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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權力,朝廷是王黼崛起,蔡京的兒子蔡攸也獲得重用,但偏偏在這個權力劇變之時,童太尉卻兩次在外,耗費了近一年的時間,有點不太明智啊!”

童幼嗣起身行禮,“多謝賢弟的金玉之言,我一定會向父親稟報。”

“我這人比較爽快,心中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這些話其實是我義父平時在家中閒聊時的一些評價,當然,原話不是這樣,但意思差不多。”

童幼嗣心中暗罵,‘沒有十八顆明珠,這些話你肯說嗎?’

他勉強笑了笑,又道:“還有件事,想請梁賢弟幫幫忙!”

梁晴當然知道,童幼嗣請自己吃飯不是為了找自己,肯定是童貫有什麼事求父親了。

他呵呵一笑,“童兄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是這樣,我父親有封信想請梁賢弟轉交給令尊,另外,我父親想請梁太傅踏青出遊,煩請梁賢弟多多美言幾句。”

說著,童幼嗣將一封信遞給了梁晴。

第二百九十九章 西行巡查

梁晴雖然放浪形骸,但在重大事情上他卻不敢含糊,童貫居然想和父親聯手,這麼重大的事情使梁晴一刻也不敢耽誤,從礬樓出來後,他便匆匆趕回了府中。

梁師成晚上睡得很早,一般亥時他就會上床休息,第二天再早早起來,此時,起居房內,兩名侍女正在幫梁師成燙腳,一名小宦官跑到門口,躬身稟報道:“小官人回來了,說有要事稟報太傅!”

梁師成正要吩咐明天再說,可一轉念,兒子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生活習慣,這個時候來找必然有大事,梁師成便道:“讓他在書房等候!”

小宦官匆匆回去了,兩個侍女用乾布將梁師成的腳仔仔細細擦乾,他這才穿著軟靴緩緩向書房走去。

走進房間,梁晴連忙站了起來,梁師成擺擺手,“坐下吧!”

梁師成對這個養子還算滿意,從前雖然整天遊手好閒,但自從進宮當了侍衛後,便收斂了很多,也會替自己做一點事情了,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他已經二十六七歲,還沒有成家生子,自己的煙火誰來繼承?這一點讓梁師成心中一直耿耿於懷。

“有什麼事?”梁師成坐下問道。

梁晴不敢坐下,垂手站在父親身旁小聲道:“今晚童幼嗣來找我了。”

梁師成眼皮一跳,童幼嗣是童貫之子,莫非是童貫有什麼事?

梁晴取出信遞給父親,“這是童太尉給父親的信,童幼嗣請孩兒轉交給父親。”

梁師成接過信,卻不急著看,放在一邊,又眯眼問道:“他還說什麼?”

童太尉要說的話都在信中,只是童幼嗣和孩兒閒聊半天。

“你們聊什麼?”

“聊聊北伐,童幼嗣對這方面很感興趣。”

梁晴收了十八顆明珠,他不敢說自己洩露了父親平時的言論。

“北伐?”

梁師成不屑地哼了一聲,“你懂什麼北伐?”

這時,侍女進屋給梁師成送來一杯溫水,臨睡之前,梁師成從不喝茶,那會影響睡眠,他只喝從南面八十里外的鹿鳴山送來的泉水,汴京的水質不好,上層社會都是喝山中的泉水。

梁師成喝了一口水,這才開啟童貫的信細看。

童貫在信中回憶了他們年輕時候的往事,又為過去的兩件小事向他道歉,在信的最後,童貫邀請他一同外出踏春,雖然只是一封敘舊聊天的家常信,在梁師成還是讀出了童貫隱藏在字裡行間中的深意。

梁師成淡淡地笑了笑,他當然童貫為什麼有求自己,童貫在官家心目中的地位下滑了,這兩年官家連續變更年號,將政和改為重和,又將重和改為宣和,這反映了官家心中急切渴望能建功立業,完成先祖一直未能完成的北征大業。

童貫這兩年雖然在北方積極備戰,但他卻缺乏和官家的有效溝通,導致官家以為他不思進取,加上蔡京和李彥在中間挑撥,官家對他的不滿與日俱增。

但這些都不是根本原因,根本原因是童貫和蔡京的權鬥處於下風了,童貫作為樞密使,掌管軍權,卻一直虎視眈眈盯著政務大權,拼命想在朝廷中安插自己的人,但又做得那麼明顯,插手太學就是他最大的敗筆,以蔡京的老謀深算,又怎麼可能吃這個啞巴虧!

從科舉開始,蔡京便發力了,童貫一心培養的三名進士,兩個被貶去州學教書,一個至今沒有授官,偏偏童貫卻拋棄了最有前途的李延慶,只因李延慶不肯當他的棋子進戶部為官,童貫屢出昏招,焉