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樓下喊道:“來人,備車送沈幹事回去。”
話一出口,他想起自己還不知道沈延生住在哪裡,就在這個時候,底下的傭人跑過來說:“先生,沈幹事自己要了一輛車,已經走了。”
仇報國楞了楞,衝著傭人揮揮手。
走就走吧,反正這口熱豆腐他一時半會也是吃不上。沈延生要是一朵高嶺之花,那他這攀登崖壁的也不過是剛剛啟程。
然而事到如今,他心裡還有個謎團,那就是沈延生同趙寶栓的關係。
當初他被人抓上白堡坡,是個俘虜的身份,然而沈延生卻能輕而易舉的一句話就把他從柴房裡弄出來,不但弄出來,還請他吃了頓不錯的飯。
要說這倆人完全沒有關係,這顯然不合情理。
仇報國絞盡腦汁的思來想去,愈發覺得剛才那一番話是沈延生在刺探自己,如果這位舊同窗是趙寶栓按來的眼線,那為了試探自己的誠意,說出那樣的話也就不奇怪了。再說沈延生下山比自己早,怎麼就這麼湊巧,願意來幫自己這樁忙呢?
理清楚想明白,仇報國心裡泛起一層恨,恨趙寶栓野豬拱了好花,也恨沈延生白白生了對漂亮好看的眼睛,卻認不清自己這塊可雕可鑿的璞玉。
42第三十九章
熊芳定坐在書房的寫字檯前;聽劉為姜向他作彙報。劉為姜心思縝密;各項盯梢和調查的工作自然進行的僅僅有條;在彙報完仇報國的行蹤之後,他換了份資料,擺到了熊芳定的手邊。
“隊座,之前那個同仇報國一起出入頻繁的人叫沈延生,他們兩個是舊時的同窗關係。沈延生前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