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耀司捂著隱隱作痛的腰間,皺著眉頭,苦喪著臉看向面無表情,低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御煒天。“御,你為什麼揍我?”
御煒天悵然若失地望著關上的房門,心裡既是震驚,又是驚喜。
原來,她就是拓跋新來的秘書。
聽到黑耀司的詢問,他斂起情緒,側目而視,薄唇一勾,異常惡劣地說道,“因為你欠揍!”
“什麼?”黑耀司被他老老實實的回答給氣得哇哇叫,伸手抓起桌上的東西往他面門扔去。“去死!你比我更欠揍!”
整天一臉高深莫測的天人表情,恨吶!
一一避開他扔過來的東西,御煒天抬起雙眼,似狀不經意地說道:“看來我剛才那一腳太輕了!”
“還輕?你讓我踹踹看!”黑耀司被氣得七竅生煙,揎拳捋袖。怒目切齒的火爆模樣,跟拓跋發怒時,有得相比。
然而,御煒天卻沒被他嚇到,處之泰然啃著剛才伸手接住他扔過來的一塊點心,吃得津津有味,彷彿那是天下美味似的。卻也讓黑耀司更覺得怒火中燒。
“可惡,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在跟你說話?”怒不可遏的黑耀司,氣得像只暴怒地獅子般,朝他進行著獅子吼。
揉揉耳朵,淡然地瞥了他一眼,“我沒有耳背,你說小聲一點,我也能聽得見。”
逗弄好友,看著他們氣得直跳腳的模樣,是他的嗜好。
“★№#&▲§……”被氣得癱坐回沙發上,口中暴出一連串聽不懂的詞句。
在一旁的拓跋弘瞪目結舌,回過神來,幸災樂禍地看著他,“耀司,早讓你平心靜氣地跟他相處。”
難道就非得每次見面,都想撕下他那張冰霜似的冷臉嗎?
真是的,也不想想,每次被當成獵物,被消遣的人是誰。
他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你能心平氣和地跟那些秘書相處?”見鬼的,每天都會鬼叫,暴吼的人是他。現在竟然反過來教訓他?不爽!
然而,拓跋弘卻是一臉的得意,咧嘴笑道:“我現在跟韓秘書相處得很和睦。”
“拓跋,你可不可以別笑?”糟糕,他又想揍人了!
明知道自己笑起來很冷很冷,冷得讓人想打寒顫。更別提他臉上還有條“蜈蚣”!
笑起來的時候,會顯得特別地猙獰恐怖,竟然還老衝他們這些“豬朋狗友”笑。
然而,拓跋弘卻是西施捧心皺眉,一臉“受傷”的哀怨表情。“耀司,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
正文 需要抱你?
中午十二點,因為怕真的要和拓跋吃飯,所以韓允兒在午休的前十分鐘便藉故離開,好錯開自己不在辦公室或者已去吃飯錯覺。
然而,卻在下到一樓大堂的電梯門前,碰上同時從專用電梯出來的御煒天時,恨不得立刻轉身去撞牆。
沒看見,沒看見!她什麼都沒看見!
僵著身子,故作視而不見,若無其事地從他身邊走過。
“怎麼?見面了也不打聲招呼?”懊惱她避如蛇蠍的態度,憎恨她的逃避,厭惡她的視而不見。
原以為逃過一劫的韓允兒,因為御煒天突然出聲,而僵在原地。
韓允兒很想哭,她不是已經走過了嗎?為什麼他還要出聲叫自己?
一夜纏綿後,再次相遇,不是應該形同陌生人嗎?
為什麼兩次相見,情況都不太一樣?
昨天在樓梯被救被吻,今天在電梯前面,又被喚住。
嗚呼……這男人到底想幹什麼?
“你在叫我嗎?”韓允兒哭喪著臉,僵硬地扭過脖子,試著扯出一絲笑意。然而,卻發現根本辦不到。
“一塊吃飯!”沒有理會她內心的掙扎,御煒天雙手插在褲袋,像往常一樣走路,只是在經過她身邊的時候,丟下四個字眼。
聽到又是吃飯,韓允兒簡直欲哭無淚。好不容易躲過了副總的邀請,卻又倒黴地碰上了這個說熟悉又陌生,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
原來,飯還是一樣有人請。只是跟誰一塊吃罷了!
“需要我抱你去?”見她沒有動作,站在她前面一步遠的御煒天停下腳步,淡淡地詢問。
嗚嗚……威脅!赤-裸-裸地威脅!
因為不想成為眾人關注的物件,韓允兒只能哭喪著臉,遠遠地跟在他的身後。
專用電梯再次開啟,拓跋弘一見到韓允兒的背影,忙跑上前殷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