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會吧,上次在大學城,因為赤練子蛇精,她還吃隋響的醋來著。”
蘇寧想想也是。周曉葵是一個用情專一的女孩子,至少兩年之前,他還在琅琊的時候,這一點他是可以確定的。
只見周曉葵端在飯桌前,楊惠惠不斷地催著周曉葵夾菜。那少年也親熱地叫著“姐姐。”
“主人,他喊她‘姐姐’,那年輕人道底是誰?”
“我哪裡知道。”蘇寧回道。
蘇寧和白袍先生哪裡知道,那少年是蘇丙坤夫婦不久前剛認下的乾兒子,名字原本叫亓俊,進了蘇家,已經改名蘇睿。這些事情蘇寧哪裡知道。
關於蘇睿暫且不提,只說周曉葵。蘇寧去世之後,周曉葵仍然堅持每隔一段時間,看望一次蘇丙坤夫婦。這一點,是別的同齡女孩做不到的。周曉葵只所以被蘇丙坤夫婦喜歡,從此可見一斑。
蘇寧和白袍先生只可惜不能現身,如果他們就此出現在家中,父母一定會嚇出毛病的。所以,他們只能倚在牆頭之上,眼望明月,口傳心聲,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閒話。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周曉葵才從蘇家出來,和蘇丙坤夫婦及那少年道別。
蘇寧以為她要回家。因為他們兩家相隔不遠。沒想到,周曉葵並沒回家,而是走到大馬路邊,招一招手,攔住一輛計程車,一收裙子,鑽了進去。
蘇寧和白袍先生見狀,趁著車門還沒關嚴,趕緊鑽了進去。周曉葵坐在副駕駛座上,蘇寧和白袍先生就溜到後排的座位上。
周曉葵哪裡知道,在她的車後座上,坐著她昔日男友啊。要是她有一副陰陽眼,她一定能夠看見蘇寧和白袍先生。可她沒有,所以不能看見這兩個鬼影子。
“她要去哪裡?”白袍先生不由地問一句。
“別說話!”蘇寧制止白袍先生。
周曉葵猛然回過頭,驚問:“誰在說話?”
“沒有誰在說話。”司機轉頭看了一眼周曉葵。
“剛才明明聽到……”周曉葵沒再說下去,也許她覺得自己的狀態有些不對吧。因為確實沒有第三者。司機師傅正專心致志地開著車,哪裡有人說話。
白袍先生吐了吐舌頭。
蘇寧也在心裡想,難道,他和周曉葵之間有某種感應嗎?
計程車轉了一個圈,直接去了琅琊大學城。
蘇寧和白袍先生也就隨著周曉葵一起,去了琅琊大學城。
或許,周曉葵有些累了,回到大學城裡的宿舍,就脫衣睡去。
這是個週末的夜晚,她的宿舍裡,另外兩個女孩已經不見了蹤跡。周曉葵脫得只剩下一身**,曲線分明。**玲瓏剔透,看得蘇寧忍俊不禁。
白袍先生說:“主人,你現在就算和周曉葵躺在一起,她也不會知道。就算她知道,也奈何不了你。”
蘇寧踢了白袍先生一腳,白袍先生一閃,蘇寧彷彿只踢了一腳空氣。“你覺得我是那種下流無恥的鬼嗎?”
白袍先生抗議:“你分明眼睛珠子瞪出來了嘛。”
“就算眼珠子瞪出來了,我也不會做下賤的事。”
蘇寧和白袍先生正在窗下打嘴仗,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開門聲。原來,是她們宿舍一個女生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個男生。她以為周曉葵回家去了,沒想到她又回來了。
那女生有些猶豫,想把那男生打發走。可是那男生哪裡肯啊,硬是把那女生拉到床上去了。
周曉葵似睡非睡,見一對男女要行苟且之事,大怒道:“你們要幹什麼!”
那男生和女生以為周曉葵已經睡著了,結果被一句棒喝嚇出一身冷汗。
那男生說:“你就裝作什麼沒看見不就得了。”說罷又拉那女生睡。
“可是我已經看見了。”
那女生只得坐起來,硬把那男生推了出去。說明天吧,明天一定讓你玩個夠。那男生一臉不高興,在門外使勁踹了一腳宿舍的門板,以示抗議。然後,悻悻地走了。
之後,那女生坐下來,問周曉葵:“你沒回家?”
周曉葵說:“不想回去。”
“這一下午,你去了哪裡?”
“我去了蘇丙坤夫婦一家。”
一提到蘇丙坤夫婦,那女生立刻來了精神頭,問周曉葵:“聽說那個紡織大王蘇丙坤,在泰山上瞧見他那鬼兒子被斬首了,是真的嗎?”
“鬼話!”
“可是,人們都傳得有鼻子有眼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