“我剛得到的訊息,好像是北京那邊有人出面要動你們,現在官方已經正式簽署逮捕令。”
陳慶之點了點頭,平靜道:“你帶象爻去北京即可,路上一定要保證她的安全,否則……”後半句話雖然沒說出口,可見識過陳慶之身手的胖子自然之道什麼意思,點頭鄭重道:“象爻的安全你放心,你自己小心為上。”
王胖子帶著象爻剛上車,陳慶之的電話鈴聲響起,電話那頭說道:“道上有人出暗花買你的人頭,好像是北京那邊的人,要不要先下手為強?”
“等等,現在還不是時候!”
南京,盯著大盤指數的齊東吳厚重黑框眼鏡背後的眼神閃過一絲鋒芒,對著身後的助手道:“去查是什麼人在惡意抬高我們的指數?”話音剛落,桌上的電話鈴聲響起,接起電話的齊東吳沉默的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至始至終沒有出聲。
掛掉電話的齊東吳深吸一口氣道:“所有操作全部暫緩,從外圍開始少量拋售股票,另外召集所有高層進會議室開會。”
十分鐘後,連齊東吳一起總共六個人坐在桌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